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说完，将烟头踩熄，捡起扔到垃圾桶。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我很好奇，按理来说，这样的事，是不能跟别人说的，尤其还穿着制服。
“你还记得我去找你，说的那件事吗？”
林阳看着我，让我很不自在，他的眼神总让我觉得在审讯。
“赵雪？”
我回覆。
他点颔首，继续道。
“我是警校结业，从不相信鬼神，但，你知道吗？我开始质疑了。”
“我不是心理医生，就算是，我恐怕也解决不了这样的心理。”
他摇摇头。
“你觉得，我来找你，是我随意的行为？”
这样的反问让我心里一惊。
没说话，期待着下一句。
“那个梦里的女人，给了我这个指示，她说你能帮。”
林阳依旧盯着我，希望从我心情上看出什么。
老实说，我有些慌了，为什么？难道，赵雪真的回来了？可找我又能如何？我不是羽士，也不是僧人，超度什么的，去寺庙恐怕更好一点。
林阳别过头，有些失望，没能从我心情里看出什么。
“林哥，你说笑了，我都有点畏惧了。赵雪的死，是我目击的，虽然那时候照旧学生，但判断是否已经死亡是必修的技术。”
我笑笑，澄清道。
林阳点颔首，不再说什么，而是叹息。
“我得继续去询问关于昨晚的事，就不打扰了，如果你真的能资助，我知道这很奇怪。所以，帮帮那个女人，也帮帮我。”
从他话语里，我听出了祈求，一个刑警被一个死去的人找上，这确实很无从下手。
我下意识的点颔首，林阳庞大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向那些还在盘问的警察。
我在路边的长椅坐下，并不着急走，上一次任务结束，去旅行社也无所事事。
这一系列的事，跟那特斯所说的随着古代伟人回归一同醒来的那些存在有关系吗？
我有颔首疼，自从孙膑把他那个鬼谷传承放到我脑子里以后，这样的头疼就时常泛起，我甚至不敢起触及那些影象，总有一种硬件跟不上的感受。
闭目养神片刻，头疼已经剧烈，掏脱手机。
“喂，胖子。你在医院吗？”
“可不是，怎么，要来上班了？我跟你说只要你。。”
胖子一直想我到他家医院上班，但我目前还不考虑这事，老实说其实是如今导游的身份让我窥视到了差异于普通人生活的世界，让我有点好奇得想要一探究竟。
“不是，我想去你们医院做个CT。”
我打断胖子的诏安，说出我的目的。
“CT？”
胖子显得很惊讶，继续问道。
“咋了，身体不舒服吗？我跟你说，肾亏这玩意CT是拍不出来的。”
“谁跟你说老子肾亏了，瞎扯。”
我还在想怎么搪塞，胖子这丫脑回路直接让我无语。
和胖子约好晤面，我从长椅上起身再次看了看林阳，他依旧在盘问着来往的路人，偶尔往我这边看一眼，我摆了摆手，算是作别，上车，打火。
胖子家所在的医院是这个都市数一数二的男科医院，这也造就了胖子富二代的身份，但自此被胖爸把他从夜晚飙车行列中揪出来痛打一顿，而且让拆楼机直接砸了他的车以后，胖子总算改了喜好。
“你好，我找闫子牙。”
询问门诊的接待小护士，在听到闫子牙的名字心情和态度完全纷歧样了。
胖子没让我久等，在小护士打了两个电话之后。
“稀客啊？你居然会来我这小庙。”
晤面看着胖子张开的手臂，我连忙躲开，看得出一旁的小护士很想要这个油腻的拥抱。
“走吧，我带你去做，保证速度和质量。”
胖子打包票，拍着胸脯子一脸仗义。
医者不能自医。
这是一定的，当医生生病也要去做检查吃药注射。
CT的流程我自己也很熟悉，片子出来以后，我自己看着都皱眉。
“你小子脑子进水了？”
胖子仰着头在灯光下看着我头颅的片子。
“一边去。”
虽然不情愿，但胖子说得没错，就片子上来看确实有明显脑室扩大，这是脑积水的体现。
“我需要做核磁共振。”
我站起身对胖子说道。
听到这，胖子只是点颔首就去部署了。
脑积水，这个问题可大可小，也马虎不得，但我总觉得这事一定跟孙膑的传承有关，在那之前我立誓我的脑子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入夜了。
医院四周烧烤摊。
“你跟她说过没？”
胖子点上烟，也给我点上，问道。
我摇摇头，示意没有。
检查结果简直是脑袋里空了一块，但其他一切正常，神经外科的主治医师怀疑这是先天的。
“胖子，这事谁都不能说，我不想她担忧。”
“可是。。。”
“没有可是。”
面对我的强烈要求，胖子只好妥协。
“不会太久的，相信我。”
看着我一脸没事人的心情，胖子摇摇头。
“老板，两个大腰子，一打啤酒。”
该吃吃该睡睡，我相信孙膑的话。
吃喝得差不多，胖子在玩手机一个劲笑。
“笑啥啊？”
“你看这个。”
胖子把手机递给我，直播？
胖子的手机上看得出有人在做外景直播，最近几年兴起的一行职业，临时算是职业吧。
“闹鬼的十字路口”
标题这样写着，能看到一个竭嘶底里的东北大汉扯着嗓子要礼物。
“这有什么可笑的？”
正当我准备把手机还给胖子的时候，我在镜头的一个角落看到了让我汗毛竖起的工具。
那地方真的有工具，黑气围绕的一小我私家影泛起在马路的斑马线上，偶尔路过的车辆从它身上穿过。
“胖子，有几多人在看这个直播？”
我问向胖子。
“我看看啊，哟还不少。”
胖子指着左下角的一个串数字。
这并不是好事，至少那个路口真的有工具。
“咋啦？你丫不会相信真的有鬼吧？别扯了，这世上哪有那玩意。”
胖子有点喝高了，啤酒喝完还上了点白的。
我不知道要怎么和胖子说，但我情愿他永远不会接触到那些工具。
究竟普通人怎么是那些工具的对手。
而我。。。该不应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