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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狂女帝,陛下别跑

绵长

轻狂女帝,陛下别跑 令郎离潇 2158 2019-03-19 21:30:59

  一秒被延伸到赤道那么长,空气中似有粘稠的胶状的液态物竭尽全力地阻挡氧气流通的速度,闷得一屋子乌压压的脑袋呆滞缓慢。

  大雨洗刷地面留下的痕迹暂且还未蒸发,温温柔柔缱绻缱绻的雨后天气七手八脚地黏在每小我私家身上。金碧辉煌的朝堂里,除去坐在高阶上撑着下巴的女人,其他人皆是一副要睡不睡要醒不醒的状态。

  都说假期养懒病,朝臣就是对时染不上朝的行为再有微词也不得不尴尬地认可他们被连着几天的休息养出了懒骨。早晨嗅着雨味儿翻个身还计划再打个盹儿,亲信就急慌慌道该上朝了......促成了一个兵荒马乱的雨后。

  时染桌上摊着卷轴,她看一会儿卷轴看一会儿大臣们,饶有兴趣地欣赏素日里板着驴脸整天念念有词的老臣和傲气冲天的新秀们统一犯困的迷糊样,全当养眼了。

  朝堂里气氛平静,意志力不坚定的悄悄打起了盹。时染也不戳破,漫不经心往焦醉旁边空着的位置上瞥了一眼。

  朱雀悄无声息地泛起在时染左侧,压着时染的胳膊肘去看卷轴。

  朱雀使了个眼色,心道:“你就放任他们这么犯迷糊下去?”

  时染淡淡一笑。

  说实话她也有点儿犯瞌睡,昨天晚上做的梦过于真实而弘大,支撑起一个弘大而悠长的梦并不容易,所以纵然时染睡的时间挺长,这会儿照旧有点儿精神疲惫。

  她悠悠打了个哈欠,视线落在国界的右上角。

  圣幽帝国的领土广,占了国界的大板块面积。如今有很大一块标了红色,体现被北蛮攻占的位置。

  时染记得自己翻过史书,声优帝国如今的领土和千百年前似乎没有太大收支,也就是说,北方这一块面积曾经也是属于此外国家的。

  那么是什么国家,或者说是哪方势力呢?

  朱雀蹙眉:“笑什么?”

  时染走神或者没认真听别人说话的时候会下意识地笑一笑,朱雀知道这点,顺着时染的视线看了已往。

  时染问:“这一块原先属于哪个国家的?”

  焚界史上纪录的国家许多,即便这样也难免漏了不少。大国尚且好说,许多数大不小没有特色的地域在史书上压根儿没有纪录。

  昨晚那场没头没尾的梦信息量很大,至少时染知道朱雀早在那个时候就体会了一把大叔的感受......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脸皮整天在她面前装傻装嫩。

  朱雀一愣,被时染的视线灼回神,犹疑地避开了这个问题:“哪个国家重要吗?”

  “我也不知道。”

  时染耸肩,又盯着那块国界发愣。

  这个时候昨晚繁杂的梦在她的脑海里一点点还原,但她压根儿没往国师大人本该待着的位置上看一眼。

  有那么一两个官员抱着卷轴摇头晃脑地念,势在把整个朝堂的人都念倒。

  林秋脑袋猛地一低,乍然回神,抬头看女帝清冽的侧脸。

  女帝目光涣散,一看就在走神,一边走神一边转手中的毛笔。

  林秋揉了揉太阳穴,疼的发昏。

  “啪。”

  毛笔出其不意地掉到了地上,整个朝堂惊醒。

  朱雀绝不掩饰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屈膝帮时染把毛笔给捡了回来,之后就大摇大摆地下台阶,撩着墙后的卷帘躲到了内阁。

  时染:“......”

  众官员:“......”

  念卷轴的官员被打断,瞪着眼找不到下一句,可怜又无辜地抬头看时染。

  时染拍案起身:“走,上皇陵。”

  众官员:“?”

  “陛下。”林秋眼皮猛跳,被时染近日里反面寻常的举动整的心情庞大,问:“去皇陵做什么?”

  圣幽帝国的皇陵在古灵堡以西五百米处,从皇宫已往不使灵力半个时辰也不用。但今天和往后推的两个月内都没有什么特殊的日子,时染突然带着朝臣们上皇陵总是不正经的。林秋怀疑时染还没有睡醒。

  朝臣们仰头,几日来时染的作为让他们倍感谬妄,心中存了一万句吐槽就差个契机开口。

  时染却抬手一指林秋身后:“哪位爱卿能给朕解释一下五护法为什么不在?”

  众人:“......”你现在才发现吗?

  三天前的闹剧带来的余烬未消,朝臣们一边叹息五护法勇于阻止女帝北上,一边谴责五护法没规则。这种时候五护法和女帝同时泛起的场景是尴尬的,他们对印来江缺席的情况一知半解,却默契地选择不主动提这事......以为时染是有意不提印来江。

  熊燎趁着时染没看这边,瞪了焦醉一眼。焦醉无辜地摇了摇头。

  林秋一脸没眼看的心情,古玲琅气得脸憋得通红。

  穆青给时染披上了外出的袍子,低声告诉她外面车子备好了。

  时染拢上衣服,抛完那句话依旧该干啥干啥,踩着阶梯走下来,八风不动地给了她亲爱的几大护法们一个值得探究的眼神。

  焦醉硬着头皮开口:“陛下,五护法监察训练营,昨天夜里没有回来,今早还在训练营,没收到开朝的消息。”

  林秋实在忍不住,从背后踹了他一脚......平时鬼话连篇,要害时候漏洞百出。

  时染派人通知上朝,首先不行能通知不到印来江,其次就算印来江在训练营彻夜未归,开朝这么久,他爬也该爬到了。

  时染果真似笑非笑地瞅了焦醉一眼,但意料之中地没有为难他,只点了颔首体现知道了。

  ......

  一群朝廷重臣穿着官服穿过街巷,引来了黎民们的注目礼。士兵上街开道,不明所以的黎民们居然跟在后面一起到了皇陵。

  六大护法只剩下一半,跬步不离守在时染旁边。

  古玲琅和林秋黑着脸一前一后走在车外,只有边赤毫无心理肩负,坦然地坐在时染跟前盯着她。

  时染第一次长时间地感受到边赤的存在感,起初另有些新鲜,到了半路终于没憋住,挖苦道:“我的脸可还能让你满意?”

  边赤居然认真思索了一会,答:“还行。”

  还行?时染看着边赤这张挺俊俏的脸,笑了声:“那跟你的脸比起来呢?”

  “陛下的更好。”边赤绝不犹豫地回覆,惹得时染眨了眨眼。

  随即边赤弯了唇角,稀有地笑了一下,就是说出来的话不怎么动听:“陛下,问一个看着你长大的人这样的话没有意义。”

  “......”看着你长大。

  操着二十多岁的灵魂穿越到十岁小女孩身上的某人面无心情地移开视线,内里飘了腊月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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