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姜诗诗)
周灼冲了已往,急遽将姜诗诗护在身后,“你们都别过来,都别过来。”
姜诗诗冷漠地推开了他,“没事,她们都是我朋友。”
周灼看了看小鬼和那个女鬼,“我明明看见,是她控制你,我怎么叫你也不应我。”
“她和我不外是玩闹,你不明白,应该也理解不了。”,姜诗诗眼神直直的盯着他看。
周灼有些模糊,她是不开心了,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石辛,怕符咒,他怕符咒,他是……”
“在别人家里说主人的坏话,这样欠好吧!”,石辛盯着周灼。
周灼看着他褐色的瞳仁,似乎下一秒要把自己撕碎,心里畏惧,照旧下意识将姜诗诗护在身后,“你想干什么?你敢动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哼,不会放过我,用你这软绵绵的拳头。”(石辛)
一阵风刮过,只一睁眼的功夫,周灼只觉得脖子后面被人狠狠捏住,生生的被举起,身后石辛将诗诗拥入怀中,一只捏住他的脖子,“蚍蜉撼树,不外是一个空口说假话的蠢人而已。”
石辛将他摔飞到茶几上,玻璃碎了一地,玻璃嵌入周灼的肉里痛的龇牙,血徐徐的染红了地毯,赵茗烟和小鬼,都绷紧了神经看向了姜诗诗。
在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姜诗诗身上时,周灼捡起地上的一片碎玻璃乘人不备,刺向石辛,玻璃就停在了外面,任由周灼怎么用力也刺不进去。
“闹够了,你走吧!我们的世界不适合你。”,姜诗诗捏着周灼的手,“我代石辛向你致歉。”
“什么你们?他不是人。我亲眼看到他怕符咒,适才你看到了,一个正凡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周灼不敢相信。
赵茗烟接过话,“她这一路除妖消鬼的,难免被寻仇,这一路只有石辛陪伴,虽然,与他是我们。”
这话明着听像是在替石辛讲话,实则也是怕姜诗诗说出自己是半尸的事。
周灼冷笑,收回手,“原来都是笑话。对不起,打扰了。”
姜诗诗捂着自己的心口,好难受,比受烈日灼心之痛还疼。
赵茗烟看着周灼离开,有些不放心,“看你们办的好事,就让他这么走了,他现在通身都是伤,而且身上的味道越来越重了,白昼还好,晚上怎么办,他又没有什么防身的本事,真有可能会没命的。”
姜诗诗一言不发,但也注意到了他脖子后面的工具越来越浅,收拾了地上的碎片,便回到自己的房间。
赵茗烟没再费口舌,悄悄追了出去,小鬼也想随着,只是自己实在是微弱无法忍受烈日,便放弃了。
周灼没走几步路,就晕倒在路上,引来许多人围观,乐成住进了医院。
梦中姜诗诗担忧的握着自己的手,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周灼微笑一笑,突觉后背剧痛,睁开了眼睛,诺大的病房住满了病人,来来去去的人大汗淋漓,嘴里还嘟囔着,“这破病房,这么热,没热出和个好歹来,就不错了。”
周灼尽力动了动身体,痛的叫出了声,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小心。”
“出来吧,自我从石辛家出来,你就一直随着我吧!”(周灼)
赵茗烟飘了出来,“令郎还挺机敏的,怎么知道我一直随着你。”
“你一靠近我,就会有股冷气。这么热的天,怎么会有人像我这样,盖着被子还不出汗的。”,周灼想伸脱手想感受下买面的温度,被冻的缩了回来。
“你若是想让我快点好,最好照旧离我远点。”,周灼确实没想到会这么冷。
赵茗烟看着周灼,思索了一番问了一句,“你可要想好了,我一走,你就会被吃干抹净,连一点骨头渣子都不剩。”
周灼懒得听他乱说,爽性闭上眼睛。
赵茗烟看他这样也不强求,“好,我走了,你可别忏悔。”
身上的寒意褪去,周灼也睁开了眼睛,许多狰狞的鬼脸涌了上来,泛起在自己的面前,“啊~,救命啊!回来,回来!”
赵茗烟捂着脸笑的停不下来,“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还笑,救我啊!”,周灼身体不住向退却。
赵茗烟衣袖一挥,所有鬼脸全部消失,“鬼脸就把你吓成这样。”
“你~”,周灼气的头发都要直起来了,“适才是你干的?”
“但我说的可是真的,如果不是本女人在这里守了你一夜,今天你还能睁开眼睛?”,赵茗烟也累了,爽性就躺下了,“本小姐心地善良,爽性就掩护你吧!”
周灼颤颤巍巍的摸了摸赵茗烟身下,空无一物,身体就这么悬在空中,照旧躺着。周灼拉了拉被子,吞了吞口水,眼睛用力闭着。
这一闭直到晚上才睁开眼,背后照旧撕裂般的痛,轻轻翻身,赵茗烟照旧躺在那,这小我私家还真是个美人胚子,在古代绝对可以祸国殃民了。
灯突然忽闪忽闪,“看够了吗?”(赵茗烟)
周灼急遽闭上眼。
赵茗烟看了一眼门外,又看着闪来闪去的灯,无奈的摇头,“某人嫉妒了。”
周灼并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