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诗听完这句话,脸色已经难看得宛如灰土。
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那自己算个毛线?
陆小诗真想暴揍他一顿,趁着他现在毫无反抗力将他暴揍一顿。最终却照旧放弃,不想趁人之危。
又是一阵缄默沉静,陆小诗正在焦虑该怎么办,就听门外脚步声响,有人来了。
几秒之后,果真有人敲门进入,进来的人正是殷展天的助手。
陆小诗认得他们,瞧他们提着两个巨大的箱子,难免有些好奇里面装着什么。她正想说话,助理陈义就微微躬身道:“陆小姐,请您先出去一下,我们要给殷先生做检查。”
“好。”陆小诗只能随着殷展天的另一个助理退到二楼走廊。他将门堵住,她也只能在外面等着。
殷展天直到确认陆小诗离开,这才终于掀开被褥,起身瞪着身前人。
“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殷展天轻声喝问,说话的时候已经接过对方手中的血包,先增补点血气才是真的。
“大人,我们路上受到袭击!”陈义躬身站在殷展天的身前,低声解释道:“我们回来的时候,发现受到跟踪,于是想要甩开对方,却发现跟踪我们的人中有一个是道术妙手,我们怀疑是玄门的人。”
“道术妙手?玄门除了陆小诗另有别人?”殷展天震惊,玄门传到这一代,除了陆小诗和她的爷爷,已经没有其他传人,这人是哪里冒出来的?
“他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不知怎么会盯上我们,我们费了很大劲才将他甩掉。”陈义想了想,又继续解释道:“他用的道术有点像玄门道术,但是和陆小姐似乎有很大差异,我们现在也只是怀疑,没有措施确定他的身份。”
殷展天沉声询问,“另有其他发现吗?”
“大人,若是我们的身份袒露,可能就需要转移,现在是不是要提前部署?”
“你们先去查查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玄门若是另有其他的道术妙手,简直需要警惕,转移的问题等你们视察出结果再行决定。”
“明白。”
殷展天坐在床上,思考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玄门妙手是谁?脑中却又忽地想起陆小诗还在门外期待。
“你去叫秦夏把陆小诗送回去,今天到此为止。”
“大人,您不出去吗?”
“我再等一会。”殷展天直到完全吸收了刚刚饮下的血浆,这才开始熔炼气血,眼睛的红色徐徐褪去,獠牙也慢慢隐去,这才变得和正凡人没有两样。
陆小诗焦急地站在门口期待,几分钟之后才看见陈义出来。“他怎么样了?”
“殷先生已经没事了,他付托我先送您回去。”
陆小诗另有些担忧,暂时不想走。“真的没事了吗?我想进去看看他。”
“殷先生吃过药,现在需要休息,陆小姐,您照旧明天再来吧。”陈义面无心情,一副送客的架势。
陆小诗没有措施,只能下楼离开。
“真是美意当成驴肝肺!”陆小诗也不要陈义送,自己开车离开,秦夏获得殷展天允许终于可以解脱,非要随着陆小诗蹭车。
陆小诗见他也是一小我私家,便故作勉为其难带上他,心想路上可以问他一些事情。
两人慢慢悠悠的开车下山。
陆小诗一边开车一边问道:“秦夏,你知道你师傅他有病吗?”
“师傅有病?”秦夏一脸懵,基础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陆小诗听他讲这话,判断他什么也不知道,也只能放弃从他嘴里套出一些事情的想法。殷展天得了什么病?平日里明明什么都看不出来,发作的时候却又那么严重,全身都在哆嗦,险些没了体温。
陆小诗很想知道,可是殷展天显然基础就不想让她知道,甚至是想方设法的避开。
他到底是讨厌我照旧喜欢我?
陆小诗只觉心中一团乱麻,活了20多年,第一次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受。
“小诗姐,你怎么啦?你有心事吗?”秦夏见陆小诗不说话,猜她心中有事,便主动开口询问,“师傅他不是真的有什么病吧?”
“他在你面前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体现?”陆小诗收敛起心乱如麻的感受,继续和秦夏说话。
“师傅他这小我私家很是简朴,平日里险些什么也不做,但是他又这么厉害,你若说他有什么病,我是不相信的。”秦夏说道:“小诗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我就是心中好奇,感受他似乎有点怪怪的。”陆小诗究竟不能将殷展天的病情随处宣扬,便找了个借口岔开话题。“你看,这家别墅出售,我准备将它买下来。”
“可是,这个体墅不是已经被师傅买了吗?”秦夏搔搔头,无辜道:“这个牌子昨晚刚刚挂出来,师傅就让人去买了。”
“什么?”陆小诗一脸难以置信,怎么自己又慢了一步?
“小诗姐,这可是凶宅,师傅一看就神经大条,钱多得花不完,买下这个屋子就算了,你怎么也会想去买?”
“我……我现在想也慢人一步……”陆小诗又一次感受到殷展天简直就是自己命里的克星。老是碰到他,还老是倒霉,差点抢了自己的生意不说,这次又抢自己看上的屋子。
我也是佩服的,看来我就天生要被他克制。
陆小诗原来还想着体贴一下他,现在越想越是觉得憋屈。我那么体贴你,你却将我撵出来,还抢我的屋子,我还体贴你作甚!
一旁的秦夏瞧着陆小诗阴晴不定的脸色,随时都要杀人的眼神,只能安平静静的坐着,生怕她会将怒火出在自己身上。
秦夏不着痕迹地扶额,心想:师傅,您老人家是哪里又冒犯了小诗姐?害得我在这里给您背锅。
背锅侠秦夏家的小区很快到了,陆小诗将他扔在大门口,立刻扬长而去。她的情绪险些庞大到了极致,一时焦虑,一时忧心,一时爱怜,一时又恨不能提刀去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