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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枪神之路

第五十三章 先登营,以死明志

三国之枪神之路 孤星寒羽 2051 2018-06-26 14:54:03

  英雄救乱世,乱世出英雄!

  张郃是一个将才,他原来想着寻找一位明主,为对方效力,替对方攻城略地打山河的,那时候,他发现韩馥手下确认,于是他来了,没想到的是,韩馥因为他身世卑微,居然不用他,随便给了一个军司马就算了?

  其实说起来,军司马一职也有大有小,大汉军司马是上将军属官,上将军之下有校尉,校尉助手就有军司马!如果不设校尉,那么,就会单设军司马!

  但是,这是上将军属官,也就是说,在朝廷上将军账下的军司马,那是大官,可是,在一个太守之下的军司马,能有多大?

  也挺大的!能独领一军!

  张郃的这个军司马,却不见得了,他也能独领一军,可是,却不能有自己的想法,换句话说,他必须的完全听从太守韩馥的部署!

  这也是为什么,张郃一直都是收支一人的原因,因为,他只是去那里担了个职,行军打仗的事,照旧韩馥说了算!

  对于张郃这个有远大目标的人来说,如果不能独领一军出去打仗,那当这个军司马又有何意义?

  不外,张郃也是一个很卖力任的人,虽然高览劝他立刻就走,但是,他却照旧回去了,至于是去做什么,以我看来,或许是递什么告退信之类的吧!

  我们等了好一会儿,张郃就出城来了,他拿了一个包裹,提了他的长枪就出来了,甚至都没有和跟他打招呼的人说话。

  走到近前,我看到了张郃脸色的不愉快,但我却没有开口询问。

  高览是一个很直来直去的人,他直接问道:“儁乂,可是那太守为难你了?”

  “没有!”张郃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这种脸色?”高览奇怪的问道。

  “这不明摆着吗!”小雨嘻嘻笑道:“嘻嘻,肯定是张年老跟那个太守说他要走了,太守连挽留一下的意思都没有,所以,张年老就不开心了,对吗?”

  张郃看了看小雨,然后很无奈的颔首,道:“韩太守似乎忘了我是谁了,吴奇说我要走的时候,他基础就没看过我,只顾着和朋友喝酒了!”

  “呵呵!”高览笑了笑,拍了拍张郃的肩膀,道:“我早说过,这个太守不是明主,你非不听,现在知道了?人家基础不拿你当回事!”

  “呵呵!”张郃苦笑着摇头。

  “没关系!”小雨慰藉了,道:“张年老,你去了我们那里,就是上将了,我们虽然现在兵不多,但是却都是精锐,只要你去,一定能发挥你的才气的!”

  张郃看了看小雨,又看了看我,却没有说话。

  “那些事还说的太早!”我笑了笑,道:“张年老,高年老,你们先去看看吧,如果可以,你们就留下,以后,我们一起替天下黎民造福!如果你们觉得不行,也可以离开去寻找你们心中的明主的!”

  “那就区看看吧!”高览笑了笑,道:“儁乂,难道,你不想知道小雨妹子口中所说的要塞,以及他们是如何开荒种地的吗?”

  张郃最终照旧在我们几个的劝说下上马跟我们离开了,不外,就在我们走了没多久的时候,后面却有人追上来了。

  “张司马!张司马!”有人在背后叫喊!

  我们转头一看,都吃了一惊,一行数十骑正向我们奔来,马蹄踩得周围灰尘飞扬,看这架势都纷歧般。

  难道,韩馥发现差池,派人来截住我们了?不外,韩馥会发现哪里差池?他总不行能突然之间开窍了,觉得张郃是个可用之才?这不跟闹着玩儿似的吗?

  我正准备询问来者何人的时候,张郃首先开口了。

  “麴兄弟?你这是?”张郃打马迎了上去,直接问道。

  那位麴兄弟也勒马停住,道:“我听人说,张司马要走了?”

  “嗯!”张郃点了颔首。

  “这是为何?”麴兄弟很是疑惑,道:“张司马身居要职,怎么说走就走了?”

  “麴兄弟,太守的为人想必你也知道,张郃虽然无大才,但也不愿就此终老,所以,就计划离开了。”张郃笑着说道。

  “太守确实用人不妥,但,麴义始终相信,以张司马的才气,假以时日,一定可以受到太守的赏识的。张司马此举,未免有点弃主求荣的嫌疑!”麴兄弟看着张郃说道。

  我一听这人的名字,也是吃了一惊,麴义?先登死士麴义?那个在磐河之战大破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的人?他不是袁绍的人么?怎么也在韩馥这里了?

  “笑话!”高览冷笑一声,道:“麴义,儁乂要走要留,哪里容的你来说话,你们太守用人不善,儁乂将帅之才,却只能屈居军司马一职,你觉得,他另有什么好留下的?弃主求荣?他韩馥是一位明主吗?”

  “高兄此言差矣!”麴义笑了笑,道:“张司马现下或许确实有点不得志,也是韩太守用人不善导致,但是,张司马只要在战场上立了奇功,何愁不能升官?更况且,他现在离去之后,就能保证自己能找到所谓的明主吗?”

  “别说那么多了!”小雨不赖烦了,道:“那个什么麴义是吧?你就说说,你带这么些人来,是想做什么吧?要是想抓我们,那就赶忙动手,说那么多干什么?”

  麴义转头看向了小雨,眼神中带着一点杀气。

  小雨被麴义的眼中的杀气逼得有点难受,却也绝不避开。

  我打马挡在了小雨的面前,微笑着看着他。

  麴义看了看我,然后道:“这位是?”

  “在下赵云!见过麴将军!”我抱拳笑道。

  “赵云?不认识!”麴义扬了扬手,道:“就是你鼓舞张司马离开的?”

  “麴兄弟!”张郃不乐意了,道:“离去之事,张郃早有决断,非是他人鼓舞所致,你不要针对其他人。”

  “哼!”麴义哼了一声,道:“好,既然如此!张司马,此次一别,他日我们肯定兵戎相见,麴义知道张司马有将帅之才,所以,不想把这个威胁送给别人!”

  “想留下我们?”高览冷笑一声,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先登麴义要抓我们?

  我一时间有点惊讶,甚至另有点激动,这可真是河北名将的对决啊,河间四将之二,加上先登死士麴义,另有我这个常山赵子龙,这可有意思了。

  麴义见高览如此说话,也是冷笑一声,大手一挥,他身后的二十多个骑兵直接从马上拿出了一样武器。

  我一看到那个武器,差点就暴走了。

  居然是弩?那种弓弩?

  是了!是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就是被这弩打败的,先登死士,呵呵,好名字啊!

  看来,麴义是一个狠人啊,他畏惧以后张郃会对他们有威胁,所以,这是要一不做二不休,格杀勿论了啊!

  张郃也吓了一跳,他冷着脸,道:“麴兄弟,你这是要死活岂论吗?”

  “没措施,张司马和高兄的威胁实在太大,麴义只能如此了!”麴义似乎很无奈。

  “好!好!很好!”张郃连说了三声“好”字,然后对高览道:“奂之,你们先走,我来盖住他们!”

  “谁都走不了!”麴义冷笑,道:“我这几个兄弟取名‘先登’,后面加了一个‘死士’,我想,张司马应该知道什么意思吧?”

  “先登死士?”张郃的脸更黑了,死士,反泛起,死无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也有点着急了,倒不是我担忧自己,我是担忧小雨,这丫头虽然学了我的枪法,但是,却没多大的气候,杀杀小病,或许可以,但是,要她用长枪盖住弓弩的射击,这事儿,可不是那么容易了!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麴义是铁了心要留下我们,嗯?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麴义的目标是张郃和高览,那么,他们对我和小雨应该会放松警惕的吧?

  我正在思索着问题的时候,那边的麴义又说话了,只听他说道:“张司马,高兄,留下吧,麴义不想两位命丧于此!”

  张郃没有说话,高览更直接,直接拍马就冲了已往。

  我一看这不得了,连忙一夹马腹也冲了上去,既然张郃高览要随着我走,我就不能让他们有闪失。

  我们这边刚动,麴义那边大手一挥,他身边的骑兵立刻把弓弩指向了我们,然后开始发射了。

  弓弩的力量有多大?那绝对是普通的弓箭不能比的,我直接把高览拉下马,然后顺势道:“张年老,替我掩护小雨!”

  我们刚刚扑到地下,弩箭直接从背后擦了已往,然后,我和高览的马就被射成了筛子,在战马哀鸣的同时,我直接转头看向了张郃和小雨。

  张郃是自己扑倒在地的,而小雨也是自己扑在地上的。

  “迅速退却,找掩体!”我喊了一句,拉着高览直接躲到了旁边的土坡之后,张郃和小雨也各自找到了自己的掩体,张郃在一块大石的后面,而小雨则躲到了一棵大树的后面。

  我知道弓弩的装填很慢,所以,在麴义的先登死士的第一波攻击结束的时候,是最好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他们需要装填弩箭!

  这么一想,我也不等了,从土坡后绕了已往,然后,看准他们队伍里最后一名骑兵,一个腾越在空中趁其不备用长枪把他刺下马去,自己顺势上了马。

  而这个时候,麴义的先登死士们还在装填弩箭。

  没有多等,我直接驱使战马突入了麴义的马群之中,然后长枪连点,瞬间接把几个先登死士刺下马去。

  而这个时候,在前方的麴义终于发现了差池,他调转马头,直接道:“弃弩!用枪!”接着不假思索,拍马就向我冲了过来。

  高览等人也发现了这边的骚动,三小我私家从各自的掩体后冲了过来,以牵住刚刚被我刺下去的先登死士的马匹,翻身上马,然后也冲了过来。

  我在骑兵队的中间,一边和麴义见招拆招,一边应付着其他人长枪的攻击,却丝绝不以为意,我的速度是我能够在这么多人中游刃有余最好的武器!

  我在和麴义拆招几招之后,看准时机,直接驱马已往,然后点开他的长枪,接着一伸手,拽住了对方的胳膊,然后大喝一声,内力运到右臂上,直接把麴义拽到了我的马背上,然后道:“你们的首领已经被我俘虏,快快放下武器!”

  那些先登死士见麴义都被擒住了,正要放下武器,却被麴义一句话给激出了死志。

  “先登死士,有死无生!你们不用管我,速速杀了他们!”麴义直接在我的马背上喊道。

  我见势不妙,一个掌刀劈在了麴义的后脖颈处,麴义晕了已往,可是,为时已经晚了。

  剩下的先登死士在麴义说出那句话的一颗,直接红了眼睛,召唤着就向我冲了过来。

  我连忙用长枪左支右挡,倒也有惊无险。

  等到张郃三人加入战圈以后,虽然先登死士蒙了死志,可是,武艺却不是我们四人的对手,一会儿时光,这二十来人就全部被我们刺下了马去。

  这些人也硬是要得,即便都掉下马了,即便身上被刺出了窟窿,却犹自没有痛呼一声。

  我再一次被古代人的这种气节给震撼了,男儿可流血,可断头,但却绝不流泪!

  “张司马!”一个腹部中枪的士兵看着张郃,道:“今日留不住你们,是我们先登死士尚未熟练,但是,倘若是遇到完美的先登营,我们绝对不会败!”

  张郃看着那人,道:“这位兄弟你先把别说话了,疗伤要紧!”他正要下马去,却被那人阻止了。

  那人伸手阻止了张郃,道:“先登死士,只有生或死,没有伤残!张司马,若有来生,先登营再和你们一较高下!”说着他不等张郃开口,拿起旁边的长枪,直接刺向了自己的咽喉!

  “若有来生,先登营肯定和你们一较高下!”剩下的所有伤兵同时喊了一声,然后和之前那士兵一样,直接长枪穿喉而自刎。

  张郃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者余下的所有先登死士以死明志,他缄默沉静着,看了看冀州城的偏向,又看了看之前的去路,一时间,似乎有点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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