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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离人

第三十章:嫉妒之恨

镜中离人 张浣笙 2245 2018-08-09 20:39:43

  刘笙不禁发现,安子卿似乎和以往更是纷歧样,她特地穿着刘笙给她的衣服,流苏衣饰,宫廷裙,加了一件长款的秋衣,多年前,安子卿很是不喜这样的衣饰,觉着照旧前清遗留下来的衣饰更为庄严,此外即是旗袍,不外她也只是学生一般的年纪,穿的自然就是学生服,脸旗袍也未曾穿过,刘笙看了许久,安子卿看着窗外瞬间即逝的风物物,想逃开刘笙的眼光,刘笙说道:“你喜欢这身衣服吗?子卿?”

  安子卿见他如此问道,言外之意就是怎么还穿着他送给她的衣服,便冒充说道:“还行,只是你把频频将我的衣服知道丢哪了,我早已经没穿得了,只得穿你给的衣服了。”

  刘笙见她顽皮模样,笑说道:“待会道南京,天应该还未黑,我陪你去买几身衣裳吧!”,安子卿听他说要买衣服,吓得慌忙说道:“别呀,我就是随便上说说,我自然另有其他的衣服,我姐姐走之前便给我买了几身衣服。”

  刘笙听他说道宋茗,马上沉下脸来,安子卿见刘笙似乎不大对劲,便问道:“怎么了?”

  刘笙心想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宋茗的事,只是又怕他伤心,便将将要说出的话咽了下去,转而说道:“没什么。”继而又说:“我知道你娘肯定早为你打点好了一切,只是南京人脉庞大,我为你添置了一栋别墅,离我不远,你若是有事,可随时来找我。”

  安子卿听他如此说道,正忙要拒绝,刘笙便打断了她的话语,说道:“你可别说欠好,南京有权有势之人居多,少不了欺凌弱者,我担忧你。”

  安子卿见他如此说,更是恼怒,说道:“我一向最不喜欢别人替我部署了,你这么做,我可生气了。”

  刘笙又见安子卿生气,忍不住笑,安子卿见此更是生气,说道:“你还笑!”

  刘笙握住子卿的手,说道:“我知道你娘为何差异意你和我在一起,也知道你心中的疑虑,我这一生从未喜欢过旁人,自然不管他人的死活,但如若喜欢一小我私家,就要护她一生的周全。”

  安子卿突然听到刘笙这般深情,便说道:“真的?”

  “嗯,你在北平,我不能时刻护着,只是你来了南京,我自是要护着你的,我知道不愿住到我贵寓来,这才在近处给你部署下一所住处,这样便可以随时去见你了。”刘笙说道,其实刘笙是无所忌惮的,只要安子卿愿意,他可以马上让她住进自己贵寓,自己拿夫人也可以安置在别处,只是安子卿终究是安子卿,怎会宁愿成旁人的风骚情人,刘笙自是不愿意的安子卿手委屈的,但只要安子卿说出口,他便可以为她做任何决定。

  段南连续几日只能躲在房中,不敢出门,电话的响声吓得段南惊叫,随即见是电话,终于清醒了过来,接过电话,是南京那边的敦促他上任,段南放下惊魂,回过神来,横竖宋茗死了,该灭口的都已经灭口,谁会知道。

  随即着装收拾,心中对易沅清是恨之入骨,便慌忙出门找易沅清讨个说法。

  段南进易家时,那易沅清正似心情大好的模样,正躺在房里吃着水果听着戏,见段南来了,兴奋起身,只是还未说话,那段南即是一巴掌将易沅清打垮在沙发上,拔枪持对易沅清,那易沅清先是恼怒,又见段南拔枪,又轻声细语说道:“表哥没你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易沅清,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鄙俚,蛇蝎心肠,你竟然暗算我害宋茗!”段南恼怒说道,原说若是换了旁人,按段家的势力是没什么可惧怕的,但这安言玉可欠好惹,她是为国民政府做事的,势力庞大不说,商业上也是混得风生水起,段家近乎百年的基业,和她比起顶多算个平手,而这易沅清竟如此胆大妄为。

  易沅清未想到段南竟是这般生气,只淡然说道:“没错,是我做的。”

  段南说道:“好啊,你还敢认可!”

  “你们就知道惧怕那安言玉,那我呢?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的努力,因为宋茗毁于一旦,这照旧小事,要不是因为她,我能遭到安言玉的羞辱吗?你们有谁知道我被安言玉折磨的时候,我差点生不如死!可你们呢,有谁真正为我出过头?”易沅清恼怒而说,将心里她所谓的委屈全部说了出来。

  段南听她言之凿凿,沉静了会儿,便放下枪,说道:“是我小看你了,最毒妇人心!你害死了宋茗,让我做你的替罪羔羊,你自己倒是自在了。”

  “我就是有仇必报,我管他是谁,是我借安子卿之名约你晤面,是我让那店老板在你的酒里下了药,也是我让人围在外面看你如何玷污宋茗,可怜外面那么多人,听见宋茗叫喊无数也不敢上前吧!”易沅清说道,她露出可怕的笑容,这完全惊吓到了段南,段南只觉得易沅清很是可怕,吓到坐在沙发上,易沅清又说:“你也别想着和我同归于尽,所有人,除了永顺,你,都已经灭了口,只要表哥守口如瓶,我也定当绝口不提半个字。那永顺,我爹曾救了他一命,他也定是半句不提!”

  段南见易沅清做得点水不漏,只要他和易沅清不说,永顺更是不必担忧,谁还会知道,横竖那店老板已经死了,现在死无对质,安言玉又怎会知道。

  “表哥啊,你做事如此畏手畏脚,怎能成得了气候,你那天只管完事就慌逃走,要不是我付托人清理现场,置β也是会留下线索。”易沅清说道。

  “清理什么?”段南疑惑,他走时便让人把该灭口的都灭口。

  “那酒楼不用收拾?当天我就让人买下了那家酒楼,改成旅馆,这样任他是谁也查不出一丝的痕迹,所以表哥你就不用担忧了,你只管放心去做你的官去。”易沅青青说道,她若是没有只手遮天的计划,又怎敢轻易动手?

  安公馆里头早已忙成一团,小陈来报说道:“夫人,小的动用咱们所有的人,险些把整个北平都翻遍了,照旧没有巨细姐的下落。”

  安言玉焦急得倒坐下,无数遍自责不已,又问道:“巨细姐走的那天,雨下得很大,去上海的火车没有取消吗?”

  小陈答道:“夫人,那天雨虽然很大,去上海的火车也依旧没有取消。”

  安言玉沉静了会儿,最后付托小陈,无力说道:“报警吧。”

  “是,夫人!”

  上海那边的人也说没有宋茗的任何消息,安言玉做好了最坏的计划,恐怕宋茗遭人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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