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墨言平时话虽然是多了点,但那也是针对熟人。
此时他不仅没弄明白事情的前因结果,还连小助理叫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一时情急才伸手拦了一下。
他也知道这个举动有些欠妥,于是便想要解释,谁知话才到嘴边,手就被人握住了。
女子的手白皙修长,软软的附在他的手背上,原本已经到嘴边的话就这样生生的卡住了。
幸亏对方并没有太太过,很快就放开了他。
然而,还没等他松口气,周身就被女子甜美的气息包裹住了。
凤倾卿试探的抱住男子,完全没有觉得这个举动有什么不妥。
在她看来,眼前的人就跟个物件儿差不多。
而这个物件儿此时的价值就是为了印证她的想法。
现在,抱着身体明显有些僵硬的物件儿,她也没有什么旖旎的情绪,甚至满脑子想的都是我艹。
困扰了自己多年的隐疾居然只要壳一炮就好了?
这特么是什么神操作?
早知道是这样,之前哪怕是忍着恶心,也要壳啊!!!
“你们在干什么!”
降低的男声炸响在耳边,打断了凤倾卿的妙想天开。
她放开韩墨言,转头看去,就见到了一脸怒意的楚歌。
“……”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韩墨言见到楚歌,立马来了精神,也顾不得追究小助理的抽流行为,直接向门口走去。
“你这是去哪了?泰半夜的把我叫来,还不见人影,我都快担忧死了。”
韩墨言边念叨边围着楚歌审察了一番。
见他除了衣服有些皱,并没有其他异常,一颗惴惴不安的心才算落到了实处。
“你们在干什么?”
楚歌的黑眸越过韩墨言,直直的望向凤倾卿,眼中游离的冷漠,犹如实质般充斥了整个房间。
一时间震慑的韩墨言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个问题,却照旧本能的往退却了几步。
而转过来再看凤倾卿,不仅一点怯意都没有,甚至还像没事儿人一般走到楚歌身边。
然后,缄默沉静的男子,刚刚还摆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这会儿被女人一拉,整小我私家的气势都变得柔和下来。
韩墨言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撞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就说,这个冷血的家伙,之前怎么会为了一个只是中暑的小助理就把自己折腾过来。
他其时没多想,现在回味起来……
韩墨言蓦地一个激灵,突然意识到小助理刚刚抱过自己,而且还被楚歌撞了个正着……
“那个,我另有事,就先走了。”
内心无比惊恐的韩墨言,基础顾不上八卦,连医药箱都没拿就惊慌失措的跑了。
没了碍事的人,楚歌低头又盯着凤倾卿看,似乎想要从她脸上看出花来。
凤倾卿被盯得发毛,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楚歌不置可否的又看了她半晌,然后点了颔首,转身出去。
书房
凤倾卿扭头看着坐在她旁边的楚歌。
又看了看劈面独立的小沙发。
暗戳戳的瞪了楚歌一眼。
谁家谈事情要这样扭着脖子谈的……
凤倾卿不满的收回视线。
大脑迅速的运转,计划再编个故事搪塞一下,结果还没等她找到头绪,楚歌就开口说了句:“我们结婚吧。”
楚歌并不是缓慢的人,做事也不会拖泥带水,既然喜欢,认了即是。
因此,他的声音很平静。
凤倾卿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于是有些张皇的转头,一眼便对上了楚歌的视线。
他那深邃的眸中映着她的脸庞,眼中没有一丝的犹豫和挣扎,反而格外的柔情四溢。
然而,这样专注的神情,却令凤倾卿感应有些绝望……
凤倾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楚歌家出来的。
直到回到了家,她才从这难以消化的现实中回过神。
她不能允许楚歌,又不知道拒绝的话,后续剧情会泛起什么样的连锁反映。
所以折中下来,只能允许他考虑考虑。
幸亏楚歌也没揪着不放,正好最近他可能会有些忙,不会来打扰她。
但即便这样,考虑的期限也不能凌驾一周。
而且,看他那副笃定的样子,恐怕很难接受她的拒绝。
~
一夜未眠,还带着点儿满身酸痛的凤倾卿一抵家就把自己扔在了床上。
等她被饿醒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怕再胃疼,她拿着手机,订了顿还算丰盛的晚餐。
吃完之后精神恢复了一些,才想起她其实另有个系统。
“糯糯,你给我出来。”
凤倾卿满腔郁闷无人倾诉,此时更是觉得这个天上掉下来的系统,绝对是想要坑死她。
似是感受到了凤倾卿的愤慨情绪,过了约莫一分钟,糯糯怯怯的声音才在耳边响起。
【我……我在。】
“你最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倾卿,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而且之前的剧情明明都是在正轨上的。】
“你的意思是,如果没有我,男主就会按剧原来演了?”凤倾卿讥笑的一笑:“那你们为什么不把我过来的时间调到男女主发生关系之后?”
糯糯被堵的说不出话。
凤倾卿直觉有什么隐情,基础不计划就此揭过。
“不说是吧?行,我明天就去跟楚歌领证,横竖任务也完不成了,好歹捡个财貌双全的男主,也不算太亏。”
这下换糯糯坐不住了,它能感应到凤倾卿并不是在跟它闹着玩儿。
如果这件事不解决,男主可能就真的要被她拐跑了。
【倾卿,你先冷静点。我已经联系过主辖档退,那边给的回复是...是官配不能拆。】
说到这里,糯糯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道:“不外鉴于你……你的泛起破……破坏了男主对女主的情感,所以……”
“所以?你们主系统是眼瞎了吗?这屎盆子是能随便乱扣的吗?”凤倾卿听不下去的打断了糯糯:“一个磕了药的男人,旁边躺着同样磕了药的女人,他居然有能耐把对方打晕了绑上,然后开了半小时的车,跑到另外一个地方上此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