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耀国的皇子是吧,我怎么样和你说话,是我说了算,你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还在我面前拼爹。拼爹是不是,本女人我可是炎黄子孙,你父皇见到我祖上,也得尊敬些!!”
阮果忍受着打湿后裹在身上的束缚与不适,今天要不是这个北冥夜,自己何至于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真是被气着了,站在门口,气势十足。
原来嘛,自己就是有理的一方。
站着的北冥夜和仍坐在浴桶中的祁晟都愣住了,月光从门外照进洒在阮果周身,让原本另有些狼狈的阮果,犹如身上多出了光的精灵,让她整小我私家平添了几分静谧,几分神秘,几分妖艳,几分圣洁,于是这些矛盾气质全都毫无违和感地糅杂在一起,全酿成了吸引。
一向游戏花丛的北冥夜,被阮果夹枪带棍的一通话下来,竟是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他自是听懂了这个女人话中的意思,要不是他是皇子,人们基础不需要对他客气。
可是,炎皇是谁?为何自己从未听说过,莫非这个女人照旧公主?
“啧啧,看来祁晟真是很宝物你这个女人,连我的事情都和你说,看来,你果真有过人之处,能让南祭出了名的冰山王爷,对你厚爱如斯。”北冥夜抓住时机还击。
如果不是南祭祁晟告诉她的,她怎么可能第一次晤面就猜出了他的身份。
“这就是你作为皇子的智商?你的名字不就袒露了你的身份,这还需要猜吗?就恨不得在衣服后面贴上:我是北耀国的皇子。另有,本女人是有名字的,听好了,我叫阮果,不是这个女人、那个女人的。”
阮果哂笑,她也是因为祁晟的名字,知道南祭国只有皇室接纳国姓,或者天子姓什么,国号就是什么。
所以,她推测,在同一片大路上的北耀国也是如此。
“能来挑衅南祭王爷的,还姓北,除了皇子,另有何人?”阮果作声接着道。
啪啪啪,北冥夜又开始拍手。
他一步一步走进门口站着的阮果。
在他离阮果另有三步距离时,已经披上外袍的南祭祁晟,已经移到了阮果身旁,一把将阮果捞进自己怀里。
“请,北冥夜,我和爱妃要休息了。”南祭祁晟对着北冥夜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有意思。阮果,我记着了。”北冥夜盯着握着阮果肩膀的南祭祁晟的那只手,转身走了出去。
刚离开,阮果就拍开了祁晟的手,悻悻地往床边走。
“还挺智慧嘛,不错。”
“你从何时知道我是女人的?”
“从让你当我侍卫之时就知道了。”祁晟看着生气的阮果,竟然心情愉悦隧道。
“小二,换一桶水。”阮果听后,直接在房间大叫一声,她知道,店家一定会听见。
既然知道自己的是女人,那也装不下去了,还能灼烁正大洗个澡,也算因祸得福。
“北冥夜为何想杀我?他真的是北耀皇子?我刚刚只是推测,另有,今天路上泛起的黑衣人,是不是原本也是要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