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不能与在下讲讲吗?”
“倒也不是不行以,明日陛下就要宣布亲政了!”苏诚直接便道。
“什么?”
“怎么,元恺,你认为欠好吗?”
“倒也不是欠好,只是突然听见这个消息一时之间没能够接受!”
“那你觉着此事如何?”
“挺好,大权终究是还要回到官家手中的,若是长时间掌握与太后的手中难免会形成外戚专权,这样一来对大宋是没有任何利益的。”
那文案先生很快便开始告辞了。
“那掌柜的,在下便不打扰掌柜的休息,告辞了!
苏诚在那文案先生离开之后立即便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天马上也就亮了,连一个时辰都睡不上了,明早可是还得准备早餐的。
苏诚经过这几天也发现了,兴趣有时候若是成为了肩负也是很累人的。
第二天,苏诚依旧定时起床。
当每天没有人叫你起床的时候,你自然而然的也就会养成自律的性格了。
苏诚起床之后便开始准备起早餐来。
早餐来用饭的人依旧没有往日那般少,在平顺酒馆那些食客们用饭的功夫,便从皇城当中传出消息来了。
“太后传出懿旨,官家马上起正式亲政!”
就凭据这个消息,京师当中也是炸开锅了。
纷纷推测,官家的这个亲政不是那般的顺利的,而且昨天那些进宫早朝的官老爷们一天一夜没有回来,而且还传出赵祯将要大婚的消息...
无论是哪个消息都足以让这些人在茶余饭后有谈资。
苏诚虽然在自己的酒馆当中把这些人的谈资听在耳中却没有做任何的阻止。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这些黎民你若是去堵,反而越容易升起他们的逆反心里,也容易使得他们讨论的越发离谱,还不如就这么任由他们生长下去呢。
横竖这个事情也不算是个坏事,任由他们讨论也没任何的问题。
“师父,陛下宣布亲政了!而且不许任何的赵氏宗亲干政!更不许任何官员大权在握,这事儿你知道吗?”
“恩,知道!”
“听说陛下能办成这个事情你还在其中发挥着作用呢?”
“恩,简直!”
“听说你还让杨文广和潘夙训练出了一些新军,这些人勇猛异常,陛下能办成此事全靠这些人的支持?”
“恩,是有此事!”
苏诚在潘夙问及的这三个问题当中全部都一个不漏的回覆了他,横竖现在事情已经灰尘落定了也没有须要再藏着掖着了。
“师父,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不告诉我呢?”
“告诉你?告诉你之后你在这些事情之上能干什么?”苏诚这话说的让潘夙也是无话可说了。
“年轻人,你还小,要想被人需要就得有足够的本事,好好的努力吧,对了,潘夙,还记得我当初说过的陛下亲政之后需要办得事情吗?”
“似乎记得!”
“那你甚至是曹家会不会站在陛下的对立面果真反抗陛下?”
“我不知道!”
“唉...没有更轻松,只有更难办的事情!”苏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了。
“师父,你放心,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无论事情如何变化,你都是我师父!”
“你小子够义气,好了,去练功吧,只要你自己有本事,不用你去争去抢,时机自然就能给你送过来的!”
当中午的时候,赵祯亲政的事情已经传遍大街小巷了。
绝大多数的人都觉着赵祯亲政是个好事情,都在载歌载舞的庆祝着。
也有人觉着赵祯年纪尚小,亲政不见得是个少事情。
那些个靠着祖上的好事过着上层生活的那些个纨绔们,倒是有些不接待赵祯亲政,他们担忧赵祯亲政之后会损害他们的既得利益!
黄昏的时候,苏诚便被赵祯灼烁正大的请进了宫。
这下子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去赵元俨府中碰面了。
“先生,朕已经准备了一桌子饭菜,算作是一顿家宴吧,朕还请了皇叔和朕的三个母亲一起。”
“既然是家宴,小可老加入不太合适吧?”
“没有不合适的,朕的三个母妃与皇叔对先生赞赏有加,也喜煌H生的为人处世,先生来作陪是再合适不外的了!“
苏诚还能说什么,那唯有凭据赵祯的的要求行事了!
虽然是赵祯提出了宴请苏诚等人的,但是饭菜做的也不算昂贵,在平顺酒馆吃这么一桌子菜连十两银子都花不了的。
赵祯即即是真实的历史之上也是个朴实之人。
“先生,皇叔,母后,二娘娘,母妃,黎民不易,因此饭菜寒酸了些还请海涵!”
赵祯一上来便因为饭菜向他们体现了自己的歉意。
“无妨,陛下能够体谅黎民痛苦,是黎民之福!是吧?”苏诚道。
“是是是...”赵元俨连声说道。
他这个时候的位置也是很尴尬的,与昔日的敌人一起用饭,怎么着都是有些不太舒服的。
倒是刘娥显得很大气,能直接放弃原本的荣耀,似乎真的酿成了一个平平经常且不问政事儿的家中尊长了。
“吃吧,不必太过拘礼,既然是家宴就不要有那么多的礼节了,今日的饭桌之上也不要谈论任何的政治,需要谈论吃过饭再说,你们都下去吧!”
刘娥在最后的时候还屏退了伺候他们的宫女太监!
其他人既然刘娥都发话了,自然能够把这顿饭当做是家宴,而苏诚这个身世平凡,以前连个当官的都没见过的人能融洽下来简直是很不容易的。
“苏先生可立室了?”
饭桌上最后不知道怎么就酿成了那种现代聚餐当中常有的那些事情。
苏诚被问及这个事情还真的是第一次。
无论是缘于什么样的目的,这绝对是绝无仅有的第一次。
不是说这是个看脸的时代吗?可苏诚自认为他长得也不差,除了没钱,那一点儿都过得去,为什么就没有桃花运呢。
苏诚叹了一口气道:“唉,小可前半生都在四海为家浪费光了祖上积攒下来的家业,没有任何积贮又有谁愿意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