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明治庭什么时候这么悄无声息在她心里扎根,似乎心脏处的那块土地土地就是为他特意准备的。
她微微弯唇,对于他们这样的生长进度,她很满意,她不想和他慢慢来,余生不长,没有来日方长,只有时光急遽。
她想珍惜当下的每一分每一秒,好好和他在一起,弥补前世对他、对自己的缺憾。
她回复:我想和你多说话嘛。
信息发出不到一分钟,明治庭便打了电话过来,温乔立马跳下床下床,跑到阳台上,将门拉过来关上,借此隔音。
她划开接听键,微微压低声音,但语气里的惊喜难以抑制地被那头的男人听到,“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那头传来男性低缓的嗓音,“不是说想多和我说话?”
温乔:“……”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算了,打都打过来了,没有挂了的原理。
“在干嘛呀”她低头用凉拖稔着地面,脸上始终挂着笑意。
明治庭:“刚在花园走了走,消食。”
担忧话题终结,明治庭又说:“明日选拔可会紧张?”
温乔摇头,后又颔首,“紧张的,总担忧明天会出状况。”
听到那头传来低缓的笑声,“小女人第一次加入运动,紧张难免会有。”
温乔不喜欢听到他说自己小,总觉得会被嫌弃。
“我不小,都到法定结婚年龄了。”
说完,那头又有了笑意,“乔乔在体现什么?”
囧!
没有,天地良心,明明是他自己说她小的,她只不外是实话实说,怎么从他嘴里出来,就有种她恨嫁的赶脚。
“我才没有那个意思,是你自己说的而已。”
明治庭:“我说的哪个意思?”
温乔:“……”
怎么突然觉得自己掉坑里了?
明治庭不再逗她。问了她明天或许多久进场,然后闲聊了几句就挂了。
临睡前,温乔计划一报适才的让她跳坑的仇,于是发了条短信:先生,我被子太轻了。
随后明治庭回复:六月过半已是初夏,还冷?
温乔笑嘻嘻回复:被子太轻,压不住我想你的心。
随后便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扔在了脚那头,不去看明治庭的回复。
收到温乔回复的明治庭正计划洗澡睡觉,看得手机上那一行字,嘴角弧度加深,笑得眼尾微微有了些纹路。
第二天,温乔起了个大早,不外显然有人比她起得更要,好比说欧瑾言。
温乔起来的时候。欧瑾言已经对着镜子画好了脸上的妆容,眉目经过细致的描绘,看起来确实精致不少,在化妆这块,欧瑾言确实比温乔强。
她自己化妆,只敢化淡妆。稍微浓点,就成了灾难现场。
经过昨天地中海责骂后,欧瑾言从昨天开始看到温柔就不说话,连眼神都很少给。
她不在自己跟前蹦跶,温乔也乐得洁净清闲。
她吃过早饭,将跳舞准备的工具装在背包里,没有像欧瑾言那样立马换上。
八点十五分,所有选手都要在后台做好上台准备,进去礼堂的时候,温乔发现,观众席坐的基本上都是演出系和艺术系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