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地窖=程爸的白酒

　　程家村险些每家每户都有地窖，有地产富厚的人家还会有两个或三个地窖。程橙对她家的地窖早就没什么印象了，关于地窖的影象中印象最深的就是程爸一脸严肃的拿铁锹填土的那一幕。

　　这厢程橙对它的好奇心更大了，面上不禁露出了孩子般的期待，没等程爸放下碗筷她便迫不及待地催着她爸去下地窖。惹的程家爸妈一阵调笑，程橙一脸坦然，我是小孩子撒娇才是正常的不是吗？

　　地窖基本上都建在地下十米之内，或者更深一些，看需要制作的空间需要。在程橙的影象中也基本都是十平方米左右巨细，只是，等她随着程爸下了楼梯，打开她家地窖的门时候才终于看到了地窖的真实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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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字，大；

　　两个字，洁净；

　　不是印象里蜷缩在地底下狭小逼仄的暗室，而是像地面上建设的屋子一样，程爸伸手在旁边的墙面杀上拉开开关，霎时间屋子里灯火通明，整间屋子一览无余。

　　地面上扫除地十分洁净，走进去还能感受到四面簌簌风声吹过，看三面墙面上都用了竹筒作通风管道，整间屋子清爽宜人，简直就是一座天然的空调房啊。

　　“爸，咱家的地窖真凉快。”

　　程爸听到这话笑呵呵地拍了程橙脑袋，自顾自地大跨步走进去，房间约莫有二十平米，最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约十几筐酥梨，旁边另有各式的竹筐竹篮，上面都统一的用一张泛灰色的棉布盖着。

　　程橙认出来那是自家织布机出品，自家爸妈一直是很是懂生活的人，否则你看谁家还会在地窖里给食物盖布的人？

　　程爸自顾自地走到左边墙角处，伸手一把掀开了上面盖着的灰布，惹得程橙躲闪不及还吸进了点灰尘，冷不丁地被呛的直咳嗽。

　　这厢程爸只随手扬了扬，抖落掉上面不多的脏污泥块，便直接将最边上的竹筐抬了出来，程橙随着她爸的行动走过来，直觉告诉她这筐里装着的绝对不是她妈说的酥梨！究竟酥梨都统一放在最右面的那面墙根。

　　直到看见她爸拿出来的是什么以后，程橙马上无话可说，你说能是什么——一瓶散装白酒！

　　“爸？你拿酒干什么！”话一出口她便又想起了什么：“爸爸，我妈知道你把酒放在地窖里吗？”看她爸这隐秘的行动，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偷偷放的。

　　“瞎说什么呢，这是我特意放的。闺女儿你可不知道吧，这酒啊，是越沉越香啊，这可是好酒我放了两年了。等你上大学结婚的时候再拿出来喝。”说完还喜滋滋地摸了摸瓶盖，预计还在纠结要不要现在打开。

　　程橙听到这话心里又可笑又是无奈，强忍住没翻白眼，内心不住的吐槽：还结婚？看你这架势，哪还用等到那时候啊，不知道哪天心情好了就给拿出来喝个洁净。

　　程爸是好酒之人，他说是好酒那就肯定差不了。幸亏她爸也只是过过眼瘾，拿出来看看后又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程橙扫了一眼竹筐，里面另有三四瓶这种酒瓶，居然另有一个褐色的酒坛子！程爸还仔细地在下面铺了一层棉布防止碰撞。

　　老爸，你什么时候把自己捯饬的这么仔细就好了。

　　程橙也不管她爸了，就在地窖里随意逛了一圈。说是地窖，其实和上面的屋子没什么差异了，下面铺着一层石砖，以便于更好的生存食物不至于发生细菌。

　　程爸这次没有看他的白酒，直接从一旁拿起摞在最上面的一个竹篮递给她：

　　“去，捡一篮子梨去。”

　　程橙接过篮子直接走向最里面的梨筐里挑梨去了，听着后面的消息知道她爸爸这是要把布重新再盖上去呢。

　　这次没出差错，程橙眼疾手快地捡了一篮子梨，程爸在后面将地上的棉布使劲抖几下，手臂一抬用力将棉布撑到上面再次盖上，才伸手接过女儿手中的篮子带着她上去了。

　　程橙终于见到了地窖还附赠探究到爸爸的秘密，这趟心满意足地上去了。

　　她还十分智慧的没有和程妈说出她爸在地窖藏酒的事。

　　总觉得似乎是个了不起的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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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二三四五，嘿！上山打老虎。嘿！老虎没打到呀，打到小松鼠……”耳边地童谣不停地唱，带着小孩子绵软地口音伴奏。

　　“乐乐，唱歌累不累呀，要不要喝口水歇一会儿？”

　　“不要。我还没唱完呢。”乐乐十分爽性的谢绝，末了还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气，口中再次唱起来，说是唱，其实就是在重复的念歌词而已。

　　程橙和弟弟随着程妈一起去看后山的三爷爷。一路上程乐乐的小嘴就没停过，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精力居然还不累的。

　　程家村很大，村子的面积大，整个村子三面环水，村口另有一条流通的大河。村子另有一座后山，山上另有几户村民。据说程家村原来不是叫程家村，也没这么大，只是厥后把周围几个村子合并成了一个村。有因为程家人最多且面积最大，这才成了程家村。

　　三爷爷家六天住在后山山脚那块，离村子不远，程橙牵着乐乐，走的十分悠闲，可苦了拎着一篮子酥梨的程妈妈。

　　“三爷爷，我来看你了——”人还没泛起，这声音可就先一步进来了。

　　“乖乖，你怎么过来了？乐乐真能耐，快让奶奶亲亲。”这话自然是对着程乐乐说的，三奶奶小碎步倒腾的特别快，程橙就感受到身边一阵风似的闪过来，接着手上一松，乐乐就已经易手了。

　　程橙看着自己的小手有点难以置信：这反映速度，程橙你不行啊。

　　三奶奶已经五十多岁，依旧身体倍儿棒，一手抱着二十多斤的胖小子一手招呼着程妈进门。嘴里还不停的和程妈外交。

　　程橙可不管这个，一股脑儿地冲进了堂屋。只见她三爷爷一只脚打着厚厚的纱布在床上搁着，另一只脚已经下地，看样子是要自己起来了？

　　“三爷，你要干嘛？你腿还没好别乱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