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这个“小女人”看着嫩实则却已经几百万岁了啊。
虽是如此,但一句“老女人”如何也喊不出口。
但这种被人全局掌控的感受可真不怎么样。一年多来,种种未解之谜个个有关于她,就像命运早已被部署好了一样……就像我爸一样。
“放心,”她突然道,“你不是一个傀儡,不是一个一生都被人操控的傀儡,你的命运由你掌控,你只是一个自由的演出者,而我则是你永远的观众。”
我惊讶了。
她就像是一个魔术师,总是出其不意地给我一个大大的惊讶。谁知道呢,说不定她就是会读心术呢。
她莞尔一笑,哪怕是反照着碧空如洗的天空的湖在现在也黯然失色了。
我随着她盘膝坐于地,缄默沉静地看着她,酝酿了一下适才那番话最后十个字的意义,偏偏这个时候,情商貌似是下班了。。。。
但我也对推测别人的想法没有没兴趣,,,主要是懒。所以爽性把这块儿快进掉,转一下话题。
想到她地震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我道:“你没有名字是吧?”
“是。”
“那我给你取一个吧?”
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意识到我的蚍蜉撼树。明明认识人家时间不久,现在却自作多情地想要为她取名。
可她基础没有给我一句吧“没事没事你不用在意,算了。”冒出口的时间,就已经道:
“好。”
她笑了,淡淡地笑了,泰然自若地笑了,就像知道我会这样说地笑了。
她说得肯定,让我不禁很是认真起来。
我的目光扫过,从她柔顺的头发,宝石般的眼眸,滑到她的两瓣如玫瑰花瓣的唇。
雪白的脸颊,玫瑰般红唇,宛如是紫蓝色的夜空之下,寂静的街市刚刚停下一场鹅毛大雪。一片还没落下脚印的雪地上,只有两瓣血红色的玫瑰静静躺在上面。
“玫瑰……玫、玫……”我自言自语。
她仍微笑着看着我,一点也不着急。
也是,百万年的岁月都渡过了,这段时间又算什么呢。
我突然一拍手掌,尖叫道:“对!就叫玫儿吧!”
她莞尔一笑,道:“好。”语气中有要险些溢出来的、基础掩盖不住的温柔。
其实这个名字仔细一想照旧有些随意,但她似乎很是喜欢,还会围着我身边转圈,说:“你叫一下我的名字吧!”
我微微一笑:“玫儿。”
“再叫一遍!”她拉拉我的衣袖。
“玫儿。”
“再来再来!”
“玫儿……”
“再来……”
“你听够了没有啊!”
她看着我:“不够,我还想再听两百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