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儿你乃你阿玛的宗子,无论哪一方面都要优秀才是。骑射文功也都不行懈怠,明白吗?”
乌拉那拉氏是一个端庄温良的人。作为四爷的福晋,她做的很精彩。故四爷一向和她相敬如宾。也时常到她院里来坐。
她一向是拒着各人闺秀的尺来过日子,平日里规则一点也不行偏差。她对弘晖抱有大希望,故对他要求也多些。
乌拉那拉氏也知对弘晖有些严厉了,但她一向谨记慈母多败儿这训,从未懈怠。
弘晖很规则的应道:“是,晖儿谨遵教诲。孩儿去了。”
“嗯,去吧。”
弘晖身后随着福晋屋里的大丫鬟颦儿出了门。骑着马由小太监牵着去往骑射场。
候在一旁的李公公这才对乌拉那拉氏道:“主子,昨儿这一出消息这么大,怎的也就不了了之了。年侧福晋也是厉害,李侧福晋这事儿吃了哑巴亏,该是会别扭一阵子了。”
乌拉那拉氏将手支在软榻的桌上道:“主子爷该也怀疑府里的女眷里有谁和这件事有关,否则一个奴婢哪里有这胆子。但他却没有追究,自是有他的心思。李公公,给府里的奴才们放了话下去,都得自醒,引以为戒。若再出这档子事儿,全家都得死,杀鸡取卵!”
“嗻。主子,奴才倒是好奇,这事儿会是谁知道了玉髓要下药李氏,又露出风去让李侧福晋知道的。您说,年侧福晋和这事儿到底有没有关系?”
乌拉那拉氏转动手中的扳指:“这事儿无需好奇,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已往就而已。四爷都不张罗着过问,我掺和什么。”
李公公躬身笑着回道:“您说的是呢。”
此时翠儿端着新茶碧螺春与果脯进来,将托盘放在桌上。
“主子,您请用茶。”
乌拉那拉氏用竹镊子拨了一下盏中的新茶道:“后院勿要再起火,平平安安的就好,否则就是我这个做福晋的没管好四爷的后院儿。”
“待过些日子,让李氏和年氏到我院儿里说话,解了嫌隙,争风嫉妒难免,面儿上总要过得去。”
乌拉那拉氏这会儿又想到了陆拂瑶,便又道:
“要说那个陆女人,挺讨主子爷厦悦,这倒是好了,府里难有新人让主子爷惦念着,改明儿你帮我送了赏赐已往。”
“嗻。那位陆女人性子挺好,大阿哥前儿在湖边遇见她,还说了好些话呢。您也知道,大阿哥平日里一向不怎么爱说话。”
“哦?送赏赐已往的时候,付托她来我院里坐坐吧。”
“嗻。”
***
年氏这边,今儿气色好了些。
四爷今早走的时候,特意嘱咐了吴珂,让太医来好生的为她调治身子。四爷一张对她照顾有加,柔和亲切。
她如此深爱的男人将她放在心上,她自是满心欢喜。
只是她得怀上四爷子嗣,人生才完满。
昨儿的事儿,虽挨了李氏一巴掌,但她险些是大获全胜。现在只要揪出那将这件事捅给李氏的工具,挫骨扬灰便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