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没有获得黎序之的付托,是绝对不行能放方舒柔进去的。
她有些气恼,这两个头脑简朴四肢发达的蠢货,她好话歹话都说尽了,怎么就不知道变通呢?
活该只能做保镖。
“要不您给黎总打个电话,如果他说可以,我们绝不阻拦。”
其中一个保镖美意建议。
方舒柔面色不善,这小我私家故意给她尴尬是不是?
他都看到了,刚刚她打了好几个电话,明明都听到房间里面的铃声响,可对方就是不接,她搞不懂黎序之是什么意思,让人把病房号告诉她,人来了,他却拒不相见。
她想硬闯进去,可是这两个门神基础不给他时机。
没措施,她只能在门口喊,这种做法很不淑女,可是她没措施了,今天必须见到他,说不定那个女人就在里面.....
“黎总,我是舒柔,我能进去么?”
她这么一喊,走廊上偶尔路过的一两个都朝这边看,冲她指指点点,方舒柔还没有做过这么丢脸的事,脸上有些挂不住,恨不得转身就走。
可是目的还没到达,她不宁愿宁可就这么离开。
于是壮着胆子继续喊,她的声音不小,里边肯定听得见。
温暖觉得耳膜都要穿孔了,也晾了她泰半个小时,这才让人放她进来。
她一开口,保镖立刻放行,方舒柔自豪地等了保镖两眼,昂着头走进去。
做出最优美的仪态,准备好的开场白还没说出口就哽在喉咙里,睁大眼睛,不行思议地看着床上的人。
温暖笑意融融地半靠在病床上,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而黎序之把牛奶放在旁边的柜子上,抽出纸巾,温柔地帮她擦去嘴角的面包屑。
他们两个,为什么会在一起?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勉强扯出一丝微笑,“暖暖,你怎么在这里?”
温暖的目光落在打了石膏的腿上,似笑非笑,“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
方舒柔发句自己的失态,急遽挽救,“我...你怎么会受伤,严不严重?回帝都怎么都不跟告诉我?我们是好姐妹啊。”
说着说着眼里就噙满了泪水,委屈的样子似乎是温暖欺负了她。
真是实力派演技,难怪自己被她耍得团团转,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我跟序之去夜色酒吧重温已往,没想到碰到一个跟他长得很像的人,我很好奇,便追着已往,不小心摔下楼梯了。”
论演戏,她怕过谁?
方舒柔脸色微变,身体瞬间绷紧。
难道她知道了?
不行能,她的计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不会有人发现的。
“那...那你看清楚了么?”
温暖摆出一副很遗憾的额样子,有些失望,“我都摔了,那人又跑得快,我自然没追上。”
闻言,方舒柔轻轻吐了一口气,身体放松下来,暗自庆幸,还好没追上。
温暖把她的反映尽收眼底,看她这么心虚的样子,不用查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外,他被酒吧保安抓住了,据说是坑蒙诱骗,被人举报了。”
方舒柔刚落地的心立马悬起来,那一瞬间的脸色煞是悦目。
温暖接着道,“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呢,你猜怎么着,那小我私家基础就是山寨版的序之,其时在场整容医生说他动过刀子。看他那张脸,明白就是照着我老公整的,低仿不说,气质也差了十万八千里。”
方舒柔僵在原地,声音木讷,“那他现在人呢?”
温暖歪着头,天真地看着她,“你很体贴么?”
“没有没有,只不外有些好奇而已,我又不认识。”
温暖脸上的心情随着语气一起变,基础看不出一点说谎的样子,说到这里,语气突然变得森冷,“我怎么可能容忍有人顶着我老公的脸行伤天害理之事,现在或许在非洲某个食人部落的烧烤架上吧。”
哐当一声,保温盒掉落,鲜黄汤汁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