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照例练习到晚上八点,现在虽然还不是很热,但她为了能在短期内提升自己,不停地将行动练到精益求精,身上已经湿透了,脚也练得红肿,指骨处甚至都破皮了,轻轻一碰就火辣辣的疼。
她贴上创口贴,使得伤口不再那么痛,然后穿上袜子,穿上鞋,刚出练习室,电话就响了。
是明治庭。
她划过接听键,嘴角忍不住慢慢上扬,“喂,明先生。”
电话那头响起几日来未曾听到的声音,“嗯,在做什么?”
温乔慢慢走着,原来脚还疼着,这会听到男人降低温和的声音就觉得不再那么痛了,“刚练习完,已经出练习室了。”
“累不累?”明治庭问。
明知道他看不见却照旧摇头,“不累。”
那头响起男人喉咙间发出的低低笑声,“出来,我看看。”
“嗯?”温乔有些懵,这时候他应该在家的,推测道:“你在学校外面?”
“嗯。”
温乔没再空话,加速脚下法式,“马上。”
挂了电话,她嫌自己走得太慢,于是爽性用跑的,心里轻快的像只小燕子,完全忘记了脚上的伤痛。
到门口的时候,脸上沾了几缕头发,尤其是嘟嘴,张望着男人身影模样,看起来有几分可怜巴巴的味道。
明治庭的车停在公路劈面的梧桐树下,透过路灯,照下了梧桐叶斑驳的影子,车里的他单手支颐靠在车门边,半垂的眼睑适时睁开,只一眼就看到女孩张望的身影,俊朗的脸上立马泛起了柔和的弧度。他推门下车,迈着稳健的大步子走到她的跟前。
他今天穿的照旧一身公式化的西装,身上另有淡淡的酒味,看来是刚从饭局上出来。
“怎么突然过来了?”温乔看见他就走了已往,与他一同往停车的偏向已往。
“今晚有个饭局,多喝了两杯,忍不住就想来看看你。”明治庭伸手握着身旁女孩的小手,手儿柔软无骨,忍不住轻轻揉稔了下,女孩因为他的行动和话一双水眸望着他,脸上立马泛出了红晕。
“想我了?”温乔红着脸问他,不等他回覆就自己先回覆了,“横竖我想你了。”
如此,明治庭轻笑作声,颔首:“嗯,想你了。”
回到车上,车里因为开着车窗,倒还不至于有酒味,坐在主驾驶的寒林见两人都上了车,自觉地下车去了。
这一行动,倒还让温乔有些欠美意思了。
搞得他们是在偷.情似的。
而寒林就是那个帮他们望风的人。
似乎是看出了女孩的尴尬与不安,明治庭开口:“我身份特殊,寒林在外面看着能制止些不须要的麻烦。”
温乔自然是知道这个原理的,只是知道归知道,一旦实践起来照旧会觉得有些欠美意思。
这时,明治庭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脚上,“把鞋脱了,我看看伤。”
说着已经从后面拿出了医疗箱,温乔定定地看着他,原来他早就知道她的脚受伤了吗?
想到他的细心与温柔,她的眼眶立马就发烧了。
“怎么了?”明治庭看她眼睛红了,立马问道。
温乔向他移了已往,侧身搂住他的脖子,“谢谢你明先生,还愿意给我时机,让我来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