我不了解她的家庭,有一次随着她去了墓园,这才发现她没了父亲,也没听她提起过母亲。
没想到厥后她母亲泛起了,那个女人过得很好,但是也从来不管她,一开口就是盛气凌人,有一次她被那个女人带去了家里,她是顶着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回来的,央求着我给她煮碗面吃,那时候我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我陪了她一夜,看她去休息才放心。”
“她犟啊,一点都不领我的情,发烧送她去医院,她不愿意在医院住着,坚持要回来,落我的面子,骂我,我气啊,可是又不敢真的对她怎么样。”
“她退了学以后,我见她的次数就更少了,我记得她随着队伍出去打角逐赚钱去了,回来之后,她给了我一个白色的瓷杯,说是粉丝送给她的,我小心地收着了,宝物得都舍不得用,我至今都还记得她给我杯子的时候脸上生动的心情。”
“可是厥后,我爸妈要回国了,我也要回家住了。
有一天她母亲来找她,我远远的看到了她被追,我就让我大伯资助,帮她脱离了困境,厥后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打骂了,她甩下我跑了。
那天晚上,我看到了你,你把她带走了,她就好几天没回家,我收拾工具搬迁的那天,她回来了,她把另有一个多月的房租和两次去医院的钱都给我了,跟我结清了帐,我那时候就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可是我走了。”
“厥后,我们就没了联系。见不到她,可我却能每次走神的时候都想她,甚至做梦的时候都能梦到她。
厥后直到阮宁安跟我说联系不上她的时候,我就联系她,去她家,找她,翻遍整个南城,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那时候我慌了,原来,那半年不到的时间里面,她那道清冷的身影就走进了我的心里面,才半年呢,我们晤面不多,互动也不多,甚至许多时候都是她对我的满满恶意,可谁知道呢,就半年,我就忘不了她了,我忏悔啊,她消失了我才看清自己的心啊。”
“厥后,她消失这么久,我就一直在找她,十年啊,她才再一次泛起在我的世界里,让我感受,我另有时机。”
“你现在问我是不是真心的时候,我只想告诉你,我是。”
闭了闭眼睛,随后司岩亦睁开眼睛,看向巫凉允,“我想照顾她,她总会让我心疼,我想敬服她,想让她开心。”
巫凉允缄默沉静了一会,徐徐地将视线从病床上移到窗外,
没回覆司岩亦的话,而是说起了另一个话题,
“既然你跟我讲了你跟她的故事,那我就跟你讲讲,我跟她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