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顾相的品质，底细还真是不敢轻易相信。”卫长琴道，“你在宫里明明就有辅佐，这一点你总不能否认吧？”
“有是有，只是底细不太方便去找她。”顾珏清眉头微蹙，“卫相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并非是想要借刀杀人，而是真心实意想要跟你谈相助，底细能够确保计划万无一失，如果东窗事发，底细也洗不了嫌疑的，怎么会让卫贵妃独自肩负风险呢。”
卫长琴似乎将信将疑，“顾相真的不是在忽悠底细？”...
“对于顾相的品质，底细还真是不敢轻易相信。”卫长琴道，“你在宫里明明就有辅佐，这一点你总不能否认吧？”
“有是有，只是底细不太方便去找她。”顾珏清眉头微蹙，“卫相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并非是想要借刀杀人，而是真心实意想要跟你谈相助，底细能够确保计划万无一失，如果东窗事发，底细也洗不了嫌疑的，怎么会让卫贵妃独自肩负风险呢。”
卫长琴似乎将信将疑，“顾相真的不是在忽悠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