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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我的棺材板

第五十九章,脑壳崩了的人妻曹

掀开我的棺材板 微笑流光 2328 2019-06-07 00:05:30

  卫流瞳每讲述一句,曹老板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待他彻底陈清利害时,曹老板的脸色已然差到了极致。

  诚然,他的说法也像异想天开,可真实的历史上,这位就是被一阵异想天开的东南风教了做人。

  曹操怒气满盈,卫流瞳则古井无波,两人就这样坚持,连江风都为之凝固。

  “哈哈哈哈!”少时,曹老板脸上的怒火突然冰消瓦解,转而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

  卫流瞳被吓了一跳:我靠,这一惊一乍的,神经病啊。

  “来,子语,”曹老板指着远方,“你看最远端的那排船。“

  哦?

  卫流瞳仔细看去,发现了些许眉目——最外层的那排船,原来并未跟主体阵列连在一起,而是自成一系,且与其他船只间隔着不小的距离,如同森林中的防火带。

  “明白了?”

  卫流瞳微微颔首。

  “那几艘船上,没有北人,只有深谙水性的部门南人,”曹老板一副算无遗策的模样,“我已许诺他们,若遇骚扰,可还以弓箭,若遇火攻或是强袭,可弃船而走。”

  “丞相英明。”卫流瞳赞了一句。

  实际的效果如何另说,至少有个前哨就比没有要强。

  “虽然,孤备下这些后计,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曹老板捋着胡子,感伤道,“孤照旧认为,那黄盖是整个东吴里少有的智慧人,能瞧明白,孤一统天下的局势基础无可阻挡,若是提前来降,还能捞得一场富贵。”

  “丞相,黄盖可是侍奉了东吴三代君主,尽职尽忠了几十年,这样的人,仗着资历老,与年轻的上官发生冲突,因而生了间隙,这我信;可要说他因此鲁莽到割舍掉过往的一切,仅带着几个部下来投奔我们,这我是不信的。”

  “子语啊,子语,”对于他的进言,曹老板只是洒然一笑,“你这多疑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卫流瞳一愣。

  ......卧槽,你也有资格说这话!?

  曹老板望着高台下的大江东去,眉宇间尽是自傲:“数月前,孤起数十万雄师,南征刘表,本以为会是苦战,谁能想到,那刘表得知消息以后,居然被吓到暴毙身亡,整个荆州也望风而降,只有少数冥顽不灵之徒,才随那大耳贼遁走。”

  他张开双臂,拥抱面前的大好河山:“别说只是个小小的吴将,就是整个东吴之地都降了孤,又有什么好稀奇的?”

  “孤乃顺应天命之人,何人能逆天而行?又何人敢逆天而行!”

  卫流瞳看着他这浪催的模样,叹了口气。

  飘了,彻底飘了。

  这人呐,不管以前是什么性格,是多疑照旧谨慎,是踏实照旧聪慧,只要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天命所归,就一切都没了,只剩下膨胀。

  这都是因为大汉朝出了个很是神奇的前辈,光武帝刘秀。

  这位大佬堪称长腿的外挂,带根节杖往河北一跑,一帮好汉就自备粮草、戎马和闺女已往投奔了,起兵造反三年称帝,打仗时另有陨石助阵......这一切魔幻的经历很是对的起他的名字,很是之秀,硬是把历史写成了小说。

  可是纵观华夏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也就出了这么一个大魔导师。

  然而别人不这么想,每个顺风顺水过一段时间的人,都理想自己就是下一个刘秀。

  尤其是他曹老板,官渡以弱胜强,荆州不战而下,手里还攥着傻不拉几的献帝;而曾经的几个老对手,什么董胖子袁大头陶老阴,统统成了历史的灰尘,就剩他老曹一个还在蹦跶,还越蹦越欢实......

  虽然在宛城遭遇了些小小的挫折,可并未伤筋动骨嘛,那张绣最后不照旧降了吗。

  要是因他爹睡未亡人被连累挂掉的大令郎曹昂知道,他爹不仅没吸取当初的教训,现在又忘乎所以地惦念起了江东的二乔,预计能爬出来锤爆他爹的狗头。

  曹老板见他不语,只以为他是佩服了,故意倨傲道:“子语啊,既然知晓了孤的后手,那么现在,你认为此战的胜率,应当如何啊?”

  卫流瞳听着军营中不时传出来的咳嗽声,这是疾疫在军中肆虐的体现,肯定道:“此战,必胜。”

  特么的,你个脑阔激荡的傻子不就想听我说这句话么,我说!

  “哈哈哈哈,能让你卫子语心服口服,属实不易啊!”曹老板拍着他的肩膀,叹息道。

  “呵,呵呵......”卫流瞳随着尬笑两声,随后正色道,“丞相,公达和文和此时在那边?对了,另有蔡瑁张允两位将军,我有事要与他们商议。”

  必胜?

  喵个咪的,必胜个毛线球球。

  你比人家箭多,人家在大雾天开个小破船就能找你借点;你有防火的隔离带,人家特么能烧你两次。

  另有,之前就说过,担粮食的民夫再多,那也不是用来打架的,就这十几万不会游泳的倒霉玩意,站到船上跟拿着烧火棍子的民夫们能有多大区别,还能把长江一棍子戳死?

  其屎叵曹基础不明白,船稳与否并不是此战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北方将士见着水心中就怯了三分,在这个打仗全靠士气、阵亡率凌驾15%才瓦解就算精兵的年代,基础就没法打。

  还不如提前找人商量,如何战后收拢溃兵、最洪流平保留有生力量呢。

  卫流瞳感受很蛋疼,他不明白这究竟是个什么诡局,是何种力量驱使他来到这赤壁之战,但既然认回了曹军谋士的身份,那就尽些人事吧。

  唉,周公瑾真不愧为一代名将,把曹军牢牢钉死在这破烂地方,进无可进,因为长江打不外去,退无可退,因为后路是沼泽水泊,如果贸然退兵,让孙刘联军找准时机衔尾追杀,损失纷歧定比赤壁之战惨败要小;且到那时,老曹的威望也会十去其九。

  娘的,想想就来气,不提刘使君,就说这姓孙的逗比狗命真好,一到生死攸关之时,就总有周瑜、吕蒙、陆逊这种将才跳出来帮他解围,虽说解完围他就把人家当擦屁股纸扔了吧,可那究竟是先解了呀。

  除了亏待元勋,这货还将自己老爹老哥的王炸开局玩成一副极其窝囊的模样:从接班苟到入土,年轻时被陈登虐,老了被张辽虐,背刺盟友来劲,在合肥的铁壁上却撞的满头是包——这城照旧当初他自己不要的;刚掌权时坑自己年老的遗孀遗子,临了到死折腾自己的儿子,哦,还干过刊行大泉五百、大泉五千把自家经济玩崩了的奇葩事。

  卫流瞳就没见过这么丢人的犊子,所以还特意弄了枚大泉五百,以此作为亲身见证历史著名逗比之一的纪念品。

  就在他思绪万千时,曹老板的疑问,将他拉回到了现实。

  只见,这位困难卓绝的枭雄脸上,显现出了从未有过的疑惑:“公达文和?蔡瑁张允?”

  “子语,你不是犯癔症了吧,为何孤从未听说过这些名字?”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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