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你早就不能成佛了。”那个声音还在叫嚣。
“从你丢失你的慈悲之后，就再也不能成佛了。”
迦蓝猛地睁开眼：“我是何时丢的？”
他知道自己的慈悲之心没有了，可是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失的。
他只知道，这世上所有的工具都不能让他的心头有一丝颠簸。
他在人族呆了很久，曾经看到过被绞杀的人，被奴役的人。
如果说是从前，他的心肯定会难受。
...
“我忘了，你早就不能成佛了。”那个声音还在叫嚣。
“从你丢失你的慈悲之后，就再也不能成佛了。”
迦蓝猛地睁开眼：“我是何时丢的？”
他知道自己的慈悲之心没有了，可是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失的。
他只知道，这世上所有的工具都不能让他的心头有一丝颠簸。
他在人族呆了很久，曾经看到过被绞杀的人，被奴役的人。
如果说是从前，他的心肯定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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