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姝瑶将挚友按在书桌前坐下，又忙不迭讨好田主动磨起墨来，行动有模有样，若再换身行头，真与小丫鬟别无二样了。
顾锦宁蹙眉看着她，挖苦道：“我看你是只要有求于人，便惯会伏低做小的。”
“可不就是？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
程姝瑶大大咧咧地磨了会子墨，见差不多了，便递给顾锦宁，嬉笑着说道：“好锦宁，快来吧！我说一句，你写一句，如果出了问题，我一力担着...
牧归沂
谢谢「哟臭臭花」和「空之月禅夜」的打赏～ 爱你们哟。 ps.最近两天刚下过雪，然鹅我并没有吃到暖锅……心里的念想，只能在书里满足了。 不外说真的，和洽朋友通宵吃暖锅，边喝酒边聊天，简直是棒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