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陆川微笑着一指申公豹：“我们其实是一小我私家，你可以把我当成是那个你内心最深处的另一个自己。”
申公豹：“？？？”
他现在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否则这世上怎么可能泛起一个，比他还要像他的人？
他也黑暗试过了，可是也发现自己所看到的此‘申公豹’并非是中了幻术。
“你很烦恼！”那个他微笑道。
申公豹怔怔的点颔首。
“你很失落，因为那件事很受攻击是不是？”那个他继续微笑道。
申公豹下意识的点颔首，突然问道：“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虽然，不就是……”陆川微笑着就要说出封神榜的事。
可是马上他的脸色一变，不知该不应说出来了。
自回来后，申公豹还从来没有跟他说过昆仑山和封神榜的事。
如果他现在说出来了，万一穿帮后申公豹问起来他怎么解释？
可要是不说出来吧，他此时又冒充说是申公豹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封神榜的事呢？
陆川头上隐隐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骑虎难下。
“说啊，怎么不说了？”这次换做申公豹对他露出微笑了。
冷笑！
“我是你，又岂会不知……姜师兄，你怎么来了？！”陆川笑着说道。
突然他的目光一喜，盯着申公豹的背后屋子面露惊喜之色叫了一声。
“嗯？”
申公豹看到他的心情，再加上‘姜师兄’这三个字，他险些下意识的就转头往后看了一眼。
可就在他转头时，只觉发梢轻动，屋中似乎刮起了一道轻风。
看向身后，基础没有什么人。
再看屋中也是空空如也，适才的那个‘他’也不见了踪影。
啪！
申公豹用手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有些懊恼的自语道：“睡了半个月，脑袋怎么还欠好使了，居然也会中了这种小伎俩。”
申公豹推门大步走到门外就见院子中陆川闭目盘坐，似乎修炼了很久。
申公豹狐疑的四下扫了扫院中，最后目光又落到了修炼的陆川身上，眼中满是怀疑之色。
适才冒充自己的是这小子吗？
他不敢确定。
须知他适才都以真仙的灵觉，仔细查探过了那个自己，他的全身上下连头发丝都和自己一模一样，连他一开始都没有发现任何的一丝眉目和破绽。
只是他的性格比力多疑，所以直到最后，他又顺着对方的话试探多问了一句。
这一问，对方就露出马脚了。
可刚刚他出来后瞬间以灵觉查过了周围三十里的地方，没有发现冒充者的存在。
“唔，舒服，咦，师父，你是不是怕发霉所以自己出来了？”
突然陆川睁开眼伸了个懒腰，看到他后一脸惊奇，然后打趣道。
“徒弟，适才有小我私家冒充为师，你有没有看见？”申公豹问道。
陆川惊奇道：“没有啊，师父你做梦了是吧？”
“那小我私家的变化之术很精妙，老实说，连为师的道行都分辨不出来。”申公豹说道。
陆川心中一喜，脸上不动声色道：“真的吗？”
申公豹紧紧盯着陆川，一字一句道：“不外他最不应做的就是酿成我的模样，更不应喊姜子牙。”
说话间，申公豹的身影蓦然消失，陆川还未反映过来耳朵便传来一阵剧痛。
“师父，疼疼疼……”
“徒弟适才玩的还开心吗？”申公豹嘿嘿笑道，笑声有些阴森。
陆川狡辩道：“师父你说什么，徒弟……听不明白。”
“别装了，小兔崽子，我知道适才是你了，你知道你适才的破绽在哪里吗？”
“在哪里？”
陆川耳朵被拧疼的厉害，况且从申公豹的话语来看，似乎真的发现了什么。
“嘿嘿，为师就知道是你小子作怪，看来八九玄功你是练成了啊！”
申公豹松开耳朵，神情有些惊喜，上下惊奇的审视审察陆川。
“师父你诈我？”
“不完全是，一来是之前你说你练过八九玄功，如今修炼了几日，想来有了修为后就可以使出来了。”
申公豹淡淡道：“二来你逃跑喊了……能确定只要喊出那个名字就一定能疏散我注意的，那一定是个很熟悉我的人。”
“师父，其实我也是刚刚复元后，才发现练成了八九玄功后，所以想要进来让你兴奋一下的。”
陆川欠美意思道：“你最近如此颓废自暴自弃，门生心中着急，变你的样子只是想和你聊聊天……”
只是他没想到，申公豹的自我掩护之心如此之强，还那么多疑，导致他没说几句就露了马脚。
“八九玄功千变万化，妙用无穷，能练成绝对是你的造化。”
申公豹颇为羡慕，说着也在院中坐下来叹了口气，道：“只是为师的事……唉，一言难尽。”
“师父，和我说说吧！”
陆川赶忙问道，他没有去昆仑山，所以虽然知道结果，但是并不知道历程。
申公豹叹了口气后说了出来。
原来，他回玉虚宫结果真元始天尊要付托的封神榜之事，只是执掌人的选择出乎所有玉虚门生的意料。
那小我私家选是所有人都认为最不行能的姜子牙。
封神大任代天封神，好事深厚，原来这是他志在必得的事情，玉虚宫的所有师兄弟也都支持他，想沾些好事。
可是如今这个结果出来，使得他在师兄弟跟前丢大了人，在玉虚宫也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大笑话。
此外，姜子牙不声不响，鸠占鹊巢，拜入西岐为相的事他也知道了，这让他大为恼火。
跑去质问姜子牙，姜子牙也避而不见。
“姜师伯不愿见你？”
“那是他没脸见我。”
“那……师父你计划怎么办？”
陆川问道：“就这么一直自暴自弃下去等死？”
如果是这样倒也不错，可以平安避劫，可是这样他那个师祖会同意吗？
这场劫数，其他人都可以躲，唯独申公豹不能躲，也躲不了。
“徒弟，说实话我不宁愿宁可，姜子牙这个伪君子，枉我已往真诚待他，荐他去西岐。”
申公豹犹豫一下，抬头时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咬牙道：“可是他却如此的待我，让我在玉虚宫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我咽不下这口气。”
陆川在旁边目光闪动，没有说话。
平心而论，鸠占鹊巢入主西岐的事他也觉得姜子牙做的有些不隧道。
不外这事儿不怪申公豹傻，只是他其时还拿姜子牙当师兄看。
可让申公豹成了笑话的并非姜子牙，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