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原来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屋子里面的人就是今天帮过他们的人,心中那一点掌握如云烟飘散。
“怎……怎么会是子衿?!”紫沫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工具。
“嘘!别作声,小声点……”雪松虽然知道里面的人是蔺子衿,可是他们没有在第一时间出头,那么现在再出来也晚了……屋子里面已经被翻找了七七八八,看起来他们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工具呢!
“我们还不出去吗!?”穆海原来就心有愧疚,所以对于这件事的看法跟其他两人纷歧样,想着要在第一时间就冲出去跟小华反抗。
只是雪松在第一时间就跟紫沫拉住了穆海的衣服,让他没法跑进去。而且因为三人的消息有点大,里面的人都开始探头出来检察情况。雪松跟紫沫见事情欠好,连忙跟紫沫拖着穆海往外跑。
“你们!!!”穆海怒了,挣扎着要反抗,没原理他一个男生还比女生钳制住!
“紫沫快拿工具塞住他的嘴巴!”雪松小声付托紫沫。
紫沫一直都有带手帕的习惯,所以她在听到雪松这话之后,蔺子衿不假思索地拿脱手帕,直接塞进穆海的嘴里,免得他闹出什么消息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紫沫知道他们这是在“漠不关心”,但是实际上他们也没有这个能力去救人。以前还能跟小华等人打成平手全都是因为莹姨那里另有一群被小华欺负的人,而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少力不多,能做什么?
“唔唔!唔!”穆海嘴巴被塞住,反抗的力度又不大,结果就真的被两人给控制住了。
至于子衿屋里的人在一番翻找之后没能找到自己想要的工具,就把其他地方的工具拿走了。横竖都是他们能用上的工具,不拿白不拿。
至于之前看中的柴火,他们一行人自然也是拿走了。
品级二天蔺子衿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面已经不成样子了,乱糟糟的,像是被人翻了又翻的样子。
“这是这么一回事?”蔺子衿还没有反映过来为什么自己的屋子居然会酿成这样,但是她照旧第一时间去看了看自己藏工具的地方。
“幸好幸好,这些工具都还没被人拿走!”松了一口气,蔺子衿也没像之前那么担忧,而是回到屋子里面收拾。
距离卯时已经没多久时间了,蔺子衿只好草草收拾一番就跑去洗漱,昨天打的水都被人挑洁净了,而且连木桶也不见了,蔺子衿只好跑到小溪边上收拾自己。
这还真是一个伤心的故事……
蔺子衿洗了一把脸之后就直接去训练场荟萃。
今天的张愕依旧照旧板着一张脸,似乎有人欠了他们十万八千两依依,但是这点事情不会影响到蔺子衿他们今天继续绕着训练场跑十圈的晨练。
“十圈?!”刚来的人不懂事,听到张愕的话,立马就高呼起来。
“怎么?!是不是觉得十个圈太少了?我也是这么觉得,所以你们今天就跑二十个圈吧!”张愕看到他们的反映非但没有淘汰圈数反而给他们增加了圈数。
因为张愕这一句话,其他人都不敢说话了,只能默默蒙受这样的结果。二十圈别说是新人觉得勉强,就连跑了许多年的人都觉得一早上就来这么猛烈的运动有点难以忍受。
蔺子衿思考了好一会儿,反抗张愕是不行能的,而她现在的身体应该已经比以前强悍多了,但跑二十个圈……应该没问题吧?
看着那些人都已经开始动身跑了,蔺子衿也不甘落后,也随着一起跑,等跑完才气吃早饭,若是跑不完接下来的训练又怎么去完成?!
或许就是因为早饭的缘故,那些人都很是努力跑步,争取早日跑完那二十个圈,感受去吃早饭填饱已经打鼓的肚子。
…………
时间过得飞快,蔺子衿气呼呼地停下来,总算是跑完那二十个圈,终于有时间停下来思考今天早上看到的工具。
今天早上看情况只有一种说法,就是有人趁她睡着了的时候进去她的屋子。以前爸妈就说过她自己是一旦睡着了就雷打不动,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不外有这样睡眠的人都能评平平安安地长大。
什么平平安安地长大?!蔺子衿唾弃,如果那些人不是只有只对她的工业,而是计划杀她的话,她早就死了!
从今往后,看来她要养成浅睡的习惯,只要这样才不会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吃完早饭之后就是他们第一场训练。
来了这里已经有四个多月了,终于要开始第一场训练,实在是让连自己感应很是兴奋。
只不外加入的人只有蔺子衿一小我私家,她看了看四周,还看到那些人依旧在跑那二十个圈。明明都已经跑了快一个时辰了,还没有跑完,而且早饭还没来得及吃。
张愕看到他们人还没有齐全就先部署了其他人的训练项目这才施施然走到蔺子衿面前,“看来你们这一届真是让我感应很是失望啊……”
“……”
蔺子衿抽了抽嘴角,不知道该回应什么才好。横竖有一点很重要的是,人不齐,预计她也是没事情可以做。
“对了,昨晚我听到外面有奇怪的响动,你可知道什么!?”张愕见他们还在跑圈就跟蔺子衿聊起天来。
横竖都是没事做,还不如聊个天轻松一下!
“……”
蔺子衿能说自己不知道吗?这是发生在自己屋子里面的事情?!她能不知道吗?!
“怎么不说话?”张愕完全没有感受到蔺子衿那种无语的心情,继续追问。
杀手都是浅眠的人,因为要时刻警惕着周围,怎么可以完全放松熟睡?!那只有那些毫无牵挂的人才气做获得的事情吧?!
正是因为这样,张愕第一节课要教给他们的就是——浅眠。
“不知道也没关系,横竖也没有人闹到我面前,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张愕绝不在意地说,完全不知道这话有多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