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王朝的灭亡,险些都与女人有关,上古的夏、商、周三代也不例外。
夏桀时的妺喜,商纣王时的妲己,周幽王时的褒姒。
老实说我很忐忑,至少我昨晚实验观摩河图,一股气息运行在我体能,我能感受到,但解剖学知识也无法描述这到底是什么。
该怎么打招呼?嘿,周王?照旧嘿,你们好,千年前的来客?好尴尬好紧张。
晨光从街那头,照射另一头,耀眼的光线中,走来两人。
男的虎背熊腰,眼里散发着睿智,强健的肌肉让我绝对自愧不如。
女的泽散发着原始的美,麦色的皮肤,古香古韵,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那么的随和而美。
直到站在我面前,我都不敢相信,这二人就是我华夏三千年前名存至今的商朝末代天子帝辛和传言毁掉一国的妲己。
“你好啊,小弟弟。”
最先开口的居然是妲己,我有些尴尬不知怎么回覆。
“很意外,对吗?”帝辛的声音充满磁性。
我只能木讷颔首,惊呆了,这是我其时的状态。
“很歉仄,我不知道您二位这么的。。平凡。”
我找不到词来描述,因为落差有点大。
“呵呵,我知道,相差三千年呐,什么都纷歧样了。周,灭了我,我无憾,他姬氏不也消逝在这历史长河中吗?”
帝辛似乎并不盘算当年的灭国,想想也是都已往这么久了,放不下,对头也早就不在了,何须呢。
我有点好奇妲己,但我不敢明问人家是不是千年狐妖,万一帝辛不爽,再来二十个我都不够他揍的,我确信,究竟史书纪录帝辛很是智慧而且先天鼎力大举士。
“小弟弟,你老是看我,难道我脸上有花吗?”完了,没妲己发现了,我连忙转过头去。
“哈哈,这小子怕是听信了周的鬼话,把妻当做吃人的妖怪了。”
帝辛到是豪爽,在他身上我感受到了一股来自原始的韵力,妲己微笑。
我不再瞎看,发动车,带着二人出发了,目的地有些远,我计划带他们二人坐火车,也算是一种体验。
让我意外的不是两人都有身份证,而是两人都显得那么平静,除了东瞅瞅西看看,时而问我两句,没有一点穿越到现代的感受。
火车上,他们二人坐我劈面,对披萨和汉堡体现很新奇。
我想我得聊聊。
“帝辛,大叔,你们似乎并不惊讶现在的科技。”
帝辛抬头看着我,道。
“惊讶啊,可又有什么关系,我伉俪二人,是叫伉俪吧?”
我颔首。
“我们只是游客,走走这后人的世界,我这尘封的心也无遗憾。”
话匣子打开了,妲己比帝辛要好奇,但帝辛却比我想象的智慧,他很容易就理解了火车运行远离,但照旧惊叹天上航行的“大鸟”肚子里有许多人。
“若是当年有此技术,蛮夷之徒尽数扫净。”
帝辛叹息。
我从包里拿出扑克,妲己对这种写有数字和图案的小纸片很感兴趣,撒娇着要帝辛陪她玩。
我能看出帝辛对妲己的痛爱,突然想起了所谓的妲己毁商的故事,历史真的是正确的吗?
斗田主,我仅仅用了十分钟就教会了二人,尽管帝辛才两分钟就体现明悟,尴尬的是帝辛在第四局就让我输得心服口服,他把着五十四只纸牌记得清清楚楚,已经出过什么另有什么接下来的概率都在他影象里。
“你真厉害大叔。”
我不得不佩服,我敢保证他是我见过最智慧的人,可这样的人会成为人们所说的残暴昏君?我开始不信了。
火车进入河南地界,我们开始闲聊,我跟他们讲现在的世界。据他说,河南曾是他的天下,但那时候还不叫河南。
我们租了一辆车继续游逛,我问帝辛想去哪,让我意外的是他选择的路线居然是乡下。
车上,我听到他望着车窗外说。
“沧海桑田,时间已经久的像是另一个世界。”
我不知道该慰藉照旧该迎合,妲己已经迷上了自拍,那种能留存自己图像的技术很是喜欢,尽管那是我的手机,我该忏悔没给二人准备。
就在我叹息旅途的惬意,突然在一个山路上,帝辛突然让我停下这个大盒子(我们所坐的车),看着山林荒原道。
“你们都还在啊?”
帝辛仰头微笑,妲己有些不悦。
我没整明白,这荒山野岭的,帝辛在和谁说话,看样子不是我。
就当我纳闷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冷,这种冷差异于气温上的变化,更显得砭骨,这时后背的暖意让我缓和。
“商王呐,你不应来的,不应啊。让我们怎么平息得下。”
这个声音像是来自远方又像近在咫尺,让我不得不联想到了一个毛骨悚然的名词:鬼。
“是我的泛起导致你们的醒来吗?我的敌人们。”
帝辛绝不惧怕,像是和旧相识聊着当年,妲己和我都没敢插嘴。
“这他么的怎么一回事?”
我小声嘀咕牙齿打颤,不是冷而是怕。我不敢转头,但能从后视镜看到后面的公路黑影重重。
“小子,他们是牧野之战的亡魂,有些为了我战死,有些是周的将士,他们未曾消散却因为我的到来被叫醒,媳妇,掩护好这小子。”
这算不算交接后事?帝辛已经一脚踹开了车门走了下去。
卧槽,这车我租的,看着飞远的车门,我欲哭无泪。
妲己也选择了下车,来到车尾,斜靠着后备箱,看着自己的王。
我想跑的,内心一个声音告诉我:我该逃走的,什么狗屁商纣王妲己亡灵,我丫很可能被当做蚂蚁踩死。
但好奇心总是那么可爱可恨,它告诉我去看看,去看看所谓的亡灵,去看看帝辛这传说中的存在有多厉害。
我实在忍不住下了车,来到妲己身边,似乎看到了千军万马,在厮杀在交锋,他们的武器劣质得可怕但却那么的残忍。
“商王呐,我们苦啊,你为什么还不愿放过我们呐?”
那个声音还在继续,围绕在我耳边,后背的温暖让我不太惧怕。
“小子,你一定想问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如此残忍,为什么后世把我写得满身罪孽?”
帝辛站在路中心,突然侧脸对我说到。
什么?干嘛扯到我,我就是个看戏的,好吧我想问,但现在不是时候啊!
我没说话,但帝辛却没停下话语。
“时代差异,你理解不了三千年前的世界。东夷窥窃我大商,却有宵小之辈内乱我朝野,你说当不妥杀,斩之不足以震慑天下人,我深知战争救不了世人,我推行农桑,铸造青铜箭簇征服东夷给中原足够的生长空间,他们却连同周反我?”
帝辛声音越来越大,盖过了战场的喊杀声,亡灵的哭泣和惨叫。
“奢侈腐蚀,残暴荒淫,镇压反叛,剪除异己,这是一切帝王的共性,难道就我一代君王独占?不外是那些异心者的丑化宣传而已。”
帝辛像是对世人澄清自己,但听众却只有我和妲己另有一群亡灵,这条马路我看不见此外车辆。
“他们怕我,怕我覆灭了那世袭覆灭了那封建,怕农人站在他们头上。呵呵呵,可笑的蝼蚁,把他们的罪责推给一个女人,把这商亡了。”
帝辛仰天大笑,笑那不堪的人心,笑那凡人的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