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雄关远,玉面临江仙!风陵渡口遇良人,把酒言欢!百万狼骑争渡,神雕一剑当先!一曲西风烈,破敌谈笑间!”我忍不住诗兴大发。
“好诗好诗!”纪武陵立马赞同。
“武陵兄,我的诗一般,不外是这风陵渡的名字让我想起了某位神雕大侠的传说而已!”我知道我的话纪武陵不懂,或许也只有看过金庸名著神雕侠侣的老铁们才明白,风陵渡是郭襄遇杨过的地方。
“令郎的诗雄壮豪爽,可是从军之人?”船头的艄公问道。
“看老翁身体硬朗,撑船如飞,该是百战老兵吧!我年纪小,还未曾入军营呢!只是也一心仰慕保家卫国的军士而已!”我呵呵一笑。
“哈哈,小相公说得是,当年老夫也曾随驾纵横北疆,跟那玄冥草寇生死鏖战!可惜敌酋未灭,我已老迈!一身刀疤回乡,我生死血战的乡亲却无人恻隐老儿,只得做这撑船的营生生活!”艄公激动道。
“原来是我帝国英雄!小子苏一品失敬了!敢问老英雄台甫?”我郑重行礼,前世我也梦想参军报国的,可惜错过了。
“一品兄,左右不外是个耄耋老头,你跟他这么客气做什么?这些老油子战场不着力,就会在后方吹牛,一旦交战,他们跑得最快!”纪武陵也上过战场。
“武陵兄!”我瞪了纪武陵一眼。
“你这玉面娃娃,敢小觑老夫,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艄公抄起竹篙就打了过来。
纪武陵轻松接住,艄公还想再动,却发现再无法移动分毫。
“老头,我也在北疆上过战场,还亲手斩杀过玄冥帝国的万户侯,少在我面前吹大气!”纪武陵喝道,军中向来凭实力说话。
“好后生!我要是你这个年纪也没有你的身手!我不载你们了,前方不远就是风陵渡,请你们下船!”艄公怒了。
“武陵,你让开!老英雄,您若是年轻几十岁当不逊色我这位朋友,都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何须相互埋汰?苏平,给老翁船钱!我这里另有一壶烈焰春,若是老翁能回覆我几个问题,可以赠送!”
我呵呵一笑,刚上船就闻到老头身上的酒味了。
“烈焰春?”艄公舔了舔舌头:“相公请问!”
“老翁在这风陵渡一带渡人有多久了?”我问道。
“算算时间,怕是有二十年了!”老翁道。
“老翁,最近这风陵渡可有外人来?我说的不是我飞鸿帝国子民!”我问道。
老翁开始犹豫,我心道欠好,多数真的有外族人混进来了。
“苏平,给老翁倒满一杯烈焰春!”我冲苏平喝道。
“果真是烈焰春!好酒!”那老翁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我很敬重望着老翁。
“小相公,最近这里简直来了不少异族,虽然他们的装束与我们没什么差异,可是他们眼睛的蓝色是藏不住的,老夫当年跟玄冥帝国死战,死也不会忘记敌人的模样!”艄公正。
“可惜啊,就算当年你是英雄,现在你也是狗熊!遇到异族,不去探查,不去官府禀报,你就不怕这些人是潜伏进来的特工,专为祸殃我飞鸿子民而来?”纪武陵刺激道。
“住嘴!当年我为国尽忠,回来却一无所有!就算来了玄冥特工,关我屁事?只要他们照常给钱,横竖谁给钱能让我们这些老头子活下去,老头我也可以装傻!我们并没有叛国!”艄公怒了。
“老翁,别激动,您可曾留意这些人比力集中的落脚点呢?来的外族太多,要是寻常商旅也就而已,要是特工,您拼死掩护的飞鸿乡亲就要落难了。”我说。
“相公,这些人很警惕,老夫体力也跟不上他们,况且我也不想跟!风陵渡有个临时集市,那里有专们贩卖消息的商旅,您不妨去那里看看!”艄公停船。
“苏平,酒留给老翁!告辞!”我们三人下船。
“武陵,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随处针对一个老人家?”我皱眉道。
纪武陵的眼睛却红了:“你不知道这些老兵油子有多可恨,他们教会了我们新兵勇猛,我们拼命进攻的时候,他们却在退却,有几多新兵蛋子死在他们的口号之下?他们自甘堕落的样子叫人恨!”
“好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暂时放下吧,人家都退休了,何须盘算呢?苏平,客栈定好了吗?”我问道。
“就在风陵渡客栈,这是住房令牌,老头说的那个集市我知道,还真不知道有人卖消息呢!”苏平道。
“你这么智慧,总能问到的!”我笑道。
“不知道令郎要我探询什么消息?”苏平问道。
“听老艄公的意思来的异族应该有点多,这么多异族过境应该许多都有商队打掩护,玄冥帝国生产我国的主要是牛羊肉和动物皮毛,你去探询最近这里泛起的皮货商队,十人以上的我都要知道!”我说。
“这个找集市上的皮货商就能问到,另有吗?”苏平道。
“玄冥帝国比我国严寒,我国的烈酒他们也很喜欢,去看看有没有大宗订购的烈酒订单!再有,这些人很可能是先遣队,要是得知我帝国亲王到来,多数也会想着伏杀立功的!”我笑道。
“这些皮货商入境基础不行能携带武器吧?”纪武陵对边防照旧有信心的。
“所以啊,要联系一下这里的牙商,这些玄冥人要想动手,多数会找牙商定制武器的!”我笑了。
“二少爷,你一下子给我这么多任务啊!”苏平傻眼了。
“我现在没做官,人手有限,只好把你一个当十个用了,好好干吧,以后有你威风的时候。”我摊摊手很无语。
“这些事没问题,二少爷你是天才,我也不笨!是这个!”苏平搓了搓手指。
“王八蛋,敢找我要钱?你不想活了?你手上不是有三千两银票吗?”我秒懂这家伙的意思了。
“二少爷,这可是你说的,我就放心斗胆地花钱罗,别到时候你又骂我大手大脚!您二位忙,哈哈!”苏平跑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