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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贤臣

第17章 国主 臣这是悟到了

我要做贤臣 鹿十六 2302 2018-05-09 09:03:21

  天空一片暗沉,犹如昏夜,岑昔只看到远处一个若隐若现的岛屿,若不是舆图坚定地标出那里,岑昔只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并纷歧定能找到。

  将太子拖上了岩石,岑昔寻了一处可疑藏身且稍稍宽敞的地方,放下男子,狠狠地歇了一口气。

  虽说,岑昔不是那种书呆子,平日里跑步与健身操是必须的,可这具身体却十足的孱弱,等缓过气来,见身旁的男子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岑昔掀开男子的衣袖,马上冷吸一口气,只见一道伤口深可见骨,马上愣住,她知道男子受伤,却不想伤得如此重,果真能忍,适才在船舱之上竟像无事人一般。

  岑昔一愣,看到头顶上的血条依旧不停地跳动淘汰着,岑昔猛然一震,伸手探向男子的鼻息。

  她忘了,忘了一个活该的实事,这生命药剂是系统里的物品,除了她以外的人吃了会不会有危险?

  岑昔不停地问向系统,可是系统却突然缄默沉静的,半点体现都不泛起,就像是登陆游戏,突然断网一般,人物还在原地,却与世界都失去了联系一般。

  岑昔立刻低头凑近男子,似乎想要确定男子是否另有呼吸,心中的慌措让岑昔甚至忘了,手指一样可以探出对方的鼻息。

  岑昔越来越靠近那张苍白的面孔,甚至不敢太过呼吸,生怕自己呼吸一重就吓断了对方的气息一般。

  而就在岑昔的脸庞凑近男子,那地上男子突然睁开眼,一手飞快地到推向岑昔,岑昔被这一推,一个踉跄,马上跌倒在地。

  男子同时看清眼前的身影,青绿色的衣衫已经湿透,初长成的身材微微可见,那玄色的发丝也凌乱在耳侧,这一跌更是哗啦一声,尖锐的石头划破了裙角。

  男子马上手一伸想要去扶,可到半路却又停了下来,地上的岑昔已经转过身来。

  “其他人呢?”男子见眼前茫茫海水,天际微微可见的灼烁,才判定此时依旧是白昼黄昏,目光微微闪烁,虽然适才一掌并不是故意,但却是自己失礼在先。

  岑昔一愣,这时候凡人的反映不应该是致歉,解释一番先前的误会?

  又或者先谢谢救命之恩?

  岑昔目光微愣,却又见男子极不自然的目光瞥向别处,似乎有意回避着自己。

  “我醒来就被冲到这岛屿上,你也在……”岑昔开口说道,其他人自然是不知了,立刻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民女见殿下昏厥,想检察一番伤势……”

  说着,岑昔的目光落在男子一侧的臂膀之上。

  男子闻言,目光一顿,几缕湿透的长发跌落额头,男子面如白玉,浮光微动,似乎隐忍着痛苦一般,良久,似乎意识到自己不回覆,岑昔的目光不会离开,这才启唇。

  “本王无妨……”

  岑昔马上张开的嘴合不上了。

  无妨?那头顶刷刷刷掉着的难道是她的血条?

  不是,就算你是太子殿下,也不能睁眼说瞎话不是?

  岑昔这一愣间,突然悟到了什么,就像是看到一个头疼的难题,脑海中一个灵感闪现而过,立刻抓住了解题的要害。

  那就是:这个簇新的国主十足的高冷。

  明明已经快撑不住了,依旧避开她的触碰,口中坚持自己无事;明明她在船上体现得如此尽心尽力,尽心尽力的想要获得认可,对方却依旧装看不到。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明明已经体现得很精彩,舒大人只差没有开口相求,让太子殿下留下她,而眼前的太子殿下依旧没啃声。

  明明内心想要,可口中依旧喊着不要、随便的人,不正是眼前萌新的国主——太子殿下。

  那头顶刷刷掉的血条,你说是不是?

  所以说,这么高冷的国主,岑昔原先磨刀霍霍一番才情展露简直是喂狗了。

  岑昔立刻连先前的那一推也忘了,赶忙坐直了身子。

  “殿下,您的伤民女已经看到了,若是再不处置惩罚,只怕会熏染。”岑昔开口说道,男子身形微动,面色一尬,只是疼痛已经占据了过多的精力,见此,只能点颔首。

  岑昔爽性撕下那一块已经破了的裙角,男子有创伤药,原先的伤口上也撒了药粉,只是海水一浸泡,全散开了。

  岑昔细心地包好伤口,这才发现男子已经昏昏沉沉,唯一支撑下去的是手中的那把剑。强撑着眼光看向海面。

  岑昔见此心微微一动,哎——国主的心思要靠猜,现在想必是担忧他的人是否会寻来了。

  “殿下,你先休息,民女稍后会生一堆火,他们看到了火光,定会寻来。”岑昔立刻说道,男子这才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纵然很累,岑昔照旧生了一堆火,将两人的外衫烤干。做完这一切,岑昔已经完全撑不住了,倒头就睡,海风吹走了夏日的炎热,那连续了半夜的风暴也徐徐地停息了,汹涌的海水徐徐恢复了平静。

  岑昔一醒,甚喜男子还未醒来,悄悄地起身离开,此时天色已经微微透亮,岑昔借着晨曦看清楚这个岛屿。

  岛屿不大,因昨日的风暴,潮水上涨,原当舆图上所见,周围另有一片面积更小的零散岛屿,此时已经全被淹没在海水之中,只剩下岑昔身下的这一座孤零零地立在海水之中,

  所幸岛屿中央有一片绿色树林,就在身后不远处,岑昔走进树林,从系统中拿出包裹内地水壶,岑昔试过频频,发现这水壶拿出来,就算里面的水喝完了,只要再放进去,立刻又酿成了原来泰半杯水的状态。

  这就是说,岑昔相当于有了一个取之不尽的水源。岑昔拿出水壶,这水壶正是原先研究室里随身携带的那只,水壶上的盖子可以当做杯子,杯身还刻着气象研究院的字样。

  岑昔先大口喝了两杯,然后取了一片洁净的树叶,盛了些水,想了想又将唯一的一瓶生命药剂倒了一半进去,又将小心地朝着男子的偏向而去。

  “殿下——”

  “殿下——”男子神思有些模糊,应是失血过多导致。

  “殿下,喝些水吧——”岑昔唤了数声,这个平日里十足高冷的男子,现在昏昏沉沉,一副小绵羊的模样,湿濡长睫微微哆嗦,泛着淡粉而苍白的唇色,萎靡而虚弱。

  岑昔将树叶悄悄地凑近男子的唇边,又舍不得这剩下的唯一一只生命药剂浪费了,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喂到了男子嘴中,见男子只剩四分之一的血条慢慢噗噗噗的回升着,岑昔终于松了一口气。

  理顺男子的衣衫,岑昔一愣,再次不确定的摸向男子的脸颊,下一刻又移到了额头上。

  发烧了?这是发烧了,岑昔下一刻取出了温度计,想也未想塞进男子的腋下,片刻之后,岑昔看到温度计上的数字时,马上身形一瘫。

  三十九度五,国主,你这是高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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