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几步,李氏就给吴珂使了个眼色,吴珂就唤住陆拂瑶:“陆女人,这事儿是你自己不小心,别传到主子爷那边有什么歪了去,你可要拎得清些。”
“是……奴才……奴才自己不小心,和李侧福晋无关。”
李氏这才又挥了挥巾帕:“赶忙回去,看着闹心。”
雪茹福了福,赶忙扶着陆拂瑶离开了。
李氏便对吴珂道:“付托打点下去,让所有奴才都嘴巴紧点,别将这件事露到四爷那里去。”
“四爷这几日要准备山东查案之事,该是没空再搭理那陆氏的,只要奴才们不多嘴没人会知道。我料那陆氏也不敢自己去起诉。”
“嗻。”
出了李氏院子,陆拂瑶的左手开始麻木没那么疼了,这只是身体的应激反映,待再不了一时半会儿的,就又疼的要命了。
二人在园子里又碰到了后院的小华子,见到陆拂瑶左手的红肿和水泡,他也是惊的不轻:“哎哟,陆女人,您这是怎么了?”
雪茹道:“我家小主被烫伤了,小华子,麻烦你快去府医院请了筠府医来给小主瞧瞧。”
“筠府医不在府医院里,昨儿侍妾秦女人和翠竹双双在自己院子里上吊死了,筠府医正在那里检察呢,我这就去给你唤去。”
“有劳。”
小华子一路小跑离开,陆拂瑶边走边叹道:“年氏真是狠,几天功夫就把秦氏逼死了。可惜了那丫鬟翠竹。只是那秦氏太讨人嫌。”
雪茹哭道:“小主,人都有命数,自作孽不行活。这事儿怪不得谁。您瞧瞧您自己个还自身难保呢,还惦念他人作甚。”
陆拂瑶便没说什么,疼痛又开始钻心传来,这会儿,她手头也有一些麻烦要解决。
回了院子片时,筠府医来给陆拂瑶看了,开了药汤子,又为她开了草药敷伤口,嘱咐道:“陆女人这几日万不行碰水,这烫伤的不轻啊,今晚会很痛的,要忍已往。明儿就会缓解。至于会不会留疤得看女人的命数了。”
“有劳筠府医了。”
“女人不必客气。”
陆拂瑶便问到了秦氏两主仆:“筠府医那秦女人和翠竹确实是上吊死了吗?”
“正是,我已经去看过了,没解围了。也不知是什么事让二人想不开。福晋派人来瞧过,又派人通知秦女人父家,吊死之人不能留在府里留宿,一会儿就送出去安葬了。”
陆拂瑶点颔首也没说什么。秦氏死的悄无声息,就像雪茹说的,自作孽,不行活。也不须要再为她惆怅了。
这让她更看清了一小我私家:年氏,比李氏那个会叫唤的还要心狠手辣。在这王府里生活,要随处小心才是。
送走了筠府医,雪茹边将草药为她敷伤口,边哭着埋怨:“小主,您对自己太狠了,这又是何苦,万一留疤了该如何是好?这该有多疼。”
雪茹就没停过掉眼泪,什么秦氏翠竹死了都和她没关系,小主的手要是留疤了,这事儿才天大。
陆拂瑶无奈慰藉她:“雪茹别哭了,我不会有事儿的。你在哭家里就发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