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莫名其妙的杨兄,早羞愧的回了他自己的席位。
慕容令郎刚刚写完这首神童诗,说道:“哈哈哈哈,不想今天有此佳作问世,也不枉了我在桃园办了三年诗会”
赵毅却是告了一声罪,先行离去了,张喻等几人也和他一起离去了。
桃园诗会依旧气氛热烈,但赵毅再留下来却是就没意思了,几人同他一起来的,自然不能让他一人独自离去,所以就也先行离去了。
出来桃园楚云还犹自为赵毅不平,沈轩则是背诵起了赵毅刚刚所作的神童诗。
神童诗虽然朗朗上口,但究竟有九百六十字。只听一遍就能背诵出来,可见这沈轩的影象力也是特殊。书院到底照旧有能人的啊,自己可不能再小觑了天下的念书人,赵毅如是想着。
几人说说笑笑来到了杭州城的闹市,赵毅请了几人用饭,在一个很大的酒楼里面。
不想这个酒楼竟然也是有炒菜的!而酒楼的老板,听说就是那个什么的慕容令郎。
这个慕容令郎还真是有些手段,现在炒菜可还没传开呢。
请各人吃过饭,又去集市上买了些平时用品,如笔墨纸砚等,九人就回了书院了。
回到自己小院后,赵毅独自在院中的银杏树下的石桌边坐着。
婉儿陪他在这里念书,看他回家不进屋,便提了茶水,前去问他。
婉儿一边给赵毅斟茶,一边问道:“怎么令郎似有不快?难道是桃园诗会有什么不如意的事吗?”
赵毅摇头苦笑,说道:“婉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智慧,这样智慧可欠好呀,什么都被你看透了”
“令郎,婉儿这可不是智慧,只是出于对令郎的体贴而已。令郎去加入诗会,回来便独自一人坐在这里,不是诗会上有事不谐,还能是什么呀”
“你啊。对了,婉儿,你今年也不小了,待我寻个好人家,把你嫁了,你看可好?”
“欠好,婉儿还要伺候令郎呢”
“那不是当误了你嫁人?”
“婉儿才不嫁人呢!我是令郎救的,我要伺候令郎一辈子”
“好啊,你还赖上我了啊”
“就是赖上你了呀。要是令郎你大发善心,不忍心看我做一辈子丫鬟,你就娶了我,嘻嘻”
“好啊,你敢蛊惑本少爷”,赵毅伸脱手,挑起婉儿的下巴接着说道:“那就让本少爷看看你的姿色”
平时赵毅都没细看,只知道她长得美,如今正经寓目,才发现这丫头是真的很漂亮。
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口,肤色白皙;再往下看,身段也好,不胖不瘦,不高不矮,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真是一小我私家间尤物。
赵毅一把就搂了她的腰,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正想轻薄一番,婉儿却跳了开。
“令郎真是不知羞,竟然连自家丫鬟也调戏,羞羞羞!”
婉儿点着脸羞赵毅,然后就转身跑回屋了。
婉儿长大了,人也越发的漂亮了,赵毅平时也会偶尔对她口花花,但都只是停留在嘴上而已。
今天则是婉儿看他不开心,在逗他呐。
悠扬的琴声传来,把模糊中的赵毅拉了回来,婉儿随着年龄的长大,反而越发的喜欢奏琴了。
悠扬的琴声婉转动听,弹的正是赵毅给她写的谱子,梁祝。
婉儿来书院后,带了她的琴来。赵毅听不惯古风曲,就给她写了这首梁祝曲。
闲来无事,还给她讲了梁祝的故事,那个传说就发生在太和书院的故事。
婉儿被梁祝的故事深深感动,又很喜欢这首曲子,所以这些天倒是经常弹奏此曲。
忽听得有人敲门,和几个舍友一番闲逛又吃了饭,现在已是下午,再有一会儿就是黄昏十分了,谁会在这个时候造访自己呢?
赵毅起身去开了门,发现是慕容令郎。
这个奇怪的人,在寓目了自己半个多月后,终于来找自己了,他来干什么?他有什么目的?
“赵兄,冒昧来访,还请勿怪呀”
“哪里,慕容令郎客气了,还请里面说话”
进了院落,二人就在树下石桌旁落座,婉儿急遽前来更换茶水。
落座后,赵毅问道:“诗会可是散了?今天赵某率先离开,心里愧疚的很,还要请慕容令郎海涵啊”
“赵令郎说哪里话,今天一篇神童诗,足以传世。有此诗问世,也不枉我办了今年这桃园诗会”
“令郎谬赞了”
“赵兄你不必谦虚,我此番冒昧来访,就是给赵兄你送上此卷的。
赵兄你走的急,余弟未来得及喊你,竟是连自己的诗作也留在了桃园。”
说着,慕容令郎从袖中拿出一幅卷轴,递与赵毅。
赵毅接过,在石桌上打开,只见龙飞凤舞神采飞扬,书写的正是一首神童诗。
“慕容令郎不愧有书画双绝的美称,这一幅字,写的真是传神”
“赵兄你过誉了”
“只是这是令郎你写的长卷,怎么反倒说是我的?”
“赵兄说笑了,此诗特殊,当可传世,我就是个代笔的,怎么敢贪墨劳绩”
“呵呵,既然慕容令郎愿送,那我就收下了,还要多谢令郎与我代笔”
“客气了。
赵兄,适才我在门外听得你院内,琴声悠悠甚是悦耳动听,不知是何人所奏?”
赵毅看了一眼侍立在旁的婉儿,对慕容令郎说道:
“正是我的这个侍女,婉儿在抚琴。这几天她学了新曲子,兴致颇高,想必是吵了令郎,还请慕容令郎勿怪啊”
“哪里话!如此美妙的琴声,如空谷幽兰般让人迷醉,怎么能说是吵?
赵毅回道:“呵呵,没吵到令郎就好”
慕容令郎说道:“自然没吵到,我还一饱耳福了呢!
只是没想到,赵兄你竟然还在书院藏了一个,如此貌美多娇,又擅长抚琴的侍女。
金屋藏娇不外如此啊,赵兄你可真是一位风骚雅士呀”
赵毅一头冷汗,他想说,我们是清白的好吗!怎么你们一个个的,看到婉儿都这么说我,合着我在你们心里,就是一个好色之徒吗?
“慕容令郎说笑了,不外是一个普通侍女而已。
我平时待她虽亲厚些,也是因为她从小就跟在我身边,伺候我念书习字。
而且她从小孤苦无依,是我将她买下,所以心里自然就亲近些。
也是家母不放心我一小我私家在此。这才送了她来书院,照顾我的饮食起居而已。
这要说风骚倜傥,我是远不及令郎你的,令郎你可是名满杭州城的风骚人物啊”
听赵毅如此说,那个慕容令郎叹气说道:
“唉!这都是世人误我啊!”
“哦?不知慕容令郎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