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墨门长老想多了。
唐恰恰的底气来自于许多地方。
好比，买通了108个灵窍，……这一点的区别在于，一个灵窍只是一截7号电池可以储蓄电能的话，唐恰恰的108个就是一个无线充电宝，一边转化的同时一边吸收，循环往复，用之不竭。
再好比，她多次重生，神魂强大，以及引导者教给她的种种异能、师父教的御灵……等等。
不外……
为了给以后以后自己的强大找个理由的话，有个画灵师的师父恰似更稳妥些。
唐恰恰吸了一口气，脸上闪过一抹惊讶，又突兀的镇定下来。
“只是长老的推测而已！？”
声音微颤，眼神闪躲。
这明显的就是欲盖弥彰，墨门长老越发肯定自己的推测。
一方面受惊这样的高人居然原因收一个东伯侯府的落魄小姐为门生，一方面又觉得有些遗憾不能让她加入墨门。
“……文曲国的画灵师不超一百，我墨门有三位，其次，五各人族各占其一，但是他们多数出外游历，在国都的只有两位。”
“墨灵师，是我墨门的掌门，如果新收门生我作为长老不行能不知道，另外两位也是出外游历了，”
“剩下的一位则是影灵师，是卫家的……”墨门长老看向卫家家主，意思不言而喻。
卫家家主是个面目苍白的中年人，现在，只淡淡的瞥了一眼唐恰恰，摇了摇头：
“老祖从未提到过收徒，只怕是有人故意想要引起误会。”
墨门长老：“你的意思是说唐恰恰在撒谎！”
卫家家主既不颔首也不摇头，缄默沉静着。
墨门长老心底也有些纠结了，要说唐恰恰撒谎，可她简直是拥有一些画灵师才具备的潜质，这样的人不行能背后没有靠山，若说她没撒谎，可是墨门和卫家家主的画灵师都没有收徒……
就在这时。
一个降低的磁性嗓音徐徐响起，好听的要命。
“你们是不是漏掉了什么？”
高位之上，季轻舟剑眉蹙起，莹澈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尖锐视线瞬间划破空气朝外面切割而来。
墨门长老额心冒汗：“尊上的意思是……”
“我啊，”季轻舟扬起下巴，整个散发出一种慵懒又冷漠的意味，“……为何没把我算进去？”
可能是由于季轻舟的气场，也可能是被他的视线压迫，墨门长老现在的脑袋里浑浑噩噩的。
算进去，什么算进去！？
等等。
难道他说的画灵师，除了墨门和卫家，还要算上他，
难道这意思是……他是教导唐恰恰的人？！
这想法一冒出，
墨门长老瞬间想起自己去山脚下迎接季轻舟时，——唐恰恰是和他做的一辆马车一起来的！！！
“您的意思是……她……是……您的门生！！？”
这消息太过于震撼，墨门长老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声音颤的厉害。
季轻舟徐徐直起身，从座位上一步步走下。
“难道你觉得我不配做她师父！？”
“不！不！不！我没……没有这个意思！”墨门长老一惊，差点咬到舌头。
“那你是认为她不精彩，不配做我门生？”
墨门长老额头的汗冒的更凶了：“没有，没有不配……你们很配，很配！”
你教出来的，我怎能说不精彩，这和前一个问题不是一个意思吗？
听见“你们很配”这几个字，季轻舟明显脚步顿了一顿，气势瞬间收敛了起来，“你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