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凉音哆嗦着声音问道，这是她一直都想问的问题，但是又畏惧问的问题。
她畏惧知道真相会让她接受不了，可又带着一抹侥幸，但她今天照旧忍不住问出来了，因为她一直在黑暗找，却找不到弦歌的人在哪里。
“你过来……”碧灵突然小声说道，她气息微弱，似乎已经没有了力气。
云凉音走已往，将她扶住。
碧灵却伸手快速探向她心口处，然后睁大眼睛：“你果真如我所想，是个不完整的人。...
云凉音哆嗦着声音问道，这是她一直都想问的问题，但是又畏惧问的问题。
她畏惧知道真相会让她接受不了，可又带着一抹侥幸，但她今天照旧忍不住问出来了，因为她一直在黑暗找，却找不到弦歌的人在哪里。
“你过来……”碧灵突然小声说道，她气息微弱，似乎已经没有了力气。
云凉音走已往，将她扶住。
碧灵却伸手快速探向她心口处，然后睁大眼睛：“你果真如我所想，是个不完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