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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盛世许流年

37被人质问,红影被发现

一场盛世许流年 晨钟若素 1003 2018-11-07 18:30:00

  因为昨天喝了些酒,所以这天夜沐梓连早朝都没有去,她躺在床上,虽然没有挣眼睛,但她依然感受到自己床前站着一小我私家,这小我私家不会是画月,因为画月知道她在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旁边站着人。不外这小我私家能避开外面重重的守卫,以及藏在暗处的君谨和云琳想来修为一定不低,不外你既然计划跟我比耐心,那咱们就看谁拖的过谁!

  或许刚刚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那人最先开口:“即然醒来了又何须继续装睡?”夜沭梓睁开眼坐了起来:“本宫什么时候起床,难道也归你吗?”

  沉寒冥一想到她昨天居然跟一群男人喝酒,就有些生气,他双臂往床上一撑将夜沭梓困在了那里,而且他的脸也靠的极尽。

  这种情况要是换成其他女子,那肯定会娇羞的低下头,但夜沭样却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眯着眼睛问道:“沉令郎这一早就怒气冲冲的跑到本宫寝宫所为何事?”

  沉寒冥冷笑:“所为何事?你昨天是不是和其他男人喝酒了?”夜沐梓冷笑:“本宫和谁和酒都要经过你的同意吗?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本宫爱和谁喝就和谁喝还轮不到你来管!”

  沉寒冥听了她的话很是生气,刚要给她一些处罚,却没想到夜沐梓居然趁自己生气分神那一刹挣脱了他的禁锢,而且朝他射出了大量银针,尽管他反映的很快,但难免照旧挨了几针。

  夜沐梓趁他躲避的时间,从储物手镯里拿出了把匕首藏在身后,沉寒冥用灵力振出银针后,并没有再次的向上前,而是坐在椅子上。

  他说道:“你戴着本尊的戒指,就是本尊的人了,本尊虽然有权管你。”

  夜沭梓冷笑:“又是因为这个戒指,本宫说了几多次,这个戒指本宫不稀罕,既然你不把它取下来,就不要每次都拿他来说事。另有,本宫不是警告过你不要派人监视我吗?为什么你会知道本殿昨天和人喝酒了?”

  沉寒冥看了她一眼,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女人这么仁慈,如果换成其他人的话,早就不知道死了几多次了,但对她却不想伤害她,总感受她和自己很像,难道这就是戒指选择他的原因吗?

  夜沭梓见他摇头,于是问道:“怎么?本宫说的差池吗?”

  沉寒冥解释说:“本尊既然允许过不会派人监视你,就会信守允许。今天来找你,是因为本尊有些事情要离开一段时间,所以本尊是来和你道此外。”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夜沭梓打断了:“既然要走,那就请快点离开,本宫恕不远送。”沉寒冥的手紧了紧:“看来你似乎不怎么接待本尊,但本尊照旧要告诉你,如果未来遇到了什么事,可以拿着这块令牌去红袖阁找明轩,无论你有什么事要求,他都市替你办到。”说着他把一块令牌扔给了夜沐梓。

  夜沐梓拿起令牌,发现令牌的背后刻着一个“沉”字,她看着令牌一时有些失神。等她反映过来时,身后的匕首已经被夺走了,而且自己不仅被夺了匕首,还背沉寒冥压在床上转动不得。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沉寒冥,而沉寒冥也在盯着她,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不知过了多久,画月敲门道:“殿下,都已经快午时了,奴婢给您送了碗莲子羹,如您如果还不想起来的话,就先几多吃一点再休息也不迟。”

  沉寒冥听说她还没有吃早饭,皱眉问道:“你难道还没有用早膳吗?”

  夜沐梓冷笑:“本宫还没有醒来的时候,你就站在床前了,本宫有没有用早膳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沉寒冥将头一偏说:“本尊以为你已经用过膳了,既然没吃你就早点吃吧,有事去红袖阁就行了!”说完他就消失不见了。

  夜沐梓黑着脸把门打开:“把粥放在桌子上就行了。”

  画月见她脸色欠好,是自己打扰了她,于是把粥放下后就赶忙出去了。夜沐梓吃完后打了个响指,云琳和君谨就泛起在了她面前:“适才你们都看见了?”云琳和君谨相视一眼,道:“属下适才什么都没看见。”

  夜沐梓一笑,把那块令牌丢给了云琳:“其实你们看见了也无妨,去把这块令牌拓印一份传给暗夜宫,让他们在上界查查这块令牌的来源。”

  云琳不解地问道:主子,为什么只在上界场查,下界难道不用查吗?”

  夜沐梓见一脸不屑:“想一个能让红袖阁阁主做任何事的令牌,你认为会来自下界吗?君谨你去查查那个明轩的身份,记着越详细越好。”君谨接了任务后就和云琳一起离开了。

  到了晚上,君谨带着打探的消息回来了。

  君谨敬重地站在一旁禀报着:“主子,属下查到那个明轩,明面上是红袖阁教琴的琴师,但实际是红袖阁的阁主。另外另有一些疑点属下正在。”

  夜沐梓摆手让他下去后,低头看着手中的令牌:“没想到这个令牌居然能使唤红袖阁的阁主,看来沉寒冥的身份简直不简朴。不外这令牌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她闭上眼睛不停在脑海中搜寻与这个有关的信息,可就是怎么也找不到与之有关的线索。

  这时从外面飘进来一团冥火,不停在她周围来回飘动,其意思似乎是要她随着自己出去。夜沐梓随着那团冥火出去后就发现在彼岸花丛中,有一个红色的人影在翩翩起舞。

  但她没有上前检察那人是谁,而是取出了那把古琴轻轻地拨动着,随着她琴音的加速,人影跳的也越来越快,连带着周围的冥火也随着舞动,使着原来唯美的画面又多了几分恐怖。

  夜沐梓弹着弹着就听前面扑通一声跪了一个小太监,而且旁边还站着君谨,他解释道:“主子,属下适才发现这个太监在宫墙上偷看,看起来甚是可疑。”

  夜沐梓停下来,似笑非笑地问:“悦目吗?”小太监摇头道:“太女殿下饶命!奴才适才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看见。”

  夜沐梓审察了他一会:“说吧,谁派你来的?”小太监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人派奴才来,是奴才适才路过外面是听到太女殿下的琴音,一时情不自禁才爬上了墙头。奴才刚爬上去,就被殿下的侍卫给抓住了,奴才真的什么也没有看见。”

  夜沐梓朝红影摆了摆手后,红影就消失了,只留那些漂浮不定的冥火还在幽幽地闪着蓝光。

  夜沐梓对小太监笑道:“本宫不管你是谁派来的,但是你比本宫在宫里待的时间长,应该知道在宫里面什么该说,什么不应说,那些该做,那些又不应做,哪些该看,哪些又不应看。同时本宫要弄死一个小太监也是轻而易举的,你可明白这些话的意思?”

  小太监将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她摆手:“既然明白,那就离开这里。”

  小太监离开后,君谨疑惑的问:“主子竟然您适才警告了那个小太监出去不要乱说,那为什么不让属下杀了他,一绝后患?”

  夜沐梓白了他一眼:“杀了他干什么?他又没有冒犯本宫。”君谨不是很明白她这话的意思,追问道:”属下不明白主子话中的寄义。”

  夜沐梓解释着:“适才对小太监说的话是吓他的,纵然他告诉了他主子今晚所见的事,那也对本殿没什么影响,只不外是会让她提早泛起而已。”

  君谨下意识朝彼岸花丛看了一眼,发现刚刚那个跳舞的红色身影已经不见了,难道主子说“她”就是适才那个跳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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