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关于老人（上）

　　空气中似乎酝酿出了一股不是很好闻的味道。

　　理解过来的穆白，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但他……

　　压根就镇定不了啊！

　　“前辈……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妥讲……”

　　穆白一边摸着鼻头一边说出这样一句话。

　　看着他怪异的体现，吴永处显得很茫然：“怎么了？”

　　“你是魔鬼吗？”

　　吴永处：“……”

　　似乎是猜到了穆白不是很适应他如此说话的方式，吴永处清了清嗓子：“咳咳，似乎是味简直有点大……”

　　叹了口气，穆白总感受原来是来随着吴永处学习觉醒者、妖怪知识的他，恐怕在这待一段时间之后，有那么一丝可能真的会被“吴永处”化。

　　“前辈，你可不行以尽量抓着重点说？”

　　听闻穆白的建议，吴永处体现理解，接着道：“我夹断之后，第一时间提起了裤子，擦都没擦……”

　　对方声色并茂的描述，让穆白无比汗颜。

　　擦！

　　都没擦？

　　这特么只有四个字为什么画面感这么强的……

　　“提起裤子之后，我直接冲了下去。不外很可惜，其实也不行惜了，应该是得庆幸吧……”

　　“我没能阻止这个案子的发生，我去的时候，人已经死了。嗯……如果我早去一步的话，结果应该会是多一具尸体。”

　　“然后我就成了这个案子的第一目击者……”

　　“至于现场的话……虽然讲规则的话，这些情况目前不应该告诉你的，究竟你还没有正式任职。但是，究竟您是未来领导嘛……”

　　吴永处说到这里，笑了一下，但随后的心情逐渐凝重起来：“接下来就是重点了。”

　　“推开门之后，我看到的情形……好吧，我先问一下，虽然只是口述给你，但简直有点吓人，你听照旧不听？”

　　那天晚上的情景，这个世界上除了作为当事者的老人和那一男一女之外，没有人比穆白了解得更清楚。

　　从开头到结束，所有画面，直到现在，也深深地印刻在他的影象深处。

　　从某种意义上讲，就算老人和那死去的一男一女，也未必比他的上帝视角更清楚。

　　那种让人呼吸困难的恐惧，似乎身体周围的空气被抽干一样的窒息感，在那桩命案发生之前，他就已经看到了一切，而这一切，铭心镂骨。

　　心中的激荡并没有在穆白的脸上泛起出来，他平淡所在了颔首。

　　“死亡两人，一男一女，尸体已经形变得不成样子，无论是天花板照旧地面，都有暗红的血迹以及白色的脑浆。两具尸体，或者说应该是两具干尸，因为，他们的尸体，已经一滴血液都没有。”

　　吴永处说到这里，停顿下来，看向穆白。

　　他本以为穆白作为一个新人，听到他如此栩栩如生的描述，应该会吓一跳的。

　　一个刚刚从正常的世界踏入这个真实却残酷的世界的人，却保持着如此镇定。

　　这让他不由得对穆白高看起来。

　　但他随即转念一想……

　　究竟人家是X级嘛……

　　吴永处继续讲了下去。

　　“血液自然是蛇妖吸走的，在妖怪之中，除了上次你跟柳处送过来的那只吸阳气的狼妖之外，大多妖怪都是把人类看成食物的，他们不是为了修炼而吃人，只是简朴的填饱肚子。”

　　“以吃人到达修炼目的的妖怪，大多就是像蛇妖这样以吸血修炼的，这一类妖怪的修行时间和它们自己的实力，都是大妖级别。只有大妖，才气到达以人血为食滋养己身的水平。”

　　穆白适时开口道：“也就是说，那个杀人的妖怪，道行很高？”

　　“这是一头百年修为的蛇妖，是真正的大妖级别。”

　　“大妖的意义，是什么？”穆白说完，觉得自己表达不是很利索，又增补道：“我是说，如果和我们人类觉醒者的实力作比力的话，这蛇妖的实力到达什么水平了？比起柳小烟呢？”

　　吴永处的语气显得有些无力：“大妖，是人类觉醒者很难除掉的一种存在，我适才之所以说我在庆幸我去晚了一步，就是因为它的实力实在太强，早一步的话，现在你也看不到我了。”

　　“柳处的觉醒天赋品级虽然评定为A级，但因为她真正加入秘部的时间不长，关于在修炼这方面的时间并不够。如果纯论未来能够到达的高度，柳处是高于那蛇妖的，但如果论起两人现在交锋的胜负的话……”

　　“她只能尽全力逃命，能不能逃得了，还得看蛇妖的心情。”

　　吴永处之前所述关于老人的一切，穆白其实已经清楚，但现在说的这些，就属于他并不知晓的工具了。

　　他完全没有想到，那个和善外貌下的老人，真正的实力竟然会到达这样的水平。

　　穆白有了新的疑惑。

　　经过这几天的觉醒者理论课程，对于觉醒者的实力，他已经有了一些开端的看法。

　　秘部对于觉醒者的战斗实力，是以具体职称在划分的，虽然阶级之间不是特别严谨，好比实力低天赋高和实力高天赋低的可能同级这样，但大规模下，这个划分是具有参照意义的。

　　实力强大到可以让柳小烟只能逃完全不能打正面的田地，这已经是执夜局分局局长的条理了……

　　他又想到了柳小烟之前提及的协议，也想起了老人的手杖。

　　穆白深吸一口气，问道：“前辈，之前柳小烟和我提及过这件案子，她告诉我这蛇妖似乎涉及到一个什么协议，不外没有说完她就忙其他事情去了，你知道这个协议吗？”

　　对于穆白所说这些，吴永处显得有些惊讶。

　　他没有想到柳小烟会把这些现在不应该说的工具，提前告诉给穆白。

　　略微犹豫了一下，他起身走到店门口，将卷帘门拉下。

　　看到吴永处关门的行动，穆白显得极为期待。

　　他下意识觉得接下来肯定是干货了。

　　吴永处重新走回来坐下。

　　他清了清嗓子：“蛇妖跟总局有过协议，不外具体的内容，我并不是特别清楚。”

　　穆白意外地看着吴永处。

　　不知道的话，你关什么门？

　　说好的干货呢……

　　他正无语的时候，吴永处的声音响起。

　　“这是因为我的级别不高，最低分局副处级职称，才气具体了解到协议的具体内容。”

　　“关于协议自己的，因为权限的问题，我无从知晓，但为何签订这个协议，我是知道的。”

　　“因为，以容城执夜总局的实力，基础就除不掉这头蛇妖！”

　　吴永处的这句话，蕴含的信息量极大。

　　这甚至让穆白感受自己是不是发生了幻听。

　　他想过有可能执夜分局局长也搞不定老人，但他完全没想到，连容城总局也搞不定……

　　吴永处的脸上突兀地泛起了颓唐，他继续讲着。

　　“或者说，除掉蛇妖不难，但总局将碰面临的价钱，是所有人都蒙受不起的！”

　　从吴永处的声音中，穆白甚至听到了一抹绝望的味道。

　　那种绝望，在之前被杀的那两人身上，也泛起过……

　　那是一种连反抗的声音都没时机喊出的绝望！

　　----

　　P.S.推荐一本老作者的新书，很老的作者，一百多岁了呢……

　　是一本商业文，书名叫做《重生商海》，如果喜欢，请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