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写好之后,又签字画押,但是宋白还不放心,非要方丈当众立个誓。
方丈有点不悦,道:“女施主是否故意戏弄?”
宋白坐卧不宁隧道:“大师,我是为了全家人的未来着想,绝不敢戏弄别人。我想大师们在佛祖面前一定是很是虔诚的,如果大师对佛祖发个誓,我就万分信任了,立马就能带你们去挖宝物,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等方丈立誓后,宋白果真就立马给他们带路了,去了半山腰。
“就是这里,小师傅,借你的锄头给我用用。”宋白说话客气,内心格外激动。
拿锄头的小僧人把锄头递已往,眼睛在地上好奇地审察。
僧人们险些都以为宋白要掘地三尺,然而宋白却先去挖那些带刺的树藤,那些树藤缠绕着一个小土坡,密密麻麻,而且其中的野草比人还高。
方丈让僧人们去资助,宋白却十分坚持,拒绝道:“你们不要动,契约上写好了,我们干活,你们分红。按契约服务,我才气放心。”
方丈道:“女施主不要误会,这不是抢劳绩的时候,只不外,多几小我私家动手,事情办得快些。”
宋白累得满头大汗,脸上的假麻子都快要被汗水洗刷洁净了,不外,虽然累,她却欢喜,笑道:“方丈放心,我良人很能干,一会儿就会把宝物挖出来的,不会延长太久。”
她身边的袁青确实是干活的能手,一个顶俩。
方丈有些无奈,只能随她去。
宋白不再多说,连汗也忘了擦,一个劲地挥锄头,想把冰窖被堵住的入口挖开。
她之所以不让僧人们资助,是希望这个被世人遗忘了上百年的冰窖由她和袁青亲自挖开,往后这个冰窖就是她和袁青的聚宝盆,是一家人用饭的饭碗,同时也是她报仇雪恨的助力。这绝非挖掘的小事,这是她生命中的大事,她亲自动手,才更有意义。
有些僧人一边袖手旁观,一边在心中揶揄:“目前为止,除了石头、泥巴和树根,啥也没挖出来,这说不定要成为本寺最大的笑话!方丈一辈子的好名声,都要被这女施主给连累!”
方丈看着那些泥巴、树根和石头,眉头徐徐皱起,越来越怀疑宋白。
老僧人悟虚在一旁低声劝道:“方丈稍安勿躁。得之,本寺之幸;不得,日后再谋。”
“嗯。”方丈极重所在头。
恰好这时,“当”的一声响,袁青挥出去的锄头似乎撞上了很是坚硬的大石头,撞击时的振动从锄头传到他的手上,使他的手发麻,差点拿不住锄头。但是,他一向很能刻苦,搓搓手,然后又是一锄头打下去,这次锄头直接断了。
袁青疑惑不解,转头用目光询问宋白。
宋白却笑容满面,道:“袁年老,咱们已经挖到了!”
“挖到什么了?”僧人们跑过来,七嘴八舌地发问。除了断锄头以外,眼前另有什么值钱的工具吗?宝物呢?这个女施主莫非是个疯子?而他们普度寺被这个疯子骗了泰半天?骗得团团转?
有些僧人已经觉得这是奇耻大辱了。
宋白转头道:“大师们,你们退后,我把这个地方再整理一下就好了!”
闻言,许多僧人翻白眼,心道:“整理泥巴吗?过家家吗?疯婆子!我们居然被这疯婆子戏弄了半天!可恶!”
宋白不去研究别人的难看脸色,她专心做自己的事,继续用锄头挖土,不外力道减轻了。
袁青又从僧人那里借了一把锄头过来。宋白道:“袁年老,你刚刚肯定砸到石壁了,咱们往这边挖,这边肯定是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