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罪人，寻秘
伽罗看着两人喝得都有些半醉，这才来到两人身旁给他们都倒了杯茶道：“行了吧，我看你们也有些时候没这么猛的喝酒了，为了身子着想，也不能再喝了。”
“不不不······”李白红着脸，摆手道：“这喝酒呢······我每天都喝，而且从来就不少喝。但是呢······什么时候最尽兴？那只有和兄长一起喝的时候，那才有这真正喝酒的感受。”
“哈哈，小伽，你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我酒量很糟，可这爱吟诗的朋友呢，也好不了几多。他虽然爱喝酒，但其实都喝不了几多，就神志不清咯。”
“我其实有些好奇啊。”伽罗对李白道：“诗仙大人······您是怎样找到这里的。”李白耸了耸肩，道：“你们可别说我吹牛啊。”便把他如何重返到三年之前，再在长城熬了三年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紧接着他叹道：“长安的情报网已经被侵蚀了，想要知道长城的真相，终究只能我自己来看才行啊。”
“也······也就是说你返回了三年，就回不去了，只能随着时间的流逝已往？”苏烈很是惊愕，道：“老李啊，你以前可不是这么有耐心的人啊，而且还得在西域这么不安宁的地方。你不作诗吗？”
“做什么诗啊！”李白不住地摆手，道：“现在的李白，可是和你苏烈一样，是个忧国忧民的爱国诗人。狄仁杰让我做侠客剑仙，这两者嘛，我现在选择做个侠客。我呢，没空的时候多行侠救人，不会再吟诗了······啊但是如果实在是有空的话，而且兴致和感受到了，那么做几首诗也无不行嘛。”
“好啊，你我都已不是已往的你我了。”苏烈笑道：“当初的李白纵脱不羁，乃是云游天下的自由诗人，现在却成了忧国忧民的侠客诗人。当年的长城守将苏烈，却成了都护府黎民们之中的教书先生，实在是可叹啊。”
“所以我才奇怪。”李白奇怪道：“兄长啊，你怎么就开始重操旧业了？真的没有想过回去长城吗？据我所知，现在的长城群龙无首，十分依赖于你这种领袖主座啊。”
苏烈一听，陷入了缄默沉静。伽罗却在一旁点着头，她自然有劝说苏烈如此的想法，但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既然李白提前说了，她自然会赞同。
苏烈看着李白，也扫了扫伽罗，几经内心斗争之后，终究照旧摇头道：“我是个罪人，即便我回长城，朝廷也不会相信一个罪人。前些天玉城扑灭，我见到了不少以前见过的将士。但一看到他们，我便更感应无颜面对他们。可是如果······朝廷能够派一个真正的领袖来领导长城，而他也需要我，那么我很是乐意回去，为了长城，为了家乡，苏烈可以支付一切。”
他斩钉截铁说了这么一通，毫无任何停顿之意。李白点了颔首道：“好，我也等着那个时候的到来。我会去也和狄仁杰商量商量，说不定啊······长城里自然就有人才，只是没掘客出来而已。到时候，可别再在这里逃避了。”
“没问题。长城在，家乡就在。”苏烈和李白一起起身，并肩而立，眺望着东方长城偏向，伽罗看着两人的后背，对长城，不禁也多了一分敬意。
“绵延万万里的脊梁，撑起家国傲骨！”
“哈哈哈哈哈哈，来干来干！”
“与友人分享美酒，滋味会越发甘醇。”
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咦，那位剑仙李白呢？”伽罗倚靠在墙边，不自觉睡去，等她醒来之时，李白已不见踪影。唯有苏烈又屹立在昨日黄昏站立的地方，紧紧盯着长城偏向目不转睛。
“他吗？虽然是回长安了，他等这三年就是为了和我晤面。而且，此行返回，更是要为长安、长城继续奋斗下去。”
“他从现在回到了三年前，又在三年前熬了三年。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时空的剑仙也已经返回了三年前，所以······所以他们两个同一小我私家才不会碰面对吗？”
“不错。那个什么沉稳之力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没想到这王者大陆之中还真的存在能够穿越时空的工具，但是······”
“沉······沉稳之力？”伽罗的眼睛睁的老大，震惊道：“是叫沉稳之力吗？”
“对啊。”苏烈也有些惊奇道：“贤弟是这么说的，难道你也知道这个工具？”
“不······没有，只是三年前千窟城扑灭之时，我收集了剩余的所有的文书，这里······这里有纪录一个叫掌控之力的工具。应该······应该就在千窟城之中，险些可以确定，魔种之所以攻击千窟城，和这个掌控之力有关。”说着，她从怀中拿出了那她珍藏许久的一页羊皮纸。
苏烈眯着眼睛仔细瞧了半天那破损了许多的羊皮纸，那上面剩余的字迹虽然模糊，却也能够辨认出“掌控之力”四个字。他思索着：“这掌控之力和那沉稳之力又有什么联系？”
“肯定是和沉稳之力一样，有着超强的功效，所以魔种才会向千窟城提倡进攻，它们就是想要掌控之力。但是我也可以肯定它们并没有得手，所以······所以我想回千窟城看看，掌控之力一定还在那里！”伽罗一想起自己陨落的家乡，情绪就很是激动。
“你的想法没错，但是说到回千窟城，确定不需要多思考思考吗？”苏烈没有直接反驳伽罗的话，而是循循善诱，解释道：“你也知道，千窟城深入云中漠地南部，即即是从都护府赶去也需要许多时日。都护府早已沦陷，这里不再有军队驻守，只有流民黎民，不行能有人跟我们去千窟城的。如果你执意要去，那也没问题，不外只有我陪着你，到时候遇上大批魔种，咋们可都只有一起埋在千窟城的份儿。”
“再说了。”他又增补道：“魔种的目的就是掌控之力，而它们又没有得手，这样岂不是好？掌控之力现在好好的埋藏在千窟城之中，咋们只要不把它找出来，魔种就定然得不到它。那样，它们的目的就不会得逞了。”
“也许是吧。”伽罗心里明白，在西域，魔种想要获得的工具，人类凭现有的能力，是基础无法和魔种争夺的。前些日子玉城扑灭的时候，就连魔种·炎怒在都亲自出动，若非兰陵王和百里守约拼死引诱，可能玉城就提前在魔种·炎怒的攻击之下提前扑灭了。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兰陵王和百里玄策的情况如何。就算长城愿意帮她，但以长城现在的实力，虽然可以自保，但是真要出关与魔种战斗，胜算极低。所以她选择了允许苏烈，但她的内心仍旧无法平静，自己的家乡，蒙受不白的扑灭，而扑灭的真相似乎就在眼前，压下前去寻找的念头，是无比的痛苦。
“大唐的罪人呐，本没资格再为国是考虑，但是责任要求我不得不这么做。”苏烈又花了一晚上的时间，修书一封，说明了掌控之力和沉稳之力以及千窟城的关联，将书信送向了长安大理寺狄仁杰手上。
“大唐的鸽子，都这么灵吗？”伽罗看着苏烈将信鸽放飞，很是好奇。苏烈仰天看着信鸽徐徐远去，颔首道：“这些信鸽都是希望······它们会将希望不住地通报出去。”
大唐，长安。
“以后，可别这么轻易的死了。你每爆炸一次，长安的防御系统都市瘫痪，直到你恢复为止。而且，千年前封印的圣贤身上的封印，也在随着你的爆炸次数而削弱。”长安之变二十天后，李白、黑无极和马可·波罗依旧杳无音讯，但长安方面倒是没放弃去寻找他们。这一日武则天要率领大部门官员前往南郊祭天，在她率军临行前，还没忘记多多嘱咐钟馗。
“明白。”钟馗微微晃了晃脑袋，道：“千年前，墨子大师缔造我的时候，便告诉过我，我与长安共存，但并不代表我可以肆无忌惮的死。不外陛下请放心吧，只要有钟馗在，岂论沉稳之力，照旧守护之力，歹人绝不会得手。”说着，他拍了拍已经重新恢复了灼烁的胸口。
武则天率秦琼和文武百官等将领就此向南出发，狄仁杰和魏征、秦不桧等留守官员一路送行出了长安城之后，刚刚返回。
那个一脸尖嘴猴腮、看起来很是精明圆滑的秦不桧看起来很是放松，道：“我们是该谢谢西门嗔照旧怨恨西门嗔嘞？这个祭祀运动又累又无趣。若不是因为他最近老是搞事，我们也不会为了预防他和重建被毁的衡宇而留下来。西门嗔啊西门嗔，你真是让人又恨······又恨不起来啊。”
“我对他只有痛恨。”魏征声音很是降低，似乎怨气极深一般：“此人是魔族人，与我们人类为敌可以理解。但是他用的从来都只是下三滥的手段，从不敢灼烁正大对敌。这便算了，他在城中屡次陷害好人，鼓舞一些犯了小错的人一路错下去从而走向深渊成为坏人。右相，此等奸邪人物，对他······怎能不恨？如果真擒住他，碎尸万段都无法平息我对他的恼恨与怒火！”
“好。左相说话从来都是一针见血，也不必给我面子了。”秦不桧干笑几声，道：“不外左相你也得清楚，咋们现在的任务是掩护好长安，千万别让西门嗔那厮又找到时机，至于擒住西门嗔嘛······对了，狄仁杰，捉拿西门嗔的任务，可是在你头上的，千万不要忘了。”
“明白。”狄仁杰不敢回应太多，他很是清楚，在魏征眼里，只有错误和缺陷，没有完美的任务。要是说的太多，一定会被他不停地质疑那些可能有缺陷的地方，立刻转身对赶来的李元芳低声道：“探听的如何？有西门嗔的消息了吗？”
“他······他近几日似乎在南门一带彷徨，嚣······嚣张得很呐！”李元芳咬牙切齿的说道：“明知我们就在找他，而且陛下他们会从南门走，他却照旧如此招摇的袒露位置，实在是找死！”
“很好！集结密探，一同前去困绕南门，让他插翅也难飞！对，叫上那达摩一起去！”狄仁杰也恼火不已，立刻和李元芳前去调集大理寺密探。
“李白！现在是你最后的时机！出来送死！”只听惊天动地的吼声骤然从长安中央的街市发作出来，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