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层掌握？
这就是说老夫人有一半的可能会死。
从病人眷属的角度来说这概率很低，放在寻常谁都不屑，当笑话听就是了。可是，他们刚刚都说了这肉瘤切不得，现在甄十娘却说有五层掌握，岂不是打他们的脸？
众太医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一直没说话的李太医质问道，“……就算了解鼻子的结构，那也得病人一动不动地躺着任你开刀，简医生想没想过，刀割之疼锥心砭骨，老夫人又怎能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