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这么一说，蒋小娟更迷茫了。
“什么叫不受控？”蒋小娟小声问，“我们平时过日子也不受监视，那我们算受控照旧不受控？”
“虽然是受控的。”陆遥摇着头说，“我们随处冒险，每次有收获特调科都了然于胸，你的变身，我的探棒、铜钟和手套，另有书签、貔貅什么的，他们肯定都作过假想。”
“什么假想？”
“假设我们失控了，他们有措施应对吗？”
“吓？”
陆...
陆遥这么一说，蒋小娟更迷茫了。
“什么叫不受控？”蒋小娟小声问，“我们平时过日子也不受监视，那我们算受控照旧不受控？”
“虽然是受控的。”陆遥摇着头说，“我们随处冒险，每次有收获特调科都了然于胸，你的变身，我的探棒、铜钟和手套，另有书签、貔貅什么的，他们肯定都作过假想。”
“什么假想？”
“假设我们失控了，他们有措施应对吗？”
“吓？”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