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城里多了几条新闻,据说刘家运送粮食的队伍返程时行至居阴山一带时被土匪扣押,好巧不巧,刘老爷的嫡子也在那趟镖车上。
独眼倪是居阴山一带的头子,为人十分阴毒,个头矮小结实,瞎了一只眼。被他们拦截的人和货物,如果赎金不定时送来,那人说什么也就没了,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唉哟,就是年轻不经事啊!”刘家的老管家叹气道,往常的货物运输从不往居阴山偏向过,这少爷第一次跑货,居然贪图近路,以为从山反面走就没事,怎么同行的人也不劝阻?
刘老爷-刘金龙为了这事也是焦头烂额,另有七天就要凑齐押金交付,那独眼倪心肠也毒,十万两白银,这可比在他身上生挖下一块肉还疼,再者,他的资本大多放印子钱去了,这么短暂的时间内怎么收得回来?
这就是个惹祸精,平常这小子好吃懒做,对生意门路一窍不通,他也懒得理会,横竖偌大的家产养得活他一个闲人,而且他手下的庶兄弟另有好几个,以后在生意上指点他一二。
前些日子,这懒货突然提出想出去跑货,刘老爷还担忧他做不了,只计划先让他从账本看起,谁知他顽强要去跑货,说是出门随着长点见识。
他还倍感欣慰,特意让自己手下跑货有经验的老掌柜随着去,哪成想,一伙人全部折在那里了。他实在没想通,这么多人,就没一小我私家劝得住自己那眼皮子浅的儿子?怎么敢从居阴山过来?
“老爷,这,夫人走了。”
“走就走了,这可不是她闹回娘家就可以解决的。”刘金龙没计划赎人,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好了。
“老爷....”管家欲言又止,“怎么了?”刘金龙气得吹着胡子,怎么一个二个都不省心,“难不成你要我去把她劝回来?”
“这,夫人还留了口信,说..”管家抹着额头的汗,继续说道:“您若弃大少爷于掉臂,大少爷死了,其他几位少爷也随着去陪葬...”
“什么?”刘金龙眼睛瞪着,一下子瘫倒在了凳子上,“混账,其他几个少爷现在在哪里?”
“老爷,夫人已经把人都挟持着走了。”
他的手无力地拍打着桌面,眼泪尽数洒在地面,“这个毒妇,是要我刘家绝后啊!!”两眼一翻,再受不了刺激,晕了已往。
“老爷!”管家赶忙打了电话,连夜送进了医院。
“暮秋,你认为刘家下一步会怎么走?”赵暮槿两手交织着问道。
赵暮秋嘴角上扬,“他们另有其他退路吗?”
人都是有弱点,他黑暗视察了刘家许久,决定从刘家嫡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