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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七十四章 巧遇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惠淇 2225 2018-09-04 12:19:06

  “你又是什么人,多管别人的事?”徐文彬欠好就地翻脸,究竟京城随处是世家子弟,他气质特殊,想必不是普通人。

  祁景彦哼了一声,不屑理他。他身后萧鹤站出来,高峻的身躯有几分逼人的气势。“你还不配跟我主子说话。”

  徐文彬心脏一缩,眼力倒有几分,这人一看就是身世军中,不是好惹的,硬碰硬亏损的只是他。他高声道:“怎么?想仗势欺人?”

  因为声音响亮,已有路人注意到,若是他闹起来,亏损的照旧安平县主,白白污蔑了她的声誉。他明显就是故意的,若再给她的蜚语添上一笔,她的名声算是臭了。

  田德西和于楠目露冷光,或许知晓他是何用意。黑黑暗,没人瞧见他们的蓄势待发,但距离最近的青梅看得最清,大有一言不合就要给这位徐令郎一点颜色看看。

  见姜平然不说话,以为她怕了。“平然,你看你都结交了什么人,这里人多,我们换个地方聊吧。”徐文彬太过自信对方不敢拿姜平然的声誉做赌,作势还要上前拉住姜平然的手。双目里已经泛着自得的笑。

  这已经触及了祁景彦的底线,他目光幽幽一冷,刚要让萧鹤解决他,田德西就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他的手,一个用力,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见。“啊!”徐文彬杀猪般的嚎叫吸引了许多人停步寓目。

  田德西冷冷一笑。“就凭你?还想碰我家小姐?”

  徐文彬疼得额头冒汗,脸色发白,差点晕厥已往,半靠在侍从身上,已经说不出话。

  各人瞬间明白,无非是场贵令郎哥想调戏良家女子的戏码,看着祁景彦和田德西两个高峻的男人,许多人不禁佩服徐文彬,真是色胆包天啊,没看见这两人不是好惹的吗?

  祁景彦黑着脸。“萧鹤,送去京兆府。”

  徐文彬痛得转动不得,他的侍从一见祁景彦好大的气势,立马噤了声,扶着自家主子就要退却。嘴里断断续续道:“别以为你们人多……就可以欺负人……”

  萧鹤可没管那么多,他暗地里一挥手,突然从人群里冒出两个黑衣人,架着徐文彬那条断掉的手和他撕裂的喊叫一路押送到京兆府。

  徐文彬完全没想到,因自己的一时贪念而毁了下半辈子。

  自今后,徐文彬在京兆府的大牢里待了一年,断掉的手因为没实时治疗而废掉,永宁侯因一些错事提早被接纳爵位,而他们徐家酿成渝州城普通一个乡绅,日子过得十分清贫。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时,看过闹剧的黎民对戴斗篷的女子和两位精彩的男子多看两眼后慢慢散去,似乎什么时也没发生过。

  祁景霖正在四周,听到声音后过来,没想看到自己的皇兄正维护一个女子!当看到女子身边的于楠和青梅时,他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后震惊了,皇兄居然真的撇下母厥后找姜平然!

  今天下午不见祁景彦,而太后的借口实在太过搪塞,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看看会不会在街上碰到他,没想到真是如此!

  祁景彦注意都在姜平然身上,可萧鹤注意到了,还特地小声道:“皇上,是诚郡王。”

  祁景彦应声看去,果真见祁景霖一脸呆愣地站在人群里,显然是没想到突然发现了他。

  祁景霖只好硬着头皮上去打招呼。“兄长。”悄悄瞄了眼他身后的姜平然,但她戴着斗篷,只隐约看到她半张绝世容颜和一条绣着祥云的裙子,看得出,出门前精心装备过了。

  但只是这急遽一瞥,他心中不禁泛起苦水。看来,皇兄待她特别,她待皇兄也纷歧般啊。

  祁景彦不咸不淡应了声。“嗯。”至从上次祁景霖求娶姜平然,他待他就没以前亲近了,上次的事,他心里始终存有疙瘩。

  祁景霖苦恼:谁让他皇兄是个记仇的人呢。

  祁景霖努力让自己的笑容讨喜一点,目光扫了一眼平静立于他身后的姜平然。“兄长带着嫂嫂出来逛街啊。”面上虽然喜庆,可目光却往下沉了沉。

  还别说,那声“嫂嫂”叫的祁景彦通体舒畅,眼神不再酷寒,嘴角轻轻上扬。而那声“嫂嫂”,正好离隔了祁景霖和她的关系。尽管祁景彦面上镇定守礼,但对姜平然的心始终没变过,希望有一天她能成为他的妻子,和他携手渡过余生。

  田德西一旁直翻白眼,对于他们一家人硬认亲的事很不满。适才诚郡王那声“嫂嫂”叫的,天子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

  祁景彦答非所问。“你怎么在这?”态度比适才好了许多。

  祁景霖见此另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微苦涩的叹息一声。面上笑意不减:“今日这么热闹,我虽然要出来走走啊。要不我和兄长一起吧?”

  祁景彦看了姜平然一眼,见她默不作声便知她是差异意的。摇摇头。“不了,你自己逛吧,记着别回去的太晚,小心你母亲担忧。”

  祁景霖连忙颔首。“知道了,兄长。”

  然后祁景彦拉着姜平然的衣角往前走。若不是祁景霖的角度恰好,基础看不到,还误以为他们手拉手呢。他心中那点苦涩淡去,为他皇兄可怜,看来皇兄也不容易啊!

  走了几步,祁景彦才解释。“适才霖弟是乱叫的,你别往心里去。”闻言,田德西不屑:你也没否认啊。因为他的声音太小,加之他说话时,故意靠近她,除了身边练武的田德西和萧鹤,于楠和青梅只能隐约听到声音。

  因为一路,姜平然都不言不语,让他的心悬了两分:莫不是因为适才那个男子的事生气?

  “你还在为适才的事生气?”祁景彦问。

  这时,姜平然终于抬头了,朦胧的灯光下看清了她的笑意。“不是。”祁景彦的心又安放回原处。

  祁景彦道:“那你为何一直不说话?”

  姜平然道:“看戏啊。”

  祁景彦不懂。“看什么戏?”

  姜平然浅笑。“看适才那男子自编自演的戏啊。”她的笑意淡了两分。“这种事从前遇到得多了,总以为揪着女子的清誉说事就能百试百灵的男子不止他一个。他们总能自说自话演出演出一场与你很相熟的戏码,从你身上讨些自制。”

  闻言,祁景彦紧锁眉头,今天头一回他就那么生气了,阿然得遇到几多回才气淡然地说出这番话?想想那样的局面他不在她身边,心里有些疼惜。“你不生气吗?”

  姜平然摇头,难得跟他说起这些。“只要他们在乎的我不在乎,看在眼里,就只会觉得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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