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传出唐恰恰的叫声,两个丫鬟很有默契的对视一眼,又移开视线。
“巨细姐……”
阿满一急,要往里面冲,被两个丫鬟一起拉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的声音的鞭打声消失,严嬷嬷从里面走了出来。
阿满一双眼恨恨的瞪着他,丝毫顾不得这人是老夫人跟前的大红人。
严嬷嬷把带血的软鞭收起,笑的有些深意:
“倒是个忠心的!”
待严嬷嬷带着两个丫鬟一走,阿满飞快朝里面跑。
门被撞开的那一刻,阿满挂着满脸的泪珠擦也不是,流也不是。
因为,唐恰恰正好端端的坐在石桌前,把变形的各个枢纽纷纷掰正……
“大……巨细姐……你没事?”阿满喃喃的走上前,上上下下的唐恰恰审察了个遍,生怕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我没事。”
“可我在外面听见你……”
“装的。”唐恰恰抬眼扫了一样自家丫鬟,声音不自觉的软和下来,“把眼泪擦了。”
“嗯。”阿满用袖子胡乱的抹了几下。
“那严嬷嬷软鞭上那些血那里来的?!”
唐恰恰知道阿满的担忧,爽性的把院子里发生的事交接了一遍。
阿满听完捂着嘴。
“严嬷嬷居然是个画师,软鞭上的血居然是颜料,……不外,为什么呀,她为什么帮小姐啊!”
唐恰恰摇头。
这一点,她也想不通。
严嬷嬷已经是祖母跟前的红人了,帮一个没权没势的自己,明白没有什么利益。
想了一会儿,唐恰恰也想不出所以然,让阿满把冰珠给了自己。
“桌子上的茶具收起来,以后就用这套茶具泡茶!”
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恰好今天买了不少寒岁茶,用冰杯泡茶,是最好不外。
严嬷嬷说的不错,定国公府会送不少好工具来。
并没有等上几天,
险些是受罚后的第二天定国公府的人就上门松了拜帖。
而且是定国公府的老夫人亲自来,还指名点姓的要见她。
刚刚受罚一日,慈心堂那边来请人的时候,唐恰恰很尽职的卧病在床……
半个时辰后。
唐恰恰抬眼看着坐在床边的国公老夫人,正琢磨着怎么开口。
国公老恰似生怕她开口拒绝,一挥手,一些丫鬟就就端着好些托盘走上前,托盘上琳琅满目的是一些上好的布匹和珠宝首饰。
或许是被那些首饰上的华美的珠子闪花了眼,她还未回神,国公老夫人已经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爽性利落的走了。
屋子里,阿满眨巴眨巴眼睛。
“大、巨细姐,我怎么感受……这定国公老夫人恰似在……投合你?!”
“乱说!”
小小的东伯侯府,还不值得定国公府来投合,更况且自己在这东伯侯府照旧个不受宠的。
不说阿满,
她自己刚刚也有那种感受。
“另有,国公老夫人临走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阿满十分疑惑地开口,“为什么在你面前一直夸那个傅琛?”
唐恰恰有些无力的朝软枕上一靠,“她或许,是想我和傅琛订婚!”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