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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浣衣女

第四十章 初见小桃

重生浣衣女 东风明雨 2345 2018-07-13 00:35:43

  云大娘很喜欢三姐的努力,无论三姐再怎么不愿意,再怎么畏惧,她始终挺直了腰杆,和命运抗争。

  云大娘给李小红说起一件事,那日锦绣坊中有一泼妇来闹事,明明她只带了两个绣帕,非说她带了20条来,被锦绣坊藏起来不愿给她钱。

  当日云大娘不在坊中,只有三姐在柜台上,三姐虽然畏惧,但始终不愿屈从,也不愿退缩。

  她咬紧牙关死死的站在柜台前一步不愿让,那人看她是个小女人,试图揍她,等她让开,就从柜台里抢钱。

  她只一拍桌子喊道:“你敢碰我锦绣纺一根针一根线,我立马报官,看看是官家厉害照旧你厉害。”

  回来后云大娘大大的夸赞了三姐,三姐却说:“你不知其时我的腿抖成啥样?”

  云大娘对李小红夸赞说,每小我私家都有胆怯之心,畏战之心,但是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应做,明白大义,这就难得了。

  刘家小院里,刘大牛并未急着去上工,他跟主家约定休息几日再去,主家也体谅他刚从大惆怅来,而且现在只要大牛愿到他家上工就行,两家能把旧情续上,至于条件那有什么,横竖冬天快到了,庄里哪有啥活。

  他在家里把小院里面荒芜的菜地全部拢了一遍,冬日已经不行能再种什么。

  只是李妈妈对刘大牛心中有气,觉得事情来临,每每要李小红站出来,硬是指挥着刘大牛,在院子里面盖个暖棚,非说她冬天要种小白菜。

  刘大牛知道李小红把李妈妈是当结婚妈看的,因此他把李妈妈当成自己的岳母看待。

  岳母哄欠好,老婆怎能开心,这是刘大牛的第一原则,对于岳母的任何要求都是毫无怨言的允许,任劳任怨的去做,所以李妈妈但凡有任何部署,刘大牛都快快的去做了。

  李小红本不想盖这个暖棚,她知道,李妈妈肯定是想要把空间生产的菜拿出去卖,她只是觉得太忙了,西街的小铺子又重新开张,名字照旧“红牛洗衣店”。

  其时刘大牛风物进场,给西街的人造成的震撼影响,由此可见,李小红开业不到一天,已经收满了整个屋子的衣服,不得已只能雇个牛车,全部拉回刘家小院慢慢洗了,整理再拿回来。

  而她的账房生意,也越发的红火,不仅以前的老东家,过来跟她弥补关系,要求重新续约。

  一些新的客户也找上门来,一时之间,李小红又想要回家多陪陪孩子,又想要把账房的生意做好,又要洗衣服看店,简直忙得不行开交。

  此时李小红想起了刘家小叔的嘱托请求,部署刘大牛回刘家庄一趟,把他们情况也说下,她记得小叔家是有女孩子的,顺便看看小叔家有没有适龄的女孩接过来。

  可以帮她暂时料理一下家务,要知道冬日里农村没啥活干,家里少一口人用饭,也是对家境的一种缓解。刘大牛欢欣地同意,他原本就计划去看怙恃和二牛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

  远远的望见山峦起伏中那笼罩在一片秋天金黄色树林中间的小山村,刘大牛激动起来,他加速脚步想要快快见到自己的亲人。

  拍了拍刘家大门,刘大牛感伤的望着屋檐上的裂缝,想着这条裂缝好几年了,窑洞里面都开始漏雨了,趁着冬日已经来临,得想措施给爹娘修下屋子。

  门吱呀一声开了,刘白氏探出头来,一看是刘大牛,震惊之余“啪”的一声把大门关上,说:“你在外面闯了大祸,不要来牵连家里人,赶忙走,赶忙走。”

  刘大牛愣住了,适才的满腔火热瞬时化为一片冰凉,他知道刘白氏是一个有利益就争,有坏处就躲的人,只没想到对自己的儿子也是这样。

  究竟经历了长时间,这么多事情的磨练,刘大牛的心理蒙受能力照旧很强的。

  他只在外面高声喊了一声:“娘,我们的事情解决了,现在一切都好,你不用担忧,我走了。”

  刘白氏趴在窑洞的窗口上看着大儿子越走越远的身影,心里狐疑道,他说解决就解决了吗?最好要解决的利索点,可千万别牵连到自己身上。

  刘大牛直接去了小叔家,小叔家屋子比刘老实家过要破旧,当年两家分居的时候,是把最好的屋子分给了刘老实。

  本想着刘老实是宗子,要赡养怙恃,因此,刘家小叔主动选了破屋子。

  结果没想到最后刘白氏将刘爷爷刘奶奶扫地出门,最后刘爷爷刘奶奶只能在小叔家的破屋子里渡过老年生活。

  小叔家的情况比刘老实强不到哪去,他家只有两儿两女,大女儿已经出嫁,就嫁在邻村,也贴补不了怙恃。

  今年的春麦如同预料一样收成欠好,抽穗期遇到天旱,收获时又遇到大雨,这对小叔家的生活造成了很大攻击。

  大牛并没有见到小叔,小叔和他家大儿子到人家煤矿里冒着生命危险挖矿,一天才十文钱。

  大牛跟小婶说了一下自家情况,想要接小堂妹到,家里去资助,帮堂嫂干点家务活,小婶很兴奋的说:“去吧去吧,闺女呆在家也没有什么事儿,天天只知道瞎玩。”

  小叔家的女儿叫小桃,比二姐小些,长像很甜美的小女人。

  大牛带着堂妹沿着村里的灰尘弥漫的小路往前走,走到一户人家门口,小桃突然站住说:“哥,你等我一下。”

  然后迅速的突入别人房里,只听一阵哭喊厮打声,小桃竟然抱了一个小儿出来,那孩子和大宝小宝差不多大,孩子满脸的血迹。

  一个头发散乱、衣着脏污的妇人拽着小桃,哭着喊:“你抢走了我男人,还要抢我儿子。”

  小桃一边护着孩子,一边拼命的挣脱,刘大牛不明所以地冲上去资助,把那妇人扯开。

  小桃一边剧烈地喘息,一边抱着孩子警惕地看着那妇人,给刘大牛简朴说了下这家人的来历。

  原来那家人本是独自一个男人来落的户,属于外来户,男人叫张荣,过了几年娶了刘家庄的一个闺女,生了个儿子叫张壮壮。

  两人和和气睦,日子过得虽不富足,倒也恩恩爱爱。

  厥后张荣和村里的一个未亡人勾通上,被张刘氏捉奸在床后,居然随着未亡人私奔了。

  丢下张刘氏一人带着儿子,孤苦伶仃,慢慢地张刘氏的神经有些不正常了,幸好张刘氏的怙恃兄弟都住在四周,经常已往资助她。

  一天小桃去村外打猪草,路过他们家门口的时候,居然听到孩子在凄厉地哭喊:“娘,我要脸的,我有脸呢。”

  小桃忍不住,推门进去一看,张刘氏竟然拿针在扎孩子的脸,一边扎一边恶狠狠的说:“我让你不要脸,我让你不要脸。”

  小桃吓坏了,冲进去抱着孩子就跑了出来,她没有措施,把孩子送到了姥姥姥爷家。

  可是姥姥姥爷也没有太好的措施,他们随着儿子生活,多一个男孩肩负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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