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只是一晃之下,是数丈的距离,比之前的速度,可是快了太多。
一路倒是没有感受到那种被监视的感受,安然回到了外门之中。
休息了足足三天的时间,带着银票,来到了大药房。
但是询问这最后的炼体药方时,却是泛起了麻烦。
这最后的药方之中,有着两种主药,其中一味乃是毒药,九息夺命草。
这种草药,据说吞服之后,九个呼吸,纵然是先天武者,也会毙命,近乎是无解的一种毒药。
但是药方之中,用于中和药性的,有着一味灵药,福缘芝。
这种灵药,乃是灵芝的一种,不外味药材,却是有着一些奇特的作用,内含一种无法解释的特性,据说若是乐成将之引发的话,那么服用之人,将会获自得想不到的效果。
这两种药材,在这药房之中,却是都没有。
不外据那青衣门生所言,内门之中,应该有着九息夺命草,至于这福缘芝,却是真的没有了。
这种灵药,价值惊人,比之毒草的价值还高。
单是那九息夺命草,在内门之中,金银却是无法交易的,只能是元石等物,或者是使用宗门孝敬值。
此物的价值,低阶元石足足需要三十枚。
这种低阶元石,乃是尺度的指头巨细。
价值数十万银钱。
不外纵然价钱如此,但是却是不会有人去兑换的。
元石可以买来任何工具,但是金银却是不能。
内门的这株毒草,倒是可以想想措施,实在不行,那名组织之人,此次却是欠了他一小我私家情,预计换一株九息夺命草照旧不成问题的。
但是这福缘芝却是难办了,宗门之中没有,只能是想其他的措施。
外门门生的运动规模,只能是在宗门四周的山脉之中,若是走了出去的话,是会被重则的。
回忆了一下,在这山脉的规模之内,还真是没有什么交易的城池。
随后在药房门生的口中,却是探听到,离此五百里,有着一处巨大的城池,唤作铁连城,此处城池,乃是东极宗和周围数个宗门的夹缝所在,相当繁荣,应该有着这种灵药。
究竟只是适合炼体之物,还不到那么珍贵无比的水平。
倒是探询好了,但是如何前往,倒是一个难题。
不外白云飞的脑子可是活泛,竟然直接找到了那名年老的执事。
趁着无人之时,直接即是十万两银票。
那名年老执事看到这般巨大的数目,也是有着心惊之感。
对于他这等年老之人,在内门之中,属于是垫底,受排挤的存在,所以才会到了外门做一名执事,这十万两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笔巨款了。
看着笑容和善的白云飞,此人倒是叹了口气说道:“说吧!想要干什么?只要不是为难之事,老夫倒是可以帮你一把。”
看来照旧钱可通神啊!
未来意说了一遍,老者倒是露出思索之色。
“此事倒是不难,作为外门门生,轻易是不允许离开宗门的规模的,但是也不是绝对。这样,我给你手书一封,你拿着,到铁连城之中,就算作是为外门采购一些物资吧,这样的话,执法殿倒是说不出什么了。”
老者立即手书一封,盖上了执事印章,这就是正当了。
拿着此物,白云飞马上回到了住所,收拾一番之后,期待明日出行。
翌日。
吃罢早饭之后,拿着一些干粮,从执事那里买了匹马,白云飞就上路了。
沿着官道,朝着东方疾行。
马匹的脚力照旧不错的,白云飞打马狂奔。
开始远离了东极宗。
不外他却不知,就在他的身后,却是缀着两名内门门生。
一路没有什么停歇,直到两百里之后,才停了下来。
这里已经远离了铁剑锋,但是山脉照旧处于一侧。
中途倒是有着不少的村镇。
停下所在,乃是一座小型的城池了,有着城墙,说明城池的规模已经就不小了。
信马由缰,走了进去。
停下也只是为了吃食而已,究竟干粮能不吃照旧懒得吃的。
一条不算宽阔的主街,两侧也有着众多的店肆,不外规模简直是小了许多。
找到了一处酒肆,将马拴在了柱子上后,找到了伙计,交接要精心喂养。
此时正值午时左右,倒是饭点,不外用饭的却是不多。
随意在大厅之中,找了一张空桌坐下。
点了些常见的吃食,另有一壶酒,便开始独自用饭。
就在他进来不久,一名身着藏青色大氅的中年男子,迈着嚣张的法式,走了进来。
“掌柜的!赶忙好酒佳肴端上来,慢了的话,今天叫你的酒肆关张。”
白云飞看了看此人嚣张的样子,倒是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吃着自己的饭。
其余的食客看到之后,也是吓得赶忙扭转头去,不敢多言。
伙计见了此人之后,脸色变得苍白,不外照旧赶忙过来招呼。
柜台后面的掌柜,看到此人,立刻露出了极端勉强的笑容,看着倒是比哭也强不了几多。
“原来是李爷台端惠临小店啊!小的这就去准备!”
说完之后,对着小儿连使眼色。
那人看到掌柜的如此,哼了一声,便挨着白云飞旁边的桌子做了下来。
“算你小子识相,老子今天点儿背,小心伺候着!”
那名年老的掌柜,颔首哈腰,陪着笑脸。
很快,伙计端着托盘走了出来,三个凉菜,三个热菜,一壶酒,放在了此人的面前。
白云飞也只是点了两个菜而已。
这人看到之后,哼了一声之后,对着掌柜的挥了挥手,便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不时将目光看向了大厅内的众人。
看到身侧的白云飞的时候,眼中却是愣了一下,不外看到他一身灰衣之后,却是有着精光闪过。
此人端着酒杯,却是走到了白云飞的近前,直接坐在了他的劈面。
看到此人如此,白云飞的眼中有着厌恶之色,寒声说道:“滚开!否则死!”
那人听到之后,倒是愣了一下,随即哈哈笑了起来。
“好!不错!口气这般大的东极宗外门门生,在下倒是没有见过,而且照旧私自远行之人,看来左右是要倒霉了,不外你若是能意思一下,在下倒是可以装作没看到。如何?”
听到此人所说,白云飞倒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盯着劈面之人,“你是何人?”
“在下的叔父,乃是东极宗内门的一名执事门生。”
一副极端自豪的心情挂在了此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