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眉目,岳平等不及去迎雪楼打探消息。
三人出了苍刀门分舵,来到街上。门庭若市,种种叫卖声,各色行人,种种店家,很是热闹,他们三人无心旅行。寻找着迎雪楼。
迎雪楼是江湖出了名的卖艺不卖身的妓院,是江湖不成文的规则,来迎雪楼只喝酒赏艺,不能留宿。这里的女人不仅漂亮,而且唱歌跳舞、各色乐器,演出精湛。
江湖人闻名而来,可是没有人敢碰这里的女人。有那么一两个好色之徒,实在忍不住对女人们动手。其时有老鸨周旋,可是日后会死在荒郊野岭,脸上刻字:迎雪楼。
时间长了,江湖人都知道,迎雪楼的女人们不能碰。碰了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有些江湖人仗着自己的武功,不听老鸨劝阻,非要硬来。迎雪楼的白衣蒙面护卫极为厉害。
据在场的江湖人说,其实那些人基础不需要蒙面,摘人头走后,在场的人只觉得一道白影,基础看不见脸,甚至连怎么摘的人头都看不清。
有江湖传言,迎雪楼的背后主人是鸳鸯门。
不外,谁都没有见过,只是传言。
据说,亲眼见过的人,没有活下来的。
鸳鸯门是个神秘的门派,门内全是女人。她们很少在江湖露面,不外,只要她们露面的地方,江湖上没有几小我私家是那些女人的对手。
传言,鸳鸯门的创门师祖是因为情感失意自立门户,却取名鸳鸯门。
可能是因为迎雪楼的神秘,才会吸引许多江湖人前来,也可能是因为得不到的永远是最美好的。所以,尽管不卖身,迎雪楼的收入却很高。
据说,金玉满堂。
不外,岳平他们体贴的是,这里既然是江湖人聚集的地方,那一定是打探江湖消息最佳的地方。
他们三人在一座阔气的楼前看到了迎雪楼三个字。
可是,迎雪楼并不像一般的妓院那样,里外装扮的华美豪华,许多女人站在门前招揽生意。迎雪楼门前只有两个护院,看样子是雇佣的江湖人。
他们三人迈步进了迎雪楼。来到里面一看,高峻宽敞,里面全是粉色的丝帐,挂的满满都是,有垂的,有系在楼梯上的。正冲门是一个大戏台,台子上坐着几个女人,正在弹琵琶。大堂里全是桌子,桌子上坐的满满的。那些江湖人,旁边陪着迎雪楼的女人们,可是他们都规行矩步的,只喝酒,听曲。
老鸨迎上来,上下审察他们三个。然后笑说:“三位壮士是第一次来吧?”
岳平点颔首。老鸨问:“那三位是只想品茗呢,照旧叫女人弹唱伺候啊?”
岳平说:“我们只品茗”
老鸨看看岳平,便笑说:“好来,您稍等”说完,付托跑堂说:“小柱子,你带三位壮士去品茗”跑堂允许着“是”便对他们三人说:“您这边请”
他们三人随着跑堂来到一个角落处坐下。跑堂边倒茶边笑说:“您三位第一次来,就好福气,我们迎雪楼今天新来了一位女人,这位女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会儿先给江湖的朋友们弹个古曲。您三位今天有耳福”
岳平他们并不是为听曲来的,自然不会有欣喜之情,只是点颔首。岳平拿了一块碎银子打赏小柱子,小柱子千恩万谢。
他们三人边品茗边听着江湖人在讨论什么。他们不会袒露自己的目的,所以并不说话,只是用心听着江湖人的讨论,并不搭话。
一会儿,戏台上的女人们下去了。两位丫鬟拉起了厚厚的粉丝帘子。常来的都知道,这是迎雪楼的新女人要进场了。他们翘首以待。
岳平他们三人是第一次来,并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他们三人并不说话,默默的喝着茶,看着。
一会儿,厚厚的粉色帘子被那两个丫鬟拉起。却有一层薄薄的粉色纱帐,纱帐后面坐着一位白衣女人。她的前面放着一把灵机式的古琴。
隔着纱帐,人们看不清这位女人长什么样子,但是可以感受获得约莫有十四五岁。
这位女人开始奏琴,一开始琴音轻源缓流,之后如入万壑松林。那些江湖人很是陶醉。但是岳平三人觉得虽然琴音空灵,从蕴藉而深沉的音色中明显感受到这位白衣女人的内力,虽然不是很高。但是琴声传出来的力度,却不是一般女人能弹出来的。他们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颔首示意。看来这个迎雪楼确实神秘。
这位女人弹完,两个丫鬟拉上厚厚的帘子。那些看客却沸腾了,他们要求见见这位神秘的女孩。
其中一个少爷,穿着富贵,不外面色暗沉,看样子是纵欲无度,已经现了肾的原色。他的身后站了两个壮汉。
岳平三人一看,这两个壮汉,每次呼吸都是气沉丹田,双手后背,双脚开立,稳稳当当的站着,他们两个呼进去的气多,呼出的气少,岳平知道他们两个的硬家功不低。
有这样的两个妙手掩护,看来这位富贵少爷来头不小。
看来来迎雪楼的人也有来头不小的,不只是一般江湖平常之辈、酒色之徒。
他生气的跟老鸨说:“每次来你们迎雪楼,钱不少花,可是这的女人却连手都不让碰。这次更好了,弹完曲子就走人了,连个面都见不到”
其他江湖人也赞同:“就是啊,以前至少还亮个相。好歹让我们饱饱眼福。现在可好,刚弹完你们就拉上帘子,你们迎雪楼的钱挣的也太容易了”
那些人也怨声载道“就是,就是,让她出来陪我们喝酒”
老鸨赔笑脸:“列位江湖的朋友,这位女人不是我们迎雪楼的女人,她是今天我请来回馈各人的。各人听我们的女人们的曲子听够了,今天我请来给各人新鲜耳朵的。各人谅解,啊。接下来,我请我们迎雪楼的头牌,免费给各人跳支舞怎么样”
那些人唏嘘着坐下了。虽然各人很不平,不外确实不敢冒犯迎雪楼背后的鸳鸯门。
在另一个角落里,一位拿着扇子的少爷收了扇子对身后的两小我私家说:“适才奏琴的那位女人,明显有内力,绝不是一般卖唱的歌妓。本少爷觉得她与鸳鸯门有关系,也与此次我们的金库入贼一事有关。你们留在这,盯紧了,本少爷对她感兴趣。”那两小我私家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