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追陛下出去了?
上官影疏嗤笑一声:“至少那段时间我们的黑脸将军才是陛下那位蛊惑君王的妖妃。”
印来江侧目看他。
上官影疏耸肩:“别这么看着我,得了自制还卖乖?”
印来江把酒搁到桌上,说起来,自从那次喝酒醉倒在训练营里第二天错过早朝时间还被六护法带人领已往之后,他每回看到酒心里都在发怵。
“叫你好好听夫子授课,整天在外面厮混。学到现在满口胡言。”印来江格外嫌弃上官影疏乱说八道的性格。
上官影疏:“......几百年前的事,你非得拉出来?”
印来江移开目光。
只要上官影疏不把注意力留在那个妖妃上就行了。
上官影疏就是妖妃。
原先印来江就是那这个来呛时染的。
但怎么看着,一直缠着时染,跟时染打骂,惹得时染找人来问,到最后还黏糊糊地挨着时染的似乎照旧他。
上官影疏那句得了自制还卖乖也不是没有凭据。
老鸨出了门,快快当当地追跑去送信的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陛下的两男人都溜到了花街来聊天,但怎么着也不能让大护法,二护法跑到花街来抓他们两的奸。
这种乌龙带来的结果老鸨自认为蒙受不起。
上官影疏瞪了印来江好一会,气哼哼道:“我真是不知道就你这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有什么好让我嫉妒的。”
印来江:“我也挺嫉妒你的。”
他懒得学上官影疏绕来绕去的话调,左右估摸着上官影疏绕到花街里来的目的跟他差不多,也就是借酒消愁那几个字来回倒腾。可能一小我私家在花满楼待的觉得无趣了才跑到这里来跟他瞎扯旧账。
他想了想,觉得上官影疏难得在他这里还算好好说话,照旧应该配合他两句。
印来江:“嫉妒你能掉臂形象在陛下跟前撒泼。”
“......”上官影疏跟看神经病一样看他。
他们如果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停留下去,只怕上官影疏早晚会被印来江气死。
上官影疏原来想拿信封那事来挖苦印来江,等真的走到他面前了,又颇感无趣。
挖苦他跟挖苦自己又有什么区别呢。
天知道时染现在在哪里。
说是去了北疆,那这封来自赤安的信封又怎么解释。
杳无音讯五个月,唯一一封信居然还只有公式公办的一句话。
上官影疏内里不知道抹了几多把辛酸泪。
他也挺想体验一把收抵家信的感受。
说起来,照旧对那女人没心没肺的怨愤要多一些。
想到五个月前追到城门换来一句时染的算了吧,上官影疏又委屈地抹了把鼻子。
他原来似乎是计划过来怂恿印来江跟他一块进花满楼厮混来着。
这话刚说出来上官影疏就被印来江白了一眼。
印来江装模做样地在这里坐了一下午也坐够了,一甩令牌:“走了,回去收拾烂摊子。你赶忙把这身换掉回来。”
上官影疏:“......你为什么没有问留宿君去哪里了?”
印来江反映了一会才想起夜君是哪个,蹙着眉转头:“你的意思是他也追陛下出去了?”
上官影疏挑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