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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木匠天子

第一百一十章 忐忑不安的熊延弼

新木匠天子 傲娇的清风 2265 2018-10-16 23:31:34

  天才,百分之一是灵感,百分之九十九是汗水,但那百分之一的灵感是最重要的,甚至比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都重要——爱迪生。

  不得不说人生来在智力、天赋上就是有差异的,就好比从小就有那么一个邻居家的孩子,德智体美劳样样精通,无论是在任何方面都能吊打你。

  现在的辽东经略熊延弼显然就是那个邻居家的孩子,在明末风云动荡的年代,要不是熊延弼死的比力早,可能就没有厥后螨青入关那么回事了。

  熊延弼小时候家境贫寒,以放牛为生,都说穷文富武,以熊延弼家里这么个情况,念书是个最好的出路,但熊延弼偏偏反其道而行,愣是考中了武举人,但大明的武举人显然没什么卵用,反倒酿成了乡邻的笑柄。

  要是一般的天才,在武道这一方面走到了头,家里又那么穷,说不定就咬咬牙,熬个几年进入军队当个小军官,依着熊延弼的能力早晚也能出头。

  可熊延弼并不是一般的天才,既然在武方面没前途,爽性就转文,这一转可不得了,直接就中了乡试第一名,相当于现在的省状元,之后中进士也是水到渠成。

  但上天又是公正的,给你打开了几扇门,相应的也会为你关上几扇窗。

  人无完人,天才总会有种毛病,说的好听点就是恃才傲物,说的难听点就是在座的列位都是垃圾,老子最牛逼,横竖熊延弼就是这么看他的那些同僚的,险些看谁都不顺眼。

  也不知道这么多年熊延弼是不是一边舞刀弄枪,一边读的四书五经,横竖没有一点念书人该有的儒雅气质,脾气很是急躁,属于一点就着的类型,一言反面就要掀桌子开骂,甚至另有动手的趋势。

  正经通过科举上来的念书人可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虽然这帮人也会打架,但各人都是战五渣,最多打个鼻青脸肿,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但要和熊延弼这种武举人身世的人动手,那就得跌量跌量自己的小身板能扛的住熊延弼几拳了,所以打架是不行能打架的,这辈子都不会和熊延弼打架的,最多在背后打打小陈诉,相当于现在的键盘侠只敢在屏幕后面喷人,要是现实里站在被喷的人面前,保证半个屁都不敢放。

  现在网络上的键盘侠,想要搪塞他,说实话并没有什么好措施,你又不能顺着网线已往砍死他。

  但熊延弼显然是个急躁老哥,听到曾经的外貌朋友姚文宗、刘国缙在背后黑他,东林党也趁势攻讦,立即体现忍不了,不光和他们疯狂的对喷,还说出了“你行你上啊,老子不干了”的名言,准备回京砍死这帮王八蛋。

  原来的历史上,熊延弼就是这个时候被赶回了老家,之后启用了袁应泰这个坑货,导致辽东险些全部沦陷,宣告了老奴的正式崛起,也为厥后螨青入关打下了伏笔。

  要是朱由校有系统的话,熊延弼的数值应当是:

  武力:90

  智力:90

  统帅:90

  政治:10

  这么个猛人,朱由校虽然不会稀里糊涂的像原来的历史上一样,给糊里糊涂的赶回了家,所以才派了最忠心的王承恩过来。

  山雨欲来风满楼,树欲静而风不止,人欲安而心不宁,或许就是现在熊府管家的心情了。

  原来听到熊承允进来说是今年的辽饷已经送了过来,正好熊延弼最近正为这事发愁呢,这事报上去熊延弼肯定大喜,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能落得许多利益。

  但熊承允说的另一件事,却让管家悄悄蛋疼,说是门外有一个大太监和锦衣卫要求见熊延弼,管家伺候熊延弼这么多年,早就摸清了熊延弼的脾气,那些送上去的奏折上面写的都是什么,管家心里也是有数。

  再加上城里的蜚语,说不定自己这个脾气急躁的老爷真是惹恼了当今圣上,现在就要回京论罪了。

  “老爷,熊把总刚刚过来,说是辽饷已经了送过来,现在正送往库房期待验收。”管家进了熊延弼的书房,决定先说一个好消息,免得熊延弼一气之下掀了桌子。

  “哈哈,总算来了。”正趴在书桌前研究辽东形势图的熊延弼听到管家说辽饷运到了,马上大喜。

  这下前些日子和老奴打了一仗的犒赏和抚恤就都有了,另有已经拖欠了好几个月的军饷也能发放一部门了。

  正在仔细想着这笔辽饷用途的熊延弼发现自己的管家脸上并没有什么喜色,反而在说完这个消息后,站在门口,皱着眉头,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

  “另有什么事,一并说了吧,待会我还要去一趟库房。”熊延弼敦促道,心里照旧想着刚送来的辽饷。

  熊延弼想马上去库房清点一番的希望预计要泡汤了,“老爷,门外有位公公和锦衣卫求见,预计是来宣旨的。”管家苦着脸,说出了一个让熊延弼大脑一片空白的消息。

  熊延弼虽然脾气坏到没朋友,可也不是什么傻子,在京城里也是有眼线的,否则姚文宗和刘国缙在背后抹黑,熊延弼也不会第一时间知道。

  凭据前两天送来的书信所说,抹黑自己的姚文宗和刘国缙已经被贬成了无名小官,东林党那帮小人也是被打压的不行,推举自己的方从哲也写过私信叫自己不必担忧。

  但坏就坏在书信是有时间延迟的,那边朱由校刚处置惩罚完姚文宗和刘国缙,熊延弼这边才刚刚收到有人黑他的消息,马上脑子一热,写了一封比力激进的奏折递了上去。

  原来熊延弼是看到有这么多人黑自己,天子又是刚刚继位,其中东林党又在里面出了鼎力大举,这辽东经略或许率做不成了。

  所以这奏折是自己怎么爽怎么写,完全没忌惮天子的颜面,可现在貌似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自己奏折还没到京城的时候,姚文宗和刘国缙就被处置惩罚,说明朱由校照旧相信自己的。

  希望天子肚里能撑船,不会盘算,熊延弼这几天一直是这么慰藉自己的。

  要是能重来一次,熊延弼一定不会那么激动,但世上并没有什么忏悔药可以吃,见到熊延弼一时愣在原地,管家提醒道:“老爷,是不是先让这两位先进来。”

  “你马上把二位请进前厅,老爷我去换身官服,马上过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外,熊延弼已经见过太多辽东黎民的惨状了,对辽东已经有了些情感,而且熊延弼自认为换了朝中任何一小我私家都无法在辽东做到这个水平。

  “只能指望圣上不要把老夫调走,否则这辽东……”换好官服的熊延弼忐忑不安地徐徐向前厅走去,推测着朱由校的决定。

傲娇的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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