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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成毓秀

第七十七章、强行送客

瑾成毓秀 璧月堂 2115 2018-10-09 07:00:00

  三人一齐在院子里巴巴地坐着。

  其实不想走的只有西陵毓。

  她很想听到敖善的情况,可惜那个姓时的又不许她们进去,实在可气。

  但同时,西陵毓心中有一阵庆幸。

  幸而当初,她命令敖善率领一小队弟兄护送哥哥西陵睿先走,若非如此,整个广阳王府便在杳平全灭了。

  只有活下来,才有复仇的希望!

  西陵毓双手交叠紧握,紧紧盯着那不时被风吹动的门帘。

  她注视着门帘,菲儿注视着她,心里直打鼓。

  终于,菲儿和父亲老童对视一眼后,兴起勇气提醒道:“女人,咱们出来太久,得早些回去了。”

  晚回倒在其次,可是这里离夏侯府并不远,万一被人发现女人在赫二令郎家中,岂不是对女人闺誉有损?

  “不回去又能如何?”西陵毓语气生硬。

  她等的就是为兄复仇的时机,如今就在眼前,她难道还要继续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在夏侯家过牢固日子?

  菲儿一愣,女人难贺喜欢留在这儿?

  她突然冒出了一个斗胆的想法:莫非,女人对赫二令郎……

  菲儿晃了晃脑袋,虽说论关系,赫二令郎只是女人的姑丈之庶弟,相差甚远。

  但……想一想照旧觉得很奇怪啊!

  一着急,菲儿的口吻便严肃了些:“女人,您尚未及笄、更未订下婚约,这样在另一未婚男子家中停留,实在不妥!”

  听到“婚约”二字,西陵毓脸色便阴沉了。

  这两个字实在难听逆耳!

  幸亏,她们二人在外僵持的时候,里面的人总算出来了一个。

  赫成瑾掀起门帘,抬眼便对上西陵毓冷冽的眸子,一愣之下又有些尴尬和内疚,低下头去,“……三女人,敖兄他的手,照旧有望回复的。”

  “认真?”西陵毓简直是喜出望外。

  她深深吸了口气,上天待她不薄,先是保住了她的命,尔后是哥哥的命;如今,连敖善的伤也有了希望!

  赫成瑾叹息,“只是他的声音……应当没有措施了。”

  西陵毓努力压抑脸上太过的喜色,拱手道:“多谢赫将军仗义脱手。我这就去向老侯爷禀报,然后……”

  “然后就回家。”赫成瑾坚决地打断了她的话,“敖兄就在我这儿歇下,我会派可靠之人过来看守和照顾。”

  西陵毓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她要做什么也轮获得他插话?

  但赫成瑾这回却寸步不让,咬牙站定,似乎满脸都写着“送客”二字。

  对视一阵,最终是西陵毓悻悻所在了头,转身恋恋不舍地走了。

  目送她们离去,赫成瑾终于松了口气,满身总算放松下来,转身回了屋里。

  桌边,丰神俊朗的白衣青年正在奋笔疾书,床上的敖善已经坐起了身,见赫成瑾进来,他立即盯住赫成瑾,满眼都是探询和关切。

  赫成瑾虽然明白他的关切是为了夏侯三女人,可为什么敖善会对她那么在意?

  但这份怀疑,他习惯性地埋在心中,微微颔首道:“夏侯府就在四周,三女人已经回去了,敖兄放心即是。”

  敖善脸上的紧张散去了不少,随即又把疑惑的目光投向桌边的白衣青年。

  赫成瑾叹气,“你尽可放心,这位是钦天监副使时若光,与我是过命的友爱,虽然说话有时不那么中听,却是个十足可靠之人。”

  “把你倒数第二句去掉最好。”桌案前的青年这时停笔,转头斜睨了赫成瑾一眼,“这是求人资助的姿态么?”

  赫成瑾只得拱手讨饶。

  时若光这才满意了,吹干手中药方上的墨迹,递给赫成瑾,“按这方子先去抓药罢,稍后我再来看看如那边置惩罚,或许要针灸也说不定,总之,绝不能一蹴而就。”

  赫成瑾却没有接过,神情显出些疲惫,低声道:“长容兄,这儿便交给你了,我预备马上进宫面圣。若是实时,还能遇上与指挥使大人一道。”

  “这时?——进宫做什么?”时若光捏着药方,脸上惊讶无比。

  赫成瑾声音降低,“刚刚在路边,为救三女人一行我与几名刺客屠杀,他们均是乔装事后的倭人,此事非同小可,不行轻易视之。”

  听到倭人,敖善照旧忍不住神情紧绷。

  若非他现在与废人无异,刚刚他早已挺身而出掩护郡主,何至于让马车夫如此狼狈地赶车逃窜、颠簸了主子?

  时若光却显得兴致缺缺,退后几步坐回桌边,懒洋洋隧道:“这些是你们武将该费心的,与我无关。算你好运,遇上我今日休沐,否则,你即是叫人提着你的脑袋在观星楼下喊,我也是决计不会下来看你一眼的。”

  赫成瑾抿了抿唇,终于照旧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摇了摇头,“你这张嘴,认真是从来不愿饶人的。我也反面你盘算了,今日这事是我欠你的人情,未来一并结算了还你,我现在得赶着走了。”

  说完急遽离去。

  诚如赫成瑾所料,在他急急遽赶回风灯胡同的衙门后,得知段启维才出发不久,他便急遽拨转马头向宫城而去,终于在半路追上了段启维。

  听完禀报,段启维也立时明白事情的严重,临时帮赫成瑾递了牌子要求面圣。

  不多时,内侍前来接人,又将他们带到了御书房。

  再次见到赫成瑾,光远帝却还记得他的面容,思索片刻后笑道:“永朝,你对这小子倒是挺栽培嘛,莫不是国公爷总对你谆谆教诲?”

  赫成瑾认真有些无奈,虽说被天子记着是件好事,但每每想起,便要和庆国公府扯上关系,甚至要连累国公爷背上“护短”之名,他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段启维看了一眼面色沉静的赫成瑾,也笑着拱手道:“陛下说笑了,若是无能之辈,臣又怎会容其在天策卫中尸位素餐?倒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与他相比,臣倒显得年迈了……咳咳。”

  他咳嗽一声,实时把光远帝的话头打住,语气凝重隧道:“陛下,近日已有倭人混入京城!”

  光远帝收起戏谑之色,凝神望着他。

  段启维向赫成瑾使了个眼色,赫成瑾便上前将刚刚发生的事简略地说了,却隐瞒下车中另有“夏侯斓”之事。

  “广阳王的侍卫竟伤重至斯?是进京后受伤,照旧进京之前?”光远帝也敏锐地发现了这一要害。

璧月堂

不仅被吼,还被赶,阿毓体现很生气,想家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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