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房逃到东流没多久,本就基本不稳,我这时借他的名号来打响我自己,他肯定坐不住,所以昨天的那名女子,一定与南宫房有关。”君素元心情凝重,“另有后面伤你的那些人。”
苏子奕道,“南宫家本是做骨董字画的正经人家,但南宫房从小对仿造颇有天赋,徐徐地也做了不少不色泽的买卖,我想李家就是抓住了这点才气欺压南宫房帮他们的。”
“事后怕李家灭口,所以才逃到了东流。我想南宫房此时也应该忏悔了,南宫家的百年基业都毁在了他的手里。”君素元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忙问道,“你饿不饿,要不要喝水?”
苏子奕昏睡了一天一夜,水米未进,说着说着不禁有些乏了。
“我学过几样药膳,早上已经备好了质料,很快就能做好,你等我!”
君素元起身,苏子奕一把拉住她的手道,“南宫房不会轻易放过你,你要小心些。”
君素元蹲在床边,大大的眼睛温柔地看着苏子奕,“放心吧,这几日我不出门,就在这个院子里照顾你,从今往后,不光只有你体贴我,另有我在意你,所以你也要随处小心。”
“是,夫人!”
窗外的阳光似乎变得格外温暖,连一向刮躁的鸟儿们也变得慵懒起来,不在叽叽喳喳了。几棵不高的桂花,密密麻麻的充满了金色的桂花,幽香袭人。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宁静美好,也许以后,还会更好……
翌日,苏子奕便觉得身体许多几何了,便起身去参见君如白,“都是子奕疏忽,害阿元受苦了,请恩师责罚。”苏子奕附身跪下。
君素元赶忙扶住他的胳膊道,“其实我还好,没吃什么苦头!”确实没吃什么苦,最后那把火照旧她跟杜怀诚故意放的。但君如白未让他起来,他便没有起身。
君如白宽慰道,“皇后只是太过为你着想了,她这样心急,怕是要坏事了。”
“子奕回去一定好好劝告母后。”
君如白与苏子奕虽说是师徒,但也是君臣,若不是君素元险些被皇后害死,他是不会在苏子奕面前搭架子的,“也罢,李自清向来不支持你,此番也就不怕将他冒犯洁净了。你另有伤,坐吧。”
“谢恩师。”
君素元赶忙扶着苏子奕坐下,真是女大不中留。
岳昕盯着流萤看了好一会惊叹道,“太像了,简直就是女版欧阳金海!”
在场的几小我私家都盯着流萤看了起来,弄得流萤十划分扭。
岳昕晃了晃脖子,貌似昨夜落枕了,“听闻东流国的皇后娘娘本有一个孪生妹妹,当年一同嫁给了如今的东流国国主,只是厥后那个妹妹不知为何突然病故了,我派人查了下,没什么头绪,东流皇宫里似乎没有人知道此事!”
“越是这样,就越有问题!那流萤会不会有危险?”君素元担忧地问道。
“你也不要过份担忧,这各家皇族里,谁还没些见不得光的事!”岳昕抬起手捶了捶肩颈处,“嘶~最近费心的事太多了,害我睡得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