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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化魔传

第八十五章 孤身犯险

神剑化魔传 HS化山 5402 2019-04-06 17:40:29

  兰州府署。鬼影慌忙进屋来到刘瑾面前,将一封密信呈上来。

  刘瑾看过密信,说道:“他们竟然来跟本都督谈条件,想要用解药来换取河西箫客。呵呵!还真是胆大妄为!”

  鬼影拱手说道:“刘公公,那我们该如何行事?如今,公主和郡主中毒在身,断然拖延不得!”

  刘瑾阴险地笑道:“呵呵!公主和郡主的性命虽然要救,那我们就给他们来个将计就计!”

  于是,刘瑾和鬼影来到地牢。河西箫客在一处牢房中关押,手脚上锁着铁链。当河西箫客看到刘瑾和鬼影走进来,他挣扎着铁链破口痛骂东厂阉贼,一心想要寻个痛快!

  刘瑾冷笑道:“呵呵!你想一心求死,但本都督却偏不让你轻易死去。因为你对本都督另有大用处!”

  说着,刘瑾走已往,伸手运功直接将河西箫客的功力吸走泰半,让鬼影为河西箫客服下一粒药丸。河西箫客瞳孔变大,马上昏厥已往。刘瑾将适才所吸来的内力,源源不停传给了鬼影。鬼影马上感受体内一股内力在游走碰撞,让他一时无法克制。刘瑾让他回去好好运功修炼,好将这股内力为己所用。鬼影拱手说着:属下多谢刘公公。

  盈丰茶室。秦良正急遽进屋来见告师父:鱼儿不见了!龙剑山和海震远心中大惊不已。龙剑山在想:难道鱼儿又孤身前往兰州府署营救河西箫客不成?海震远焦急万分,说道:鱼儿怎能如此厮闹?有什么事不能和各人一起商量对策吗?龙剑山让海掌门放心,定会想措施寻到鱼儿。

  沉鱼独自来到皋兰山一处山谷之中,隐藏在一片山林,期待东厂的人到来。原来那天夜里,她是想要将毒针刺中东厂的刘瑾和鬼影,以来要挟他们放了义父,却未曾想毒针刺进公主和灵儿妹妹身上;但事已至此,她只能冒险一试。虽然沉鱼见到了自己亲生父亲,并已与之相认,但她并不想依靠父亲和舅父来相救义父,她要亲自用自己的方式将义父救出来。

  那日,沉鱼面对突然泛起在眼前的亲生父亲,内心只有痛恨,但她追念起娘亲在世之时,从未责怪过父亲,却只有那份极重的爱在心里温暖着。沉鱼哭得泪流面满,终于扑进龙剑山的怀中,哭喊着:父亲!鱼儿心里再怎么生气,怨恨,父亲都是鱼儿的亲生父亲!海震远看着他们父女相认,心里甚是大喜,急遽出去让店家摆下一桌酒宴来。秦良正眼中露出喜悦之色,没想到海女人竟然是师父的亲生女儿!

  鬼影身着黑衣戴着半张鬼脸面具走在前面,八名随行锦衣卫在后押着河西箫客,一同来到城外皋兰山那处山谷的山林之中。午时之后,一身玄色衣衫蒙着面纱的女子飞身而出。

  鬼影冷笑道:“呵呵!女人胆识过人,竟然孤身前来,本官甚是佩服!”

  沉鱼厉声说道:“空话少说!快将河西箫客放了!”

  鬼影说道:“女人先将解药拿来!本官自然放人!”

  沉鱼说道:“本女人怎知东厂的人会不会耍诈?先将河西箫客放了,解药自然送上!”

  鬼影视察着周围山林的消息,看是否有埋伏或同伙隐藏在此。但鬼影并未发现何异常之处,难道眼前的女子真的是一小我私家孤身前来?若是这样的话,怎能轻易放她离开这里?

  鬼影拉着河西箫客上前一步,厉声说道:“本官怎知女人手中的解药是否是真的?河西箫客就在这里,若女人不交出解药的话,那本官就一掌劈了他!”

  沉鱼上前一步,说道:“好!本女人就信东厂一次,解药拿去!”

  说着,沉鱼将手中的一个小瓶子飞手而出,鬼影伸手接在手里。

  鬼影轻蔑地说道:“呵呵!女人也太不把我们东厂放在眼里了!今日,本官要将你捉拿回去!”

  沉鱼冷笑道:“呵呵!东厂阉贼果真奸诈鄙俚!还好本女人留了一手!那瓶解药里面只有一颗解药,只能救活一小我私家,另外一颗解药还在本女人手中,若你识相的就赶忙将河西箫客放了,否则本女人就将这颗解药立即毁了!”

  鬼影打开药瓶,果真发现里面只有一颗解药,心里极其恼怒,这女子果真狡猾的很。本官可以先放人,待拿到另外一颗解药之后,再追上去将他们二人一同拿下也不迟!

  鬼影说道:“女人心思缜密,本官可以放人,但本官劝告你,别想耍什么花招儿!”

  说着,鬼影将河西箫客推向前去。沉鱼上前一步,将义父拉在身旁,询问义父有无大碍?河西箫客声音降低的说道:没事!快走!沉鱼瞪着鬼影,厉声让他们先退后。鬼影挥手让锦衣卫退却。

  沉鱼将手里的解药飞手而出,鬼影刚将瓶子接得手里。沉鱼抛下几枚霹雷弹,白烟瞬间弥漫开来。沉鱼带着河西箫客乘隙逃离。白烟散尽,鬼影心中震怒,挥手领导锦衣卫追赶已往。

  就在沉鱼带着河西箫客将要逃出那片山林时,却遇到二十余名锦衣卫的伏击困绕,弓箭连弩连续不停攻来。沉鱼和义父藏身在一棵大树之后,密集的箭支徐徐停下来,随后传来鬼影的冷笑之声,让他们放弃反抗,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否则就将他们射成靶子。

  河西箫客虚弱地说着,让沉鱼赶忙独自逃离,否则未来不及了。沉鱼知道事情危机,但她怎能独自逃命而将刚刚救出来的义父丢下呢?河西箫客起身说道:鱼儿,你快走,义父来掩护你。河西箫客说完向前冲了出来,想要吸引锦衣卫的注意,而为沉鱼来争取逃脱的时间。正在沉鱼站起身来犹豫之时,一支利箭从背后极速袭来,直接刺进沉鱼的肩头。鬼影倒挂在远处的树杈之上,手中拉起的弓弦,似乎还盘旋着余音。

  河西箫客脱手打翻几个锦衣卫,但究竟锦衣卫众多,很快将河西箫客拿下。眼看义父被抓,沉鱼只好忍住疼痛,向山林一侧逃走,但她身上的箭伤,让她感应越来越吃力。鬼影领导锦衣卫在后面紧追而来,越来越近。沉鱼自知无法逃脱掉,但她不宁愿宁可,挥手向后飞出数枚银针。鬼影似乎早已料到,拔出绣春刀,旋转之间,将那些银针全都打飞出去。继而,锦衣卫从两侧将沉鱼困绕起来。鬼影向前飞身而起,挥脱手中的绣春刀,直逼沉鱼而去。沉鱼命在旦夕,但她心里却感受到的是一种解脱释然!

  突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挡在沉鱼身前,双手瞬间夹住鬼影袭来的绣春刀。鬼影大惊,紫黑袍鬼面人。就在鬼影犹豫之时,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内力震开。鬼影眼睁睁地看着那紫黑袍之人,挥袍之间带着沉鱼飞身逃离。周围的锦衣卫急遽拉起弓箭连弩攻击,但却为时已晚。

  夜色渐沉,孤冷寂静。盈丰茶室,二楼一间客房。沉鱼躺在床上,身上的箭支已被取出来,暂无性命之忧。秦良正坐在一侧,伸手支撑着头,眼皮都快睁不开。沉鱼醒过来,睁开眼咳嗽着,看到秦良正在身旁,被她的咳嗽声吵醒。

  秦良正心中大喜,说着:“鱼儿,你终于醒了。那我现在就去见告令尊他们。”

  沉鱼拉住他的手,示意他暂时不要去。秦良正询问她要不要吃点工具?沉鱼摇头不想吃,眼中却流出泪水。

  秦良正忙乱起来,询问道:“鱼儿,你怎么了?为何事而伤心落泪?”

  沉鱼虚弱地说道:“鱼儿无能,未能将义父救出来。”

  秦良正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痕,抚慰道:“鱼儿,你千万不要如此自责,令尊他们正在商议营救河西箫客的对策,相信各人一定可以将河西箫客救出来的。你只需在此放心养病。”

  沉鱼说道:“可是,我不想在这里躺着,却什么事也做不了。”

  秦良正说道:“鱼儿女人,你就饶了在下吧!上次因为你不辞而别,师父虽未责骂与我,但师父酷寒的眼神已让我无地自容。这次,我可不会再让你去冒险了。当师父将中箭昏厥的你带回来,各人着实为你担忧不已。我知道是我未能照顾好你,才让你受伤在身,故而我心里甚是感应自责!”

  沉鱼盯着他,说道:“秦令郎,谢谢你。这件事是鱼儿的错,是鱼儿太过心急,才会害的各人担忧不已!秦令郎,你去歇息吧!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再不辞而别!”

  秦良正说道:“那好吧!我就在外屋,你要注意多休息!”

  兰州府署。鬼影将解药划分为千阳公主和朱灵儿服下,二人的身子开始徐徐恢复过来。

  朱灵儿心中却甚是担忧,上次沉鱼姐姐化身舞姬混进府中,惊险万分,却被一个紫黑袍鬼面人泛起救走;此次沉鱼姐姐孤身冒险,还好又被人救走,只是此次听闻沉鱼姐姐中箭在身,希望她没有性命之忧。朱灵儿疑惑的是,那紫黑袍鬼面人究竟是何许人也?娘亲提到也会来到兰州,却一直未曾现身,必须尽快与娘亲取得联络方可。东厂的刘瑾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又在密谋着什么?

  鬼影虽未能将沉鱼抓捕,但河西箫客却依然在手。刘瑾对龙剑山似乎一直心有忌惮,但他照旧想到下一步棋局的部署。这次,他要将那条大鱼钓上来!

  天色大亮,盈丰茶室。龙剑山和海震远听到秦良正说沉鱼苏醒过来,心中甚是大喜。沉鱼躺在床上,似乎在思索事情。当沉鱼看到父亲和舅父走进来,她脸色降低下来。龙剑山和海震远上前问候她伤势好转情况。沉鱼只是对着舅父说着好转许多,却不敢看父亲一眼。

  海震远开始责骂沉鱼:“鱼儿,你心里就是太过傲娇,竟然背着我们私自行动,差点丢掉性命;若非你父亲实时寻到一丝线索追寻已往的话,恐怕你早已小命难保!”

  龙剑山劝阻道:“海掌门,莫要生气,或许鱼儿是想用自己的要领来营救河西箫客,只不外东厂阉贼太过奸诈!”

  沉鱼辩解道:“舅父,若非东厂阉贼使诈,在外围埋伏众多锦衣卫,鱼儿早就将义父救出来了。”

  海震远斥责道:“你还说!东厂阉贼一向阴险狠毒,岂是你一个女人家能够应对的?”

  沉鱼心里不平气,哭道:“你们口口声声说要营救河西箫客,却未曾作出一点行动,难道鱼儿这样做有错吗?”

  海震远怒斥道:“你给我住口!这些天,我们各人一直在商议战略,而你到现在却照旧未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龙剑山让海掌门不要再说,而让他先出去等着。海震远挥袖而出,他从未想呵叱沉鱼,但却不想她以后再这样去孤身冒险。万一,沉鱼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姐姐和高师兄!

  龙剑山坐在床沿处,拉起沉鱼的手,说道:“鱼儿,为父能够理解你的心绪,而你舅父并非在有心斥责你,他是在为你的安危着想;究竟东厂势力之大,一小我私家断然无法与之抗衡,河西箫客能够联络河西一带的江湖义士,反抗东厂阉贼,这份江湖侠义让天下江湖武林同道中人所敬重。如今,河西箫客身陷东厂魔爪,为父怎能不管不问?”

  沉鱼泪流满面,哭着扑进父亲的怀中,说着:父亲,对不起!鱼儿知道错了!龙剑山轻拍她,让她不要多想,好好养伤。秦良正端着一碗药走进来,看到他们父女如此伤感的一幕,却想到了自己从未见过的亲生怙恃,不由心酸起来。龙剑山为沉鱼拭去眼泪,接过秦良正手中的药碗,亲自为她服药。

  夜色弥漫,冷风习习。完颜丹素久有故意终于寻到盈丰茶室来,没想到他们竟然隐藏在茶室这样的地方。一名青海派门生上楼来报:启禀掌门,楼下有一位江湖中人前来,点名要见龙大侠。龙剑山似乎猜到了,示意海掌门前去邀请那位江湖中人上楼来相见。海震远推断定然是龙大侠所熟识之人,便起身下楼去。

  海震远在楼下见到一位身着黑衣,头戴斗笠蒙着黑纱之人,便上前拱手询问左右高名?但那人并不相报,却说:海掌门,此处说话多有未便,还请引路。海震远只好挥手示意,将那人引到楼上那间客房来。海震远将房门关上退出。完颜丹素走进屋内,看到龙剑山坐在桌前,似乎期待多时。龙剑山邀请其坐下相谈,并倒上热茶来。

  完颜丹素坐下来,将斗笠和面纱摘取下来,露出原来满目,那副容颜依然是那样的美艳感人。

  龙剑山举起茶杯,说道:“朱夫人,别来无恙!龙某以茶代酒,敬朱夫人一杯!”

  完颜丹素冷冷说道:“龙剑山,空话少说!你这个忘恩负义之徒,当年你亲口允许过我,定会寻找到我那丢失的孩儿,没曾想当年一别之后,你却一直杳无音讯。若非念及旧情,我真的该一刀杀了你!”

  龙剑山放下茶杯,淡定地说道:“朱夫人,你我之间的事情,可以不必再提。但关于那个孩子的事情,龙某从未忘记,究竟那也是我的孩子。这么多年来,龙某已经视察出来一点线索,当年那个孩子正是被东厂千户周升带走,最后将孩子带到北京皇城交给了东厂厂都刘瑾。”

  完颜丹素说道:“你说我的孩儿在东厂手里!”

  龙剑山坚定地说道:“千真万确!三年之前,龙某久有故意终于探听到,当年丐帮帮主濮阳武进的知晓关于孩子的消息,继而赶到江南鄱阳湖庐山一带,寻到了丐帮的濮阳武进,逼问他之后,这才得知那个孩子简直是被东厂千户周升带到了北京皇城,不外这么多年已往了,或许那个孩子早已死了!”

  完颜丹素失声说道:“不行能!我的孩子不会死的!”

  龙剑山说道:“朱夫人,如果那个孩子没死的话,这么多年已往,他也应该早已长大成人,应该和鱼儿一般大了!”

  完颜丹素盯着他,说道:“你说这话是何意?”

  龙剑山说道:“东厂刘瑾手下有一名武功高强的杀手,名叫鬼影,龙某已与他交过手,并见过此人的真面目,此人仪表堂堂,却冷若冰霜,年纪与鱼儿相仿。若龙某没猜错的话,当年那个孩子并未死去,而是被东厂培养成了一名杀手!”

  完颜丹素眼前一亮,说道:“这怎么可能?我的孩儿怎会被东厂培养成一名杀人工具?”

  龙剑山说道:“朱夫人,你切莫急。这只是龙某的推断而已!”

  完颜丹素睁大眼睛,说道:“若果真如此!那我一定要想尽措施救出我的孩儿来!”

  龙剑山举杯说道:“朱夫人,关于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外,龙某允许你,一定会将此事办到底!”

  完颜丹素说道:“龙剑山,此事我定会视察清楚。不外,此次前来,我正是要将鱼儿带走!”

  龙剑山拱手说道:“关于鱼儿,龙某照旧要谢谢朱夫人这些年来对她的照顾,虽然鱼儿是你的徒弟,但她更是我的亲生女儿,故而你不能带走她。”

  完颜丹素惊讶道:“你说什么?难道鱼儿是你和海蓝青所生的女儿?”

  龙剑山说道:“是龙某对不起鱼儿的娘亲!”

  完颜丹素冷笑道:“呵呵!龙剑山,鱼儿是你的女儿,你对不起海蓝青;难道我的孩儿就不是你的儿子,你心里又何时对得起我?”

  龙剑山缄默沉静着,继而说道:“是龙某负你在先,龙某心里所亏欠你的,终有一日会还给你!”

  完颜丹素瞪着他,说道:“好!龙剑山,记着今夜你所说的话!”

  完颜丹素起身想要单独去看沉鱼,龙剑山允许了。最后,完颜丹素告诉龙剑山:东厂准备明日午时在城东沙塘口当众斩首河西箫客,以来震慑江湖武林中人,定有大量锦衣卫埋伏,还望早作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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