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去吗？”邱百财回过神来发现张宁并没有返回上层的商场，而是带着他们往下走。
“去看看下面有没有的堆栈。”
三人来到负二层楼梯口的防火门前，张宁拔出门闩拉开了极重铁门。
“吱嘎嘎……”随着合页的吟唱，一股混淆着腐臭和霉味的湿润浊气扑面而来。
三人急遽遮住口鼻。
“这帮狗日的强盗！我家之前囤着两整箱口罩呢！”邱百财发出闷闷的咒骂声。
等了三分钟，感受浊气还没有散尽。
“咳咳，堆栈应该不在这里吧，”老邵忍不住说道，“就这情况，卫生检查肯定不及格啊。”
“那咱们先上去，待会我自己下来看。”张宁说完又向里望了一眼，漆黑一团，什么都看不清。
三人回到超市楼梯间，张宁想起一事，问道：“你们之前见到李洪祺，他有什么异样？”
“他穿着一身玄色运动装、蓝白运动鞋、玄色墨镜玄色口罩，完全看不清样子，听声音应该就是他！再说了，一进门就要带走游晓洋，不是他还能是谁……”说完邱百财忍不住又追问道，“大佬，李洪祺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退烧后没多久体能就慢慢提升了……我一直带着他，没发现破绽，厥后他制造了一起车祸，趁我昏厥时偷走灵石跑了。”张宁说完皱起了眉。
“灵石！？”老邵瞪圆了眼睛，“这么说的话他早就开始偷灵石了！大佬让我保管灵石的第二天我就发现数量少了，其时还以为是前一天数错了……”
“那我之前可真是小瞧他了，”张宁笑道，“你那里的灵石量大，少一两颗很难察觉。我故意劈面扔掉了两个胆囊，他可一直都没有动过那个垃圾桶……厥后让他守着江南冬他却非要跟我出去，想必就是冲着灵石去的，究竟战斗中我没措施一直盯着他，杀普通丧尸‘练手’其实就是为了背着我挖灵石。虽说也追问过‘普通灵石’‘精品灵石’的事情，但就只问过一次……哈，能一直不露破绽，还故意降智来转移我的视线，也是心思缜密得很啊。”
老邵一拍大腿：“另有！厥后地沟丧尸疯狂攻击游晓洋，就是因为她包里的那盒灵石！肯定是李洪祺让她偷的！”
“对，可能他们早就计划好当夜逃走的……”张宁皱了皱眉，“看来退烧后他就不再是普通人类了……也许觉醒了异能？但他不懂修炼心法的话，是怎么使用灵石的？”
“可能是像丧尸一样生吞吧！”邱百财抢答！
“像丧尸一样直接生吞？这么重口？！不愧是李洪祺！”张宁自叹弗如。
“其时那群地沟丧尸争着吃灵石，有几个肚子都吃爆了！爆了以后此外丧尸又去吃它爆出来的灵石，吃完又爆，跟放鞭炮一样哈哈哈！”邱百财想起其时的火爆局面激动得眉飞色舞。
张宁忙追问：“然后呢？那群连环自曝的地沟丧尸里有没有乐成变异的？”
“然后就拐弯了，牧马人开着好给劲儿！”邱百财嘿嘿笑着，“再然后它们就玩火自焚把江南冬给炸了……”
张宁略感失望……看来通过喂地沟丧尸吃灵石来令其升级的计划需要从长计议……这群鬼工具还真有点庞大！
说话间负二层空气流通得差不多了，张宁接过邱百财递过来的手机走下了楼梯。
……
手机的灯光扫过墙壁和墙边的巨大货架，墙壁返潮很严重、架子上也积了很厚的灰，这堆栈该是早已疏弃。
又向里走了几十米，旁边的铁门突然“嘭”地一声撞向张宁！
他敏捷地向后一跃躲开了偷袭，幸亏那门只是咧开了十厘米左右的缝就被闩门的铁链阻住了，几十只趾甲尖锐的爪子齐齐伸了出来，抓抓挠挠地招揽着客人。
——张宁执意要下来检察正是因为适才开门时隐隐听到了丧尸们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