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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相守也不相离

20 你需要我2

既不相守也不相离 香怦怦 3047 2018-07-11 20:23:00

  银好奇地看着小夜,她这是哪根筋又搭错了,难道是知道她的血喂了我,我便只能是她?

  小夜嘿嘿一笑,摆出一副大义的样子,说:“我知道你喜欢我。”

  此话一出,银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只得闷声锤胸。

  小夜不以为意,道:“我知道我救了你,又对你无私奉献了我的灵药和灵血,还看了你的身体帮你包扎伤口,你谢谢在心,想要以身相许,所以才一路随着我,还要陪我云游四海。”小夜大摇大摆得喝了口茶,苦口婆心道:“但我说了,我不用你以身相许的,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咱们不是一路人,就算勉强凑在一块过日子也是不能恒久,况且我心在四方,子女情长什么的不适合我。”

  小夜看了看银的脸色,此时银心里真是一万个火山口蓬勃待发,脸上强装着平静。可在小夜眼里,这是一种悲愤,一种情感落空被拒绝的伤心和恼怒。

  小夜不禁拍了拍银的肩,道:“我看你长得不错,出生也好,本事也还拼集,虽然是身体弱了些,但总该有女人能看到你的好。如果你真的物色不出,不如我给你推荐,青龙家的还不错,你觉得呢?”

  小夜又凑近了些细细视察银的态度,银撇过头去不想看她,可这在小夜眼里是抗拒,抗拒被随便指给别人,这是对情感的无比坚持!

  小夜叹了口气,伤感道:“唉,你说你一个大好青年,何须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换作是我,我宁愿在森林里迷路。”

  小夜刚想坐下,见银起身走到床上径自躺下背过身去。这在小夜眼里简直是要生米煮成熟饭的节奏啊,连堂都不拜了直接滚床单?!这怎么可以,你是个随便的人我可不是!

  小夜大嚷:“你、躺下做什么,我可是黄花大闺女,我可不是随便的人,我”

  话没说完,只听银传来淡淡冷冷的两个字:“出去。”

  小夜丈二僧人摸不着头脑,觉得真是美意当成驴肝肺,甩了甩袖子,气哼哼道:“出去就出去。”说着又翻上屋顶。

  ———————

  之后的几日,两人谁也不跟谁说话。

  小夜觉得这金贵的少爷脾气太差,说翻脸就翻脸,亏他还想追求我,这脾气难怪没女人看上他。

  银更是满心委屈,集万千痛爱于一身的我,怎么就沦落到要喜欢你,若不是体内有你的血,唉,我宁愿把血抽个洁净也不想再与你纠缠。

  幸亏这几日小夜十分循分守己,银去哪就随着去哪,完全不敢造次,生怕被压回王府。

  银见小夜这几日体现甚好,心下暗喜,小夜向来软硬不吃,如今总算明白了与她的相处之道:捏住她的小辫子。

  ———————

  王府这几日却并不太平,白虎铭遇袭后被其他白虎子弟抬回白虎府邸,伤势惨重。面具男也一并被带了回去,揭下面具,竟是朱雀一脉早先的一个庶子,算是朱雀纹的叔叔辈,名朱雀桑,此人喜练功,善使大刀,武艺精湛,但年轻时就已死了,死于悼念亡母悲痛欲绝。经医者诊断,现下的朱雀桑周身腐烂,意识无存,因死前执念而保有最后一丝气息,不外是个活死人,但如今算是死透了。

  雪得知此事,越日就携安一同登白虎府邸,一来慰问伤患白虎铭,二来确认死者朱雀桑。

  白虎宏赶忙出门相迎,躬身行礼道:“小儿不才,让殿下费心了。”

  雪抚慰道:“铭儿小小年纪临危不惧,实属不易,那朱雀桑本就是个武学奇才,十四岁时便能与上将军平手,如今铭儿与其交手并将其打败,理当褒奖。”说着一抬手,长龙般的侍者捧着一箱箱慰问品走进来,皆是上等补药。

  白虎宏赶忙行礼谢恩,命人接下。

  安上前扶起白虎宏,柔声道:“宏叔多礼了,铭贤弟如今伤势可好?医者看了可有何说法?快带我们去看看。”

  白虎宏起身,朗声道:“习武之人得先学会挨打,平日里别人几多都让着他,如今让他随黄领一同行事,这般才算是认真挨了回打,不妨事,养养便会好的。”说着便领着雪和安去白虎铭的寝殿。

  来到白虎铭的寝殿,只见白虎铭脸上包了纱布,手臂上了夹板,左腿缠了厚厚的绷带,其余小伤无数,整小我私家都快成木乃伊了,确是伤的不轻。见族王族后驾到,正欲起身行礼,安赶忙上前制止道:“铭贤弟好生修养,别留下病根才好。”

  白虎铭谢过族后。

  雪道:“铭儿不必多礼,此番真是有惊无险,那朱雀桑本就是妙手,铭儿能将其打败,已然是出师了,果真虎父无犬子。”

  白虎父子俩连连谢王夸奖。

  言归正传,雪问他当日到底是何情况,为何活死人会袭击他。

  铭说:“我本是驻扎在白云镇布设迷障为了逮住黑衣人,没想到闯进来一个少年,看似灵力低微,但厥后才发现他的血是玄色,预计身份尊贵。”

  雪和安相互交流眼色,安问:“此少年可有何特征?”

  铭答道:“年纪约莫十二三岁,并无我族气息,容貌与凡人无异,若不是他自残流血基础无法判断。”

  说到这安已九成确认这少年预计就是小夜乔装的,便给雪一个肯定的体现。

  雪又问:“少年与面具人是何关系?你们怎么打起来的。”

  铭说:“就是他把面具人引入我的迷障,据我判断是面具人在追杀他,他打不外躲进来的,他进来后自残流血扰乱迷障,我便现身察看,刚走近他,那个面具人就突然窜出来袭击我,期间还多亏了少年相助,否则我或许已经死了。”

  “哦?那少年灵力低微,如何助你?”安问。

  铭回覆道:“他有个香囊,里面都是毒粉,他用毒粉攻击面具人,我才得以喘息。”铭想了想迟疑了会,接着说:“其实,我并没有手刃面具人,我只记得我被面具人砍伤昏厥,后面的事就不知道了。”转而又问父亲,“那位小兄弟怎样了?可还在世?”

  宏说:“待其他门生赶到时,只有你和面具人双双倒地,并没有其他发现。”

  铭嘀咕着,道:“其时迷障里就我们三人,说不定那小兄弟的毒药还挺有效的,兴许就是毒发生亡的。”

  放心下疑虑:小夜的药向来都是她胡乱弄的,搪塞凡人还行,碰上妙手基本无用,怎可能毒倒朱雀桑。

  雪看出安的疑惑,便说:“此事定会彻查,铭儿好生修养即是。”说着便带着安随白虎宏离开了铭的寝殿。

  白虎宏领着去偏厅,问:“此事确实蹊跷,那少年可是某个贵族脉系?”

  雪之言道:“怕是小妹夜乔装的。”

  白虎宏一脸惊奇。

  雪又道:“小妹初来王府诸多不习惯,最近白云镇即将庙会,又是在白山脚下,我便许她去玩玩,没想到生出祸根。”(雪的编排倒很合小夜的喜好,小夜确实要留着看庙会,此时打了个大喷嚏)

  白虎宏想了想,他与夜王姬也只是大宴那晚一面之缘,听说夜王姬自幼被夺赤眼,那晚看来简直气息微弱近乎凡人,都说这个小王姬在白山无人管教整日玩耍,现想来雪的说辞应是真的,便点了颔首。又问:“怎不带个护卫,独自在外诸多危险。”

  雪笑了笑:“她自小独来独往惯了,给她配了随行护卫,怕是被她给甩开了,此番惊吓应该是怕了,往后也会安份些吧。”

  “哦?”白虎宏追问,“护卫可是妙手?那朱雀纹会不会是被护卫所杀?”

  “并不是什么妙手,普通护卫而已。”雪说,“说不定真是毒发,加上令儿的攻击,才致身亡,照旧先看看朱雀纹的尸身再做决断。”

  说着就来到了偏厅,案台上躺着朱雀桑的尸体,一旁的医者掀起盖尸布,腐烂的皮肉惊现眼前,口鼻确有红色异物吸入。安上前细看,这腐烂的样子像极了暗室里的青龙择,不由得看了看雪,雪微微点颔首。

  白虎宏掀开了死者的伤口,皮肉绽开白骨可见,似是被细线勒的,宏说:“这种伤口极为稀有,在被黑衣人所杀的两名白领身上也有此类伤痕,莫不会此番也是黑衣人所为?”

  雪心下了然,却不动声色,道:“可有黑衣人的行踪?”

  “并没有,竹林各个出口,周边巨细镇子都部署了驻兵,但一点信息都没有,如人家蒸发一般。”宏十分纳闷,白虎一脉善于追踪,从没漏网之鱼,至此只吃了两回闷亏,一是涟的失踪至今寻不到人,连尸体都找不到,二即是这黑衣人,两人如出一辙,不由得问道:“会不会黑衣人与涟殿下有关,黑衣人的失踪与涟殿下略有相似。”

  雪目光深沉,道:“确实蹊跷,此事我也不敢妄下定论,朱雀桑的事先莫要声张,黑暗查探为宜。”

  白虎宏点颔首。

  族王族后走后,白虎宏折回铭的寝殿看其伤势如何,铭见父亲回来,急遽问:“可是有何眉目了?那面具人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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