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沈墟落和九如他们就找到了一家不小的农院,庆幸的是这家人似是着急逃跑一般,什么工具都未曾带走,甚至用来耕犁田地的牛和衣服都未曾带走。
这些精兵们见依旧只有一间屋子和厨房,便让沈墟落和九如两个女子进屋,他们则在厨房里迁就一夜,沈墟落奔忙折腾再加上哭了那么久,快把这辈子的眼泪流光了,脸上满是憔悴,所以并未说什么,随意吃了几块糕点,就直接躺到了这户农家的土炕上,也顾不上盖被子了,背对着房门一声不吭的。
依旧穿着一身粉色襦裙的九如一进屋,四周环视了一圈,见这屋里除了沈墟落躺的土炕,就再无其他工具了,关上房门,就默默的坐到了土炕之上,点燃了蜡烛,这才悠悠的开了口“小姐。。。奴婢知道自从前日老爷夫人们去世后,您心里就不舒展,您想哭就接着哭吧。”
背对着九如的沈墟落闻言却冷冷的开口拒绝了九如“我沈家如今就剩下了我一小我私家,我的泪早已流干了。。。”
九如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哎。。。”,去带你没有再开口,默默的为沈墟落盖上了被子,便也躺到了沈墟落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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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凉州城县衙中。
何谓正在院中练剑,一身白衣的云归幽却突然走了过来,冷冷的看着何谓。
何谓看见失踪了一天一夜的云归幽终于泛起,勾唇一笑,就停下了手中的行动,开口询问起了云归幽“皇子殿下,怎么样?您可有做成您想做的事?”
何谓的话音一落,云归幽立即就明白了,何谓是在问自己把沈白一家的尸体‘送’回给沈墟落的事。
不外,云归幽却并没有计划隐瞒,而是微不行见的点了颔首“嗯,也见到她了。”
“您开心便好。”
云归幽面无心情的看着何谓,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定一般“我要你教我武功。”
云归幽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是何谓却很是意外“皇子殿下,您说什么?末将教您,可是您不得修习武功是皇上的圣旨,如若教您武功,末将。。。”
何谓的话刚说到这里,云归幽就直接开口打断了何谓“一句话,你教照旧不教?!”
云归幽的眼里是深不见底的严寒。
何谓看见云归幽这副模样,倒是没有再犹豫“我教还不行吗?可是,皇子殿下,您都十六七了,就算找上好的妙手指教您,您也不会有。。。多高的武功。”
“我只是想拉近和沈墟落之间的距离,不想太弱了。”
何谓一听到云归幽说他学武功只是为了沈墟落,一脸无奈“哎。。。末将照旧那句话,皇子殿下您开心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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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墟落却一夜未眠,始终无法接受自己家就这么没了,又回忆起了从前的时光,从前沈墟落若是如现在这样一般邋遢,定会被自家爹爹说教一顿,然后自家娘亲肯定会拦在身前,三哥沈江则肯定会在一旁说凉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