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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春眠之熙月无双

楔子3 局势危急

酥春眠之熙月无双 时布知 2050 2018-07-08 12:48:40

  越姬发出一声梦呓,似睡死一般往左一翻,面朝里墙准备伺机而动。

  果真,那人顺势把手伸了进来。

  正是时候,越姬抓起那人的手,反手一掰。随即“刷——”的一声,抽出枕下尖锐的短剑,坐起身来将其抵在那人脖间。

  此时现在本该胜券在握,她的心却有点抖。禾煦远这家伙不知何时从床里面滚了出来。

  越姬并不确定门外另有没有这家伙的辅佐。

  只得小声呵叱道:“说!你是什么人?”

  前来偷袭的人被钳制住,却是嘴硬,并不答话。抬起能运动的手两指一挥,只听“叮——”的一声什么工具射中墙面,砸入墙中。

  越姬被这一声音所分神,转头望向那飞镖。而黑衣人正好双手一挥,将她打翻在侧。

  认准窗户准备飞身而出,结果万万没有想到窗子早已被锁得死死的……

  越姬见状也决定不再手下留情,甩出短剑打在那人膝盖后窝处。那人吃痛,顺势跪在了窗前。

  这时候,门外有人端着烛台泛起。人影晃动,越姬恐是同伙,大叹不妙。

  而此时禾煦远在床上似乎要被一泡尿憋醒了,嚷嚷着要娘亲爹爹。

  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最终照旧决定先堵住门口再说。正当她点住跪在地上的人的穴位,要走向门背后准备再次伺机而动时,门被推开了。

  禾闾照端着烛台走了进来,见了妻子,不由分说的上去一把拥住她。越姬一愣,回以力气。

  而刚刚还在嘀咕的禾煦远,不知怎的又梦呓两声睡了已往。

  伉俪俩拥抱一瞬后,禾闾照上前一把提起跪在窗前的人,冷声道:“我还从来不知道,这店中的小二是如此有功夫的人呐!”

  那小二依旧不说话,只是低头而对。

  禾闾照见状,一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把头抬起来,另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耳后。

  摸索了一会儿之后,似乎是扯到了一根线头,把他的脸皮给直接撕了下来。

  “是你?!”越姬看到那人假脸皮下的面孔之后惊道。自己和丈夫另有另一挚友去赵疏家中做过客,认得这张脸。

  “你是赵疏的手下,为何会泛起在这里?”越姬不解的问。“又何以要伤害我们母子俩!?”

  那人并不说话,长叹一口气。

  禾闾照见状,也无法,只得痛声道:“当年我们去赵家,夫人见你无冬衣,便亲手用长绒棉缝制了一件赠予你。”

  又一顿,动之以情:“后又救你一命。那时候你是怎么说的?如今随着赵疏坏事做尽不止,还恩将仇报要来杀害我们!?”

  跪在地上的人听了这一番话,似乎有所动容。抬手指向墙上的飞镖,终于开了口。

  “滴水之恩涌泉报。我并无意伤害你们!今天来只是送信,却又要阻止你们回季家庄!”

  禾闾照望了他一眼,摘下墙上的飞镖展开纸条,只见纸条上寥寥数语写着——有难,有事托,望速回!

  没错,是挚友季松知的字迹!

  那人又道:“四王爷如今在朝中最是得势,赵先生他控制着最大的情报网。两者同流合污,现已攻向季家庄!季家庄已被围困一月有余,飞鸟不入虫蛇不出!”

  禾闾照闻言迟疑片刻,面露难色,看向越姬的眼中满是担忧。

  对视一眼,双方互一颔首。禾闾照上前拍了拍那人肩膀,竟是放他走了。

  禾闾照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晚回来,越姬也不问。丈夫身上的香味已经说明——小姑子禾礼莺来过。

  她面上平静,心下却担忧起来:大姑姐向来在御界不出来,现在倒是反常。恐怕江湖大乱,朝中局势也要重新洗牌了……

  两人当夜就收拾好工具出发。在摇晃的马车上,禾闾照抱着用薄被裹着的禾煦远。

  原来他想自己先行回去,但是又怕妻子和儿子再受到歹人伤害,由不得自己不乘马车!

  还好昨晚在小隔间妹妹被自己给说服了,已经和外甥先前往季家庄。

  至于她们为什么会泛起在中土——不外是找龙脉的人一路打打杀杀到御界领土,禾礼莺不得已才出来反抗。

  出了御界行至中途,她就发现行踪诡异的几小我私家。知道哥哥和季松知的关系。但是事关重大,想着哥哥贸然前去季家庄一定会受到伤害。

  于是一路尾随视察,今日和儿子玩心大发才闹了这么一出,以此阻止年老。

  而跪在窗前的“小二”,被放走后的翌日清晨,竟被人发现毒发身亡死在客栈的马厩里,看来幕后操控者早已发现眉目。

  马车一路急赶颠簸,可速度比起骑马照旧差了一截。

  随着目的地的临近,禾闾照越来越不安,但也相信季松知的实力。

  总觉得老友能撑到自己回去的那一天!

  可他久处江湖,并不知道皇朝四王爷——可从来都比赵疏越发阴险狠毒!

  就在他动身的那天夜里,季家已是危难十分。

  山庄上下黑压压的一片,是热腾的季节却寂静无声。虫鸟不敢乱鸣,树叶不敢乱零,一丝风也透不外外面的人墙。

  这天夜里,季松知坐在书房的案前给自己续了一杯浓茶。

  对身边的女子说道:“夫人,奸人当道,今时今日我更是不能把龙脉的秘密交出去。只是苦了你一辈子随着我,最后却连寿终正寝都办不到!”

  女子的眼睛早已肿成核桃。

  她起身上前,双手扶在丈夫的肩头,慰藉道:“你这话怎讲?今生能与你相依相靠是我最大的福气。现如今我们守约,确不能把这秘密宣扬出去。但是我们的小女儿,她……她还没有满百天啊!就要遭此厄运。我……我……”

  话未说完,终是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季松知叹一口气,蘸着茶水在桌上画起了简图,对妻子耳语道:“你不必担忧,大女儿我已经托人偷偷放在菜篓子里运了出去。这个小的太爱哭闹折腾,看情况什么时候也偷偷运走吧。”

  天知道季松知现在的心有多痛,他一辈子就计划生这两个女儿。视其如命,可如今这件“小棉袄”还没有捂热,就要被送出去了。

  门外竹影摇曳,时有人影晃动而过!

  妻子艰难的颔首。既然选了这个男人,她爱他,生生死死也都托付与他。

  于此,房中又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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